公主在上14(2 / 2)

容祁起身,親自斟了杯熱茶遞給汴州刺史:“那就辛苦大人了。”

汴州刺史毫無懷疑的將茶水喝下,隻聽得容祁又道:“來汴州之前,父皇曾許以本宮特權,說若汴州刺史不配合賑災,可以先斬後奏。本宮當時就想著,能在連年災荒的汴州與百姓共同進退的大人如何能不配合賑災,定是父皇想多了。現在看來,本宮果然還是有眼光的,大人一心為百姓著想,想來父皇賜給本宮的尚方寶劍定也是用不上的,大人覺得呢?”

汴州刺史隻覺得陣陣淩冽寒風不停地朝他撲來,凍得他瑟瑟發抖,他也不知道他的脊背上在何時爬滿了冷汗,讓他舉步艱難。他果然沒有看錯,這位看似溫和淑雅的長喜長公主才是最不好對付的人。

汴州刺史見容祁表情隨和的盯著他,頭皮一陣發麻,連忙道:“公主說的是,說的是,微臣定不會讓陛下和公主失望的,請公主放心,放心。”

容祁微微一笑,眉眼入畫,他朝著汴州刺史擺了擺手,說道:“大人忙碌,本宮就不耽擱大人的時間了,大人且忙去罷!”

汴州刺史悄悄動了動手,才發現他的掌心在已經浸滿了冷汗。

“對了。”汴州刺史剛要遞回茶杯,就聽得容祁又開口,他的心中浮起幾絲不祥的預感來,果然,在下一刻,容祁未儘的話語就證實了他的預感,容祁說:“這次到汴州賑災,父皇隻給了本宮一個月的時間,為了讓大人時有所效,本宮剛才在大人喝的茶水中添置了些東西……”

容祁後麵還說了些什麼,汴州刺史似是聽見了,又好像沒聽到。他隻知道,他剛才喝的茶水中被下了毒,若他不有效的賑災,那他服下的□□就很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驚恐一下子布滿了汴州刺史的整個心房,他惶懼不安的盯著被他拽得死緊的茶杯,腦海中飄過無數種劇毒的名字。

汴州刺史來時傲慢狂妄,期間輕率敷衍,離開的時候腳步虛浮淩亂,表情不安恍惚,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打擊。

汴州刺史離開之後,容逸立刻興致盎然的詢問:“長喜,你真的給死胖子的茶杯裡下毒了?什麼時候,我怎麼沒看到?是什麼毒,能讓死胖子生不如死嗎?”

容逸懂些醫毒,並不精通。

久不聞容祁回答,容逸就自己思考,略有些淒慘的經曆讓他很快想了起來,經中秋宮宴的刺殺之後,父皇擔憂長喜安全,便從皇族的暗衛中調出兩個能乾的給長喜作護衛,精武的叫揚眉,擅醫毒的叫吐氣。

想來,長喜所用之毒也是吐氣配置的罷。

說起來,揚眉吐氣還是他想到的名字呢!

想到揚眉和吐氣,容逸這才想起,已經有些時候沒有見到他們了,便開口詢問道:“揚眉和吐氣呢?怎不見他們護衛你左右?”

容祁道:“我有些事情吩咐他們去辦,等辦好之後就會回來了。”

容逸怕容祁出事,便再三交代,說汴州混亂不安全,出行的時候一定要帶著護衛,或者叫上他和蕭長清。

想起一路行來的所見所聞,容逸難得有些默然。生在禁宮長在皇城的他向來錦衣華服山珍海味,周邊所繞者也多身長玉立風姿瀟灑,未有不潔不整萎靡麵菜之人。

現在看來,倒是他少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親媽:阿祁,長清,小夥伴們辣麼支持你們,是不是要發個紅包感激他們?

容祁:這事兒由禮郡王決定!本宮的家當都在他那裡。

蕭長清嘀咕:都結婚了,還叫禮郡王是不是生分了?

親媽連忙點頭,目光灼灼:是生分了,叫老公?

容祁輕飄飄看了親媽一眼,又斜打量著蕭長清,勾唇:可。

蕭長清老臉一紅,眼光不自覺的飄散,揉著酸疼的腰:我去準備紅包。

親媽見親兒媳婦兒遁了,也立刻道:我去幫長清準備紅包,債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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