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上18(2 / 2)

容逸說的時候豪情萬丈無所畏懼,可當蕭長清真的把劍遞到他麵前的時候,他立刻就慫了。容逸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爽快的接下蕭長清遞給他的劍。

可汴州滿臉囂張譏嘲再次激怒了容逸,他猛地從蕭長清手中搶過長劍,將其丟給就近的護衛:“去!給本皇子將他的人頭割下來。”

然而,容逸剛說完就後悔了,倒不是他不想取汴州刺史的項上人頭,而是他深覺他不該當著容祁的麵要人性命,畢竟他妹妹心性善良敦厚,經此一遭,若他妹妹對他有了不好的印象該如何是好?

容逸躊躇著是否要稍改主意,讓護衛將人拖了出去再殺的時候,就聽得容祁聲音清和的開口,是順著他的話說的:“之後,將他的頭顱懸於城門之上。”

聽完容祁的話,容逸頓時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下意識的揉了把胳膊,才發現他的胳膊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變得冰涼。

容祁說完,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容逸,對跪在地上的刺史府管家說道:“本宮現下需要大量藥材,帶我們去刺史府的藥材庫。”

管家連滾帶爬的起身,戰戰兢兢的帶著容祁一行往刺史府的庫房走去,絲毫不理會被留在屋子裡的虞刺史完全失態的嘶吼。

刺史府的主子有很多,主母,妾侍,嫡子,庶女,每個人都擺著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也不顧容祁等人的身份,直接用下巴對準他們,口中多是汙言穢語。容祁不耐與他們打交道,碰到一個讓人往外麵扔一個,多扔了幾個之後便再無人上前挑釁,容祁一行也再無阻礙的到了刺史府的藥庫。

刺史府的藥庫占地頗廣,其中珍奇藥材也是應有儘有,容祁藥庫中轉悠了兩圈,撿出了不少種他可能用到的藥材。

在離開之前,容祁又宣見了刺史府的大夫,那大夫長得油光水滑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容祁詢問了幾個關於疫病的基本問題,他竟是一問三不知。容祁不放心將他才研製出來的方子交給庸醫,便著人從汴州城中尋來了幾個頗有名聲的大夫。

容祁把方子交給了一名品性藥理都還不錯的老大夫,又對刺史府管家吩咐道:“張貼告示,讓百姓暫時恢複往常作息。將城門打開,放災民入城求醫拿糧。有疫病感染者就帶來城主府診治照顧,儘量保住他們的性命。還有,我這裡還有一張方子,有防止疫病快速蔓延的功效,你拿了去熬製成藥湯,派發於百姓,讓他們灑掃於家裡和街麵。”

被拉著親眼見證過虞刺史的頭被砍下瞬間的管家對容祁的話不敢有絲毫猶疑,他仔細記下容祁的每一個字,爭取做到最好,以保證皇子公主等人離開之前他的項上人頭還穩當的住在他的脖頸上。

虞刺史被誅殺也許是這幾年來繼汴州百姓生活有所保障後的第一件好事,當汴州百姓得知虞刺史的頭顱被高懸於城門之上時,大多人不懼災魔歡聚於城門之前,枯黃消瘦的臉上儘是喜悅的笑容。有的人單見虞刺史的頭被懸掛,心中的恨意猶未能解,就找了些輕巧的時候往上麵扔。城門太高,尋常人一輩子都無法觸碰,但他們就是樂此不疲,反複的做著同一個動作,隻為紓解心中累積多年的怨恨。

虞刺史任職多年,帶給汴州百姓的隻有災禍。

喜悅過後,又有人盯著虞刺史的頭顱懷疑:“那真的是作威作福多年的虞刺史麼,他怎麼這麼輕易就死了?”

虞刺史在朝中的後台非常硬,尋常官員不敢觸他眉頭。汴州百姓也曾向朝中來的賑災大官告了狀,結果他們不是同流合汙就是視而不見,未見誰能奈虞刺史何。

疑惑者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我悄悄告訴你,我聽說這次來賑災的大官中有皇子和公主,皇子是誰不重要,公主……你知道是誰嗎?”回答者見疑惑者不解,便得意繼續:“是長喜長公主。長喜長公主可是今上唯一的女兒,受儘寵愛,她想殺個混賬貪官還不容易?而且,我還聽說,錢糧原本是不夠的,是長喜長公主為我們謀來的,水源也是她想辦法找到的。”

疑惑者感慨道:“長喜長公主真是我們整個汴州的恩人。”

話語不多,卻是意猶未儘。

作者有話要說:  總是有小夥伴問為什麼第一篇章和第二篇章都寫古代宮廷篇。

第一:容祁入小世界是為修養神魂,古代靈氣雖然不比修真界充裕,但尚未斷絕。

第二:有小夥伴已經猜到了,他要想儘快重生,必須借助小世界天道回饋,說白了就是刷功德。

第三:為什麼走宮廷篇?因為宮廷篇出生好,能刷更多功德。

第四:即使穿得再慢,也得走許多個世界,不可能一點一滴細節都寫出來,希望大家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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