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次,我們一起翻牆,我編著瞎話說我是胡飛,你是尚清華,你躲在我胸前偷笑,笑的震動我的胸膛。
此後,這情景就在我夢裡一遍遍回放,你躲在我胸前,笑得不可自已。
蓮蓮,你不知道,我是多麼想把你抱在我的懷裡,可是,即使在夢裡,我也不敢褻瀆你,我怕你會生氣。
以前,對於喬清泉的感情我隻是猜測,這次,看到他執意要跟著我們去,我就明白,他是不放心我跟你兩個人單獨在一起。
十二歲離開村裡之後,他在美國錦衣玉食長大,走的路都是柏油馬路,早已經不熟悉鄉村生活了。更不用說那封閉的土山溝。
可是,他硬是要一起去。
在路上,不要我拉他上車,去要蓮蓮去拉,結果,二人身體碰撞在一起,嘴對嘴接吻了。
我以為蓮蓮會生氣,可還,對這個哥哥,她也是太寵了,生怕他不高興,怎麼會舍得說他什麼。
難道她看不出來,喬清泉對她有企圖嗎?
還是說,蓮蓮對喬清泉也有意思呢?
想到這裡,尚德忠心情越發糟糕,這一上午,尚德忠都是魂不守舍的。
羅靜姝走過來,關切地問道:“尚德忠,你怎麼啦?”
尚德忠說:“剛才,我給喬清泉打電話,電話通了,卻告訴我,我打錯了。可是明明是喬清泉給我的電話號碼啊。”
羅靜姝沒有問尚德忠為什麼給喬清泉打電話,她心裡以為,尚德忠是想給喬青蓮打電話的。
遂勸道:“蓮蓮不在他們家裡住。他們肯定懶得替你傳話。”
尚德忠說:“我是給喬清泉打電話,不是給蓮蓮打電話。我說的事喬清泉的名字。”
羅靜姝問:“你說的中文還是英文?”
尚德忠說:“中文啊。”
羅靜姝笑著說:“那美國人不一定聽得懂啊,還有,他們說的你也不懂啊。”
尚德忠說:“不會啊。那人回答的也是中文啊。”
羅靜姝一怔:“真的?莫非是他媽?”
尚德忠說:“我也沒見過他媽。不知道是不是。”
羅靜姝說:“如果是他媽的話,說找錯了,一定是不願意喬清泉跟你們來往。因為喬清泉這個名字,隻是在尚家營才用的,那麼,打電話的一定是尚家營的人。
據我所知,喬清泉去了美國可是改了名字的。有中文名字也有英文名字。在美國,大概都喊他英文名字吧。中文名字應該跟他媽姓吧。”
剛才還在為接不接電話生氣,這一會兒,尚德忠有些開始擔心喬青蓮了:“他們既然那麼不歡迎尚家營的人,那麼,肯定也不歡迎蓮蓮。蓮蓮過去了是不是要受氣呢?”
羅靜姝說:“你多慮了,喬青蓮豈是那受氣之人?她是去讀書,又不是去投奔彆人,不會寄人籬下,為什麼要受氣?”
尚德忠這才鬆了一口氣:“是啊。”
羅靜姝說:“還有一個問題,今天星期天,有可能喬清泉的母親出去度假了,根本就不在,接電話的人是傭人,所以,他們根本不知道喬清泉的名字。所以說你打錯了。”
尚德忠問:“那他英文名字叫什麼?我沒有問過。”
羅靜姝說:“聽蓮蓮說過。英文名字叫亞當斯。中文名字就不知道了。好像姓郭。”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