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問你件事情,那天你真的隻是去吃了一個午飯麼?有人能夠證明麽?”他慢悠悠道,“您看看,要是沒有不在場證明的話,我們很可能就沒有辦法幫忙了……”
老板急了,“有的,有的!那天我是和銀行行長謝駿吃了飯的!”
傅寒時臉色一變,“你說誰?”
薑小魚的毛都立起來了,又是謝駿!
“謝駿呀!就是那個開發銀行的行長呀!我記得傅局你是認識他的呀?!你可以去問問他!那天我就是和他一起吃的午飯的瓦,我還能騙你們不成?我真的沒有殺人啊!”
“你那計時器擱在哪兒?怎麼丟的?”
李老板擦了擦汗,“擱在家中的收藏室內,尋常都沒人進去的,前一段時間謝行長要辦一個拍賣會,我就請他去給我的三色鼎估估價,哪裡知道就隻是開了那麼一小會兒,東西還能被人偷了呢?”
傅寒時臉色空前地黑了下來,戴上警帽,快步走了出去,
“陳產,放人,凶手不是他。”
陳產懵了,“不是,局長,凶手不是這個李老板還能是誰啊?這人證物證齊全的,還能不是他不成?”
傅寒時懶得和他囉嗦直截了當道,“凶手是謝駿。”
“陳產,快去備車,去西郊巷餐廳!”
薑小魚看了一眼時間也急了,拍拍服焊絲的臉,
“服焊絲,不得了咧,他們現在肯定在吃飯嘞!”
“尼快點兒!謝駿肯定知道老板被抓的事情,他估計就似今天動手嘞!!”
薑小魚也很著急,她很了解謝駿,他做事十分果斷,平常算是個優點,擱在這裡頭就不好說了,總之謝駿一旦知道那個李老板被抓了之後,肯定會先下手為強!
傅寒時一打方向盤,車發出了一聲讓人牙酸的輪胎和地麵摩擦的聲音,油門踩下去,車就如同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
空氣中隻剩下了薑小魚的尖叫聲——“服焊絲尼尼尼慢點額!!額要被吹跑咧!!尼尼尼關窗關窗!額拽不住咧!!!”
“你抱緊不就飛不出去了?”
……
約莫隻過了一刻鐘,傅寒時就到了西郊巷餐廳,他飛快地下了車,撈出來被風吹得毛都亂七八糟的薑小魚,揉了一把她的腦袋,“一會兒要是有危險,就自己躲起來,知道了沒有?”
薑小魚大力點頭。
周圍的便衣看到傅寒時過來,過來叫了一聲,“傅局!”
“情況怎麼樣了?”
“剛剛謝先生和葉小姐在吃飯,吃了飯白長官就跟著葉小姐離開了,謝先生還在裡麵吃飯。”
傅寒時點了點頭,問道,“葉茜茜他們走了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十分鐘之前。”
傅寒時點了點頭,正準備走進餐廳,下一秒,一輛黑色的警車就停了下來,下來了的正是跟著白海生的小隊長,他氣喘籲籲道,
“傅局!葉小姐不見了!白長官還在找人!他讓我過來知會您一聲!”
傅寒時和薑小魚對視一眼,心中都是微微一緊,傅寒時道,“叫個人去找陳產,讓他帶著人去支援白海生,一定要找到葉茜茜!”
“記得通知陳產,一定要封鎖消息!”
“是!”
“你們幾個守住門口,千萬不要讓謝駿從裡麵離開,爺進去會一會他。”傅寒時車上拿了兩把槍,放了一把在腰間,拎著一把就直接走了進去。
薑小魚抱住了傅寒時的脖子,緊臟地叮囑道,
“他練過射擊和搏鬥敲會打,尼不要和他硬碰硬,要自(智)取!”
傅寒時換了彈夾,笑了笑,
“彆小瞧了咱,爺爺在晉中打打殺殺混軍功的時候,他還在玩兒泥巴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