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魚一聽,“尼咋地又凶鼠咧?額做錯了啥子,尼之前一直叫額小傻額都沒和尼森氣,尼還凶額,沒天理咧……”
傅寒時在她開始“嗚嗚啊啊”之前,立馬用一串話堵住了鼠即將開啟的淚匣,“是我聲音太大了,你的小帽子我已經織好了一半了,後天你就能戴了,不過明天盧敏音隻邀請了我一個,你隻能夠變成鼠和我一塊兒去……”
薑小魚合上了的即將“嗚嗚啊啊”的嘴,滿意地聽完,爪子拍拍傅寒時的肩膀,溜溜達達地進屋了。
這一次薑小魚回來,帶了不少的東西來,比方說迷你的衣櫃啦,迷你的飯桌啦,總之都是比傅寒時的小上兩個號,看起來特彆可愛。
傅寒時找了半天沒有看到迷你的床,終於鬆了一口氣,嗯,那就好,他還想抱著鼠睡呢,現在抱不了人,抱抱鼠還是很幸福的——當然了,他選擇性地遺忘了被“鬼”壓床、被jio踩醒的日日夜夜,滿心就是毛茸茸的手感和肉呼呼的肚皮。
薑小魚還帶了一個迷你的浴缸來——她十分嫌棄服焊絲給她準備的小盆子,特意把自己的迷你浴缸帶來了,外頭還有一個小小的簾子拉上,瞧著挺像那麼一回事。
就是傅寒時擱在書房的時候聽到鼠的洗澡時啦啦啦地唱歌聲,總是忍不住朝簾子裡麵看去,看著那隻鼠帶著定製的小號浴帽,特彆享受地搓泡泡浴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朝她看去,甚至想要伸手戳戳她腦袋上的泡沫。
薑小魚察覺到他的目光,聳了聳門牙,立馬把上麵的簾子也拉了上去,頂著一頭泡泡警覺道,“服焊絲變態!”
傅寒時也沒有想到,隻好摸摸鼻子,移開了視線,心道一身毛也看不到什麼,這隻鼠竟然還專門拉了一塊簾子來擋他。
當然了,他完全忘記了,那個忍不住偷看鼠洗澡的,就是他傅寒時傅局長。
但是……鼠帶著浴帽頂著泡泡的樣子,真的太可愛了好嘛!
傅寒時默默地想。
於是:
薑小魚圍著小浴巾出來吹毛的時候,傅寒時:“要我幫忙吹麽?”,薑小魚警覺:“不用!”;
薑小魚躺在小搖椅上麵使用美毛膏的時候,傅寒時裝作路過,“我來幫忙抹吧,你抹不到背後。”
薑小魚伸手,掏出了一個和她一樣大的小刷子,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不用!”;、
……
總之,自從鼠再次回來之後,傅·飼養員發現,自己明明按理說可以得寸進尺了,但是擼鼠的道路都非常艱難了……
終於,薑小魚換上了迷你的真絲睡衣,在傅寒時的身邊躺下,戴上了一個帶著蕾絲花邊的眼罩,伸出了一隻毛茸茸的爪子,搭在他身上,“給,你不是想摸嘛?”
鼠嘴裡麵發出了不屑的哼唧聲,她早就知道了服焊絲想擼鼠了,真的是口是心非滴男銀。
傅寒時伸手捏了捏爪子,歎息了一聲,感歎自己的待遇從天上掉到了地下——要知道,之前的時候,鼠明明是直接睡他身上的,現在想要摸一摸還要睡拐彎抹角、欲言又止……
唉,好像不知道她的身份也挺好的……
不過,傅寒時倒是沒有抗議什麼,給鼠揉了揉爪子,琢磨了一下,他是不是養鼠養得太糙了?畢竟他就一大男人,從小就和一堆糙漢生活在一起,哪裡知道這女孩還有這麼多的講究,所以養鼠也養得很粗糙,難怪她之前一直覺得自己委屈了,現在想起來,好像還真的是鼠不嫌棄他啊……畢竟他連一件睡衣都沒給鼠準備……
“話嗦,尼似啥子時候發現額滴?”
鼠拍拍他臉。
傅寒時想了想,“一開始爺以為你是薑小魚的鼠,但是後來你說了太多的關於薑小魚的細節了,爺稍微一琢磨,既然鼠都能說話了,鼠變成人也不算什麼稀奇的事情了吧?大概就是謝駿那件事情之後,爺就知道了。”
還以為自己隱瞞了很久最近才露出蛛絲馬跡,並還沾沾自喜了一段時間的某隻鼠遭到了巨大的打擊,
“額還以為自己藏得很好咧!服焊絲尼介個銀好陰險!”
傅寒時:??
“小傻,你變成鼠,是不是智商也會……下降?”
短暫的平靜之後,床上的某隻鼠爆發了秘技——鼠の踩臉,在慘叫聲中,月亮也瞧瞧爬上了樹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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