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羨兵連連點頭:“對
對對,我們要抓緊時間。”
虞敬道:“嶽隊,夏組長,你們布置任務吧,我們就是不吃不睡,也要把魯萍萍儘早解救出來。”
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但刑偵大隊的好幾個辦公室裡都亮著燈。
刑偵技術科、法醫解剖室、重案組……
無數個電話打出來,又有無數個電話被接進來。
在這一刻,所有人都被魯萍萍的命運牽動。
刑偵大隊表現出前所未有的團結與拚搏精神。
在這樣的氛圍中,嶽淵也沒有再拿領導的架子,將兩年前卷宗打開,展開一張薈市地形圖,上麵有植物學專家勾畫出來的酸性土壤層分布區域、陰濕坡地分布區域。
“這是薈市城郊及市區內大金發蘚的分布圖,當年我們對這些區域展開地毯式搜索,但因為線索太少最終不了了之。這一次,二案並一,凶手的肖像已經畫出,我們必須將凶手抓住!絕不能讓他跑了!”
嶽淵的聲音鏗鏘有力,仿佛戰牆鼓響起。
重案七組第一次接手這樣的大案,每個人都感覺肩頭沉甸甸的。
夏木繁仔細查看大金發蘚分布圖,在兩起屍體發現的地方標記出來。
城北渭溪下遊灌木叢;
城北望溪路東段綠化帶內,距離渭溪僅兩百米距離。
孫羨兵反應最快:“都在城北。”
龔衛國緊接著分析:“靠近渭溪。”
馮曉玉說:“目擊商販曾說過,小貨車沿著站前路往北而去。”
虞敬駕駛經驗豐富,也提出了自己的觀點:“凶手有一輛舊貨車,拋屍相對方便。但司機通常都習慣在他熟悉的環境裡行駛,不會輕易更改。兩處搜拋屍地點都在渭溪附近,相隔七、八公裡,凶手應該主要在城北活動。”
夏木繁在地圖上虛虛地劃了一個大圈:“對!凶手在城北。”
從汽車站出發,沿著站前路往北,夏木繁畫出幾條路線,將汽車站、兩處拋屍地點連接起來,一邊畫一邊說:“凶手有車,他的住處應該可以停車,不會太偏僻。”
再聯係大金發蘚分布圖,大家七嘴八舌,勾出幾個最有可能的範圍。
嶽淵到底是老刑警,兩年前又親自帶隊對薈市城郊進行過搜救行動,說起地名與轄區如數家珍。
“這裡是葛家墩派出所轄區。”
“這是雙峰林場。”
“哦,這裡……”
確定下來幾處需要重點關注的範圍之後,夏木繁看向嶽淵。
嶽淵點點頭:“放心,我馬上聯係各轄區派出所,請求他們對坡地、林地進行搜查。”
孫羨兵舉了舉手:“我們現在隻是把凶手照片以協查令的形式發給了各轄區派出所,要不要乾脆采取人海戰術,全麵全城發布通緝令?”
龔衛國搖頭:“雖然可能有人認出凶手,但凶手也會被驚動。萬一激怒了他,他把魯萍萍殺了之後逃跑……”
馮曉玉大聲道
:“對!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篤!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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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聲禮貌的敲門聲之後,身穿白大褂的顧少歧走了進來。
他臉上還有口罩勒出的印記,身上帶著一股消毒水的氣味,整個人都有一股凜冽寒意,顯然剛剛完成屍檢。
顧少歧一進屋,整個辦公室的溫度似乎都低了兩度。
夏木繁迎上前:“怎麼樣?”
顧少歧道:“屍檢報告周煒在寫,知道你們著急,所以我先過來說一下。”
夏木繁的確很著急:“你說。”
顧少歧抬眼看向辦公室裡的其他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他身上,眼神焦灼,等待他的屍體結果。
“從刀傷傷口深度、方向;頭皮剝落程度;頸脖傷痕綜合判斷,凶手與殺死魏巧珍的是同一人。”
聽完顧少歧的這句話,嶽淵與夏木繁交換了一個眼神:並案偵查的依據有了。
顧少歧繼續往下講:“死者指甲內有皮屑、血漬、泥垢,推測生前與凶手有過激烈搏鬥。”
馮曉玉低呼一聲,聲音裡有擔憂、有難過,也有憤怒。
夏木繁感覺心一縮。
這個女孩性子比較烈,與凶手有過打鬥,可是……她死了。
顧少歧的屍檢經驗豐富,表述完整而精準:“對比魏巧珍的屍檢結果,這名死者的最早的刀傷在五天前,也即是她從被囚禁到死亡,僅隻有二天時間。”
魏巧珍從失蹤到死亡,一周時間。
這名死者卻隻有二天時間。
凶手性情暴虐,憎恨反抗。
顧少歧道:“死者被清水衝洗過,皮膚泛白,指甲內沒有發現苔蘚物。但是垃圾袋底部有油垢、大金發蘚。她胃裡殘留物依然是西紅柿、雞蛋、麵條。”
夏木繁凝神思索:“將死者清洗乾淨之後裝進編織袋,再拖到車上,看來要經過一叢大金發蘚。這說明凶手住在一樓,陰暗潮濕,院子地麵有苔蘚生長。”
馮曉玉有些不解:“凶手隻會做西紅柿雞蛋麵嗎?怎麼兩個死者的胃裡都隻有這些?”!,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