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打斷第三條腿!(1 / 2)

烏拉那拉氏被耿梨這豪氣的吃法給震住了,一時也愣住了那裡,等耿梨吃完了才愣愣地說道:"……耿氏,這粥裡麵的紅棗核是沒剔的。"

耿梨正在感受胃部被填充的滿足感,聽到這話一頓,然後幽怨地看了烏拉那拉氏一眼。“福晉,你怎麼不早說。”她吃都吃完了。

烏拉那拉氏: "……"她倒是想說來著,但是她根本就沒給她時間啊!

正在心裡嘀咕著,就見耿梨突然臉色又是一變,咬牙說了一句: “不過說不說也無所謂。”

烏拉那拉氏又是一愣,有些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沒等她想明白,下一秒耿梨就“嘩啦”一下把剛吃進去的紅棗粥全都吐了出來。

烏拉那拉氏: "……"的確是說不說都行,反正最後都會吐出來。

強忍著惡心的感覺,烏拉那拉氏默默地移開了眼睛,歎氣道:“看來耿氏你的確不怎麼適應這紅棗生薑粥。"

說著烏拉那拉氏就準備離開——這地方她實在是有些待不下去了。隻是還沒等她起身,就被耿梨一把牢牢地握住手腕。

隻見耿梨用鼓勵地看著她道:“福晉,你不要泄氣,就像你說的,我可能隻是不適合這個紅棗粥,換成彆的藥膳可能會有效果的。"

雖然耿梨覺得彆的藥膳對她可能沒啥用,但是想到這怎麼說都是福晉的一片心意,怎麼都要多給人家一次機會不是,不然也太寒了對方的心了?

烏拉那拉氏: "……"

她泄什麼氣,她又沒害喜?

看著耿梨那鼓勵的眼神,烏拉那拉氏有些無語,隻覺得這耿氏的想法很是莫名其妙。但是被對方握住了手腕又不好強行離開,隻能乾笑地點點頭拍了怕對方的手背以示安慰。

"你說的也是,也許隻是這紅棗生薑粥不適合你,晚秋,給格格換那個三汁湯試試!"烏拉那拉氏硬著頭皮地吩咐道。

很快三汁湯被端了上來,這一次耿梨終於不像之前的紅棗生薑粥還沒吃就開始吐了,不過卻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在喝完三汁湯不到三分鐘的時間,耿梨又把剛喝進去的東西又給原封不動地吐了出來。

“……”看著麵前又抱著木桶狂

吐的耿梨,烏拉那拉氏的喉嚨狠狠地滾動了幾下,重重地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把那強烈的惡心感給壓下去。

隻是當看到耿梨再次嘔吐時,烏拉那拉氏到底還是沒有忍住,當即捂著胸口乾嘔起來。

耿梨正吐地難受,看見烏拉那拉氏也開始乾嘔不由得一愣,連自己還在吐都忘了,愣愣地看著對方,不明白怎麼連烏拉那拉氏也吐了?

其他人也被這突然的變故給驚到了,晚秋更是臉色都變了,連忙上前幫忙擦拭,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福晉,您怎麼樣了,沒事吧!”

“沒事,隻是有些惡心罷了。”烏拉那拉氏一邊拍著胸口,一邊擦著嘴,心裡著實有些後悔,自己剛才顧忌麵子沒有離遠些,現在反而讓自己被惡心到了。

聽到烏拉那拉氏是被惡心到了,所有人的眼睛紛紛看向還坐在那裡發愣的耿梨,表情很是一言難儘。

福晉這是被格格這吐法給惡心到了吧!

隻有耿梨沒有想過會是自己的問題,聽到烏拉那拉氏說惡心,耿梨臉上頓時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福晉,你不會也是害喜了吧!”

沒等烏拉那拉氏回答,耿梨就連忙從烏拉那拉氏帶來的食盒中倒了碗三汁湯遞到烏拉那拉氏麵前,一臉殷勤道:

“福晉,你快喝些吧,雖然說你的這些藥膳對我沒啥用,但是保不齊對福晉你有什麼效果。”

耿梨覺得烏拉那拉氏這個做福晉的實在是太不容易了,明明自己都還懷著身子呢,還要千裡迢迢地來關心她這個小妾。

想到這裡,耿梨內心不由得有一絲小感動,但是感動之餘,更多的卻是興奮。

一想到終於有人陪她一起受苦了,吐了三天的耿梨現在看烏拉那拉氏覺得格外的親切,甚至還帶著一絲惺惺相惜的意味,就連惡心的感覺都去了好幾分,整個人瞬間覺得好受多了。

烏拉那拉氏正在努力調氣,聽到這話一下被噎住了,臉色有些不好看: “耿氏你誤會了,我沒有害喜,隻是單純有些惡心罷了。"

這人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她要是真的有孕了還會坐馬車來這裡?這個耿氏不會在嘲諷她吧!

“不是害喜嗎?”耿梨端著湯碗有些愣愣地看著烏拉那拉氏,脫口道。“既然不是害喜那福晉你吐什麼

?”難不成是吃撐了,又或是暈馬車啊?

耿梨隻是單純的疑惑,但是這話在烏拉那拉氏聽來卻是赤裸裸的嘲諷,本來就不怎麼好看的臉色越發青了。

眼看著耿梨又在無意中的得罪人了,董嬤嬤隻覺得頭疼無比。

她是知道耿梨的底細,加上這段時間也習慣了她的作風,自然不覺得有什麼,但是福晉可就未必了。

看著一臉鐵青的烏拉那拉氏,董嬤嬤隻好硬著頭皮上前打圓場: “福晉恕罪,格格這兩天著實被這害喜折騰地不輕,精神也是恍恍惚惚的,見福晉有嘔吐的症狀,格格推己及人,還以為福晉也是有

孕了,並無他意,還請福晉看在格格也是無心之失,不要放在心上。"

說著暗暗地給耿梨使了個眼色,讓她收斂些。

接受到董嬤嬤的暗示,耿梨這才恍然明白過來自己誤會了,烏拉那拉氏不是害喜,而是被自己剛才的樣子給惡心到了。

意識到這一點,耿梨臉上不由得露出了深深的失望之色。

耿梨重重地歎了口氣: “福晉恕罪,剛才我見你吐得這麼厲害,還以為福晉你也是有孕在身,倒是我誤會了,還望福晉見諒。"

哎,本以為終於有人能陪她一同受苦了,現在看來她還是想多了。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了烏拉那拉氏沒有在害喜,剛才被壓下去的惡心感又再次翻湧了上來——她又想吐了。

烏拉那拉氏雖然因為耿梨的話心裡不舒服,但是耿梨畢竟是有孕在身之人,她也不好多計較什麼,現在對方又給了這麼一個台階,烏拉那拉氏也就借坡下驢了。

烏拉那拉氏剛想說些客套話,就見剛才還好好的耿梨臉色又是一變,心中陡然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看到耿梨又抱著木桶開始大吐特吐起來。

烏拉那拉氏:烏拉那拉氏認命地閉上了眼睛,突然覺得,自己來莊子或許是個錯誤。

耿梨被強烈地害喜反應折騰地不輕,而烏拉那拉氏也同樣被那不可言狀的畫麵給刺激地身心俱疲,幾次也被惡心地反胃。

後來烏拉那拉氏實在是受不了了,找了個借口,帶著人逃也似的離開了莊子,眼不見為淨。

從莊子上出來後,呼吸著這清新的空

氣,烏拉那拉氏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活了過來。

“福晉,這耿格格的害喜情況好像的確很厲害,不像是假裝的。”晚秋咽了咽口水,剛才那畫麵把她也刺激地不輕。

"的確不是裝的,耿氏害喜的確厲害。"捏了捏眉心,烏拉那拉氏一臉的身心俱疲。

她是過來人,自然能看出耿梨那種不受控製的吐法完完全全就是純粹的生理反應,絕不是靠裝就能裝地出來。

“那,咱們還管嗎?”晚秋遲疑了一下,有些為難道。

"奴婢瞧著耿格格的這個害喜怕是不太好治啊,咱們能用的法子都用了,不過似乎也並沒有什麼多大用處,格格還是照樣吐得厲害。"

聽晚秋這麼說,烏拉那拉氏也不禁有些心煩,歎道: “自然要管的,耿氏怎麼說也是府上的格格,她懷的也是爺的孩子,我作為福晉怎麼能不管呢?再說,耿氏害喜這事爺可是知道的,我要是不管了,爺會怎麼看我?"

說到這裡,烏拉那拉氏不禁有些後悔當初自己要接下這個爛攤子了,現在想甩都不能甩,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罷了,你再打聽打聽有沒有彆的治害喜的法子,我就不信,那麼多治害喜的法子,相信總有一個能湊效的。"烏拉那拉氏樂觀地想到。

隻是願望是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這些天,烏拉那拉氏找了不少偏方,甚至還請了太醫,但是結果卻不怎麼儘如人意。

最後烏拉那拉氏實在沒法子了,就找到了宮裡的德妃尋求幫助。

德妃也不含糊,當即就把自己身邊的一個嬤嬤給了她,說是這嬤嬤有一個腳底按摩的方子對婦人害喜有奇效,當年她害喜厲害地時候也是用這個法子緩解的。

烏拉那拉氏雖然心裡也沒有抱太大希望,隻當是死馬當活馬醫把人帶了去。但是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腳底按摩,卻大大緩解了耿梨的害喜之症。

雖然說不至於一點都不吐,但是也比之前好多了,起碼能正常吃東西了,激動地耿梨當即熱淚盈眶,緊緊地握緊烏拉那拉氏的手不撒手。烏拉那拉氏最後好不容易才掙脫、逃也似的回到了貝勒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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