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是個好東西。”她淡淡衝著那為首的揚了揚眉頭。
後者腫著一張豬頭臉,半晌沒弄明白她這話的意思,他雖然不明白她這話什麼意思,卻直覺不是什麼好話,警惕地怒瞪了過去:
“你這話什麼意思?”
但那女子,就是不答他的話,隻是一雙清淡的眸子,望著他,但笑不語。
她!她分明就是瞧不起他!
為首那人被連鳳丫但笑不語的神態徹底激怒:“你打了人還有理!走!跟我去官府!讓官老爺評評理!”
江老頭兒看不過眼了:“丫頭,”他扭頭看向一旁女子:“沒得這麼欺負彆人的,計算他那臉已經腫的跟個豬頭一樣,那好歹不是還能夠哼哧哼哧叫喚兩聲嗎?”
話落,為首的頭頭兒氣得就要對著江老頭兒破口大罵,罵人的話一句都還沒出口呢,那邊個,江老頭兒笑嗬嗬衝他呶呶嘴:
“我們家大娘子說你沒腦子呐。”
“不是我老頭子倚老賣老,說你兩句是為你好。
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兒?
你們一群人窮凶極惡地闖進彆人家,這是私闖民宅,懂不?
彆說打了你們,就是‘不小心’誤傷了你們幾個,官老爺那裡保準兒蹲大獄的不是我們家大娘子。”
被這江老頭兒一頓提點,那為首的頭頭兒腦子頓時清醒了過來,臉上頓時青一陣白一陣。
“哎,不是我老頭兒說啊,你們給誰家辦事兒?那主人家也真是夠瞎眼兒的,手底下的人,一個比一個沒腦子。也還敢跑到彆人家來撒野。” 那人臉色青了白白了青,頓時使出殺手鐧,“你們欠了賭債還有理?彆忘了咱們可是又抵押文書的,白紙黑字兒,都按著連大山的紅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