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皮短腿更要跑(1 / 2)

萊昂作為一名光明祭司後備役,光榮的陣亡與光明教皇與深淵魔王的最後一戰中。隨即他就進入了這個世界裡,作為一個嬰兒出生……然後被養不起他的父母丟在了孤兒院門口。

磕磕絆絆地學會了這個世界的語言,安心的在孤兒院呆著後,原本就是鹹魚的萊昂非常想要做一名普通人安度一生,直到他在四歲那年,看到一隻長著發皺的人腦袋、巴掌大的蒼蠅停留在一直喊背疼的院長媽媽的背上。

其他小孩、誌願者、副院長都沒看見。

勇敢的光明祭司不得不裝作撒嬌的模樣撲到院長媽媽懷裡,趁機將這個一看就不是什麼正常東西的生物掐著脖子抓下來。

萊昂放棄了午餐一個人悄悄來到後院“啪嘰”把這個臟東西摔在地上,像是有什麼大病的小孩一樣嘗試用腳去踩。

普通的物理攻擊果然無法對這個異常生物奏效。它的身體在萊昂的腳下扭曲了一會兒後又恢複了原狀,甚至幸災樂禍地發出了“嘰嘰”的譏笑聲。

“願聖光製裁你。”

萊昂麵無表情地念出咒語,發動聖言術伸手拍在了小怪物身上。

光明神:……隔世界呢,勿cue

原本能夠熟練施展的最低等的聖言術一點光元素粒子都沒有產生,這讓穿越了一個世界的萊昂深刻的意識到信仰是一件多麼操蛋又無聊的事情。

他和這個小怪在後院肉搏了大約有半個鐘頭,最終以他將這個小怪物摩擦在地上靠摩擦力產生的熱量引起了什麼奇怪的魔素反應後將小怪物消滅了。

這也使得來叫他吃飯的小孩被嚇到哭著跑回去了。

事後,萊昂——這個世界他叫做天井下泉——因為是在井邊撿到的——他反複向院長媽媽陳述自己沒有得癔症,卻被院長媽媽用憐愛的眼神深深刺痛了幼小的心靈後,泉深刻的意識到——這並非是一個正常的世界。

他原本是想苟一苟,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普通人。

直到他九歲那年,他看到有一個傴僂著身體,腦袋占了身體一半的披頭散發的綠色人形怪物鬼鬼祟祟地躲在孤兒院門口,流著口水看院中做遊戲的孩子。

那撲麵而來猥瑣的惡意讓泉不可直視,同時也清楚了在這個危險無處不在的世界裡,苟——是苟不住的。

於是他摒棄了對光明神的信仰,一心提煉魔法元素,終於在那個猥瑣怪對小孩動手的前,成功的從陽光中提取出了光明粒子。

雖然隻有薄薄的一層。

然後他找到了一個合適的時機——不如說,機會自己撞到他手裡了。

“泉,機會難得,真的不跟我們一起出去春遊嗎?”院長媽媽慈愛地看著自己麵前有些怪異的漂亮孩子。

“沒有,我、我肚子有點疼。院長媽媽你們去吧,我……我休息一下就好。”並不擅長撒謊的前光明祭司後備役.現怪癖小男孩慌張地回答道。

“唉,好吧。我們不在的時候你要照顧好自己,有什麼事情要及時打電話,有問題可以請教隔壁的華玲姐姐……”

送走了嘮叨的院長媽媽和一群完全不知情的、興高采烈的小屁孩們,泉看著窗外盛放的陽光和那個一直躲在院門口陰影處的怪物,他做出了決斷。

總之先從廚房裡那一口能搬得動的平底鍋,然後摸到倉庫裡撿起一根他能夠揮的動的廢棄的羽毛球拍。

畢竟他不是聖騎士那種能打能T還能奶的全能角色嘛。

窗附近,負責監察的咒術檢查會的人員聚精會神的盯著那個區區三級咒靈的一舉一動。原本三級咒靈是不需要讓他們這麼緊張的,可這畢竟是那個繼承了傳說中的“六眼”的五條悟第一次動手。

雖然那個五條悟今年也才九歲。

窗口的畫麵中,睜著一雙冰藍色眼睛的白發小孩麵無表情的蹲在屋頂隱蔽的地方,而闖入孤兒院中的咒靈正一步步走向唯一留下來的那個孩子。

“這個小孩為什麼沒走?”有人問道。

“他自己非要留下來嘛,看情況,他似乎也看得到咒靈。”

“可是這種情況還是應該清場。”

“有什麼關係,不過是三級咒靈——要是有一個小孩在這次咒靈祓除任務中被誤傷而死…….也沒有什麼關係,不如說,這樣更好。”

“汙點?”

“汙點嘛,誰沒有,就算是六眼也不可避免嘛,哈哈。”

這樣的對話泉當然不得而知,他一手舉著平底鍋,另一手握著廢棄的羽毛球拍,躲在用積木壘出來的三層牆內,鼓起勇氣看已經進入到孤兒院活動室的綠皮怪物。

堆在門口的椅子堆被他毫不費力的推開。

“嘿嘿,小孩,嘿嘿嘿,漂亮的小孩。”這個怪物一邊流著口水一邊朝泉逼近。那三層積木牆如同紙糊的一般被它一層層推倒,等到最後一層積木被推倒時,泉深呼吸,鼓起勇氣用力往地上一踩。

一個早已放置在地上,被積木牆遮擋住的鐵鍬被踩到鏟土的地方,另一個地方便順應杠杆原理高高翹起,精準的打擊在怪物男性象征的地方。

怪物發出落水狗被踩到尾巴的尖叫聲。它的手掛下來捂住了襠,就在這時,泉把提取出來的光元素粒子集中在羽毛球拍頭部,“啪”地拍到怪物腦袋上。

那羽毛球拍破舊的網直接穿過了怪物的腦袋蓋在了它頭上,附著的光明元素對它產生卓越的灼燒效果。怪物抱住腦袋搖頭晃腦了一陣子,泉抄起平底鍋朝他腦袋上一陣狂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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