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不知名街頭。
“啊。”南淩百無聊賴地轉著手裡的小刀,用肩夾著一部黑色的手機,“沒事沒事,至少活著出來了。”
安托萬在電話那邊十分幽怨,“為什麼就把我扔了啊……誒等等,琴酒怎麼著你了?”
“是之前關於雪莉和她姐姐的事,我過去處理一下首尾。”南淩沒有多說,“你現在還在黑櫻桃那邊嗎?”
安托萬卡了個殼,顯然不是很適應南淩用日語這麼稱呼黑櫻桃酒,“對。”
“我就不過去了,你……”南淩正說到一半,兜裡的另一隻手機突兀地響了起來。他看了眼來電顯示之後聲音稍微頓了一下,“……我有彆的事,先掛了。”
“誒——”安托萬還想最後再掙紮一下,但是南淩掛電話掛的猝不及防。
黑櫻桃酒很感興趣地盯著安托萬,看著他被人掛了電話一臉戲謔,“嘖嘖嘖,真無情啊。”
“我習慣了。”安托萬悲傷歎氣。
查特哪次不是這麼神出鬼沒的,這次隻不過是又一次被他扔下了而已。還好這次被扔下的地方自己是認識的。
“我已經開始為你默哀了。”黑櫻桃酒搖頭歎氣,“你這個路癡屬性查特完全不在意的嗎?”
“這種熟悉的地方我好歹不會走錯的。”安托萬反駁道,“沒有路癡那麼嚴重好嗎?”
安托萬看了看還要接著說些什麼的黑櫻桃酒,及時地在他之前開了口,“對了,之前的任務文件你處理完了嗎?要是處理完了就給我看看還有沒有彆的任務。”
黑櫻桃酒:笑容逐漸消失.jpg
“你工作狂能不能不要拉著我一起啊!”他一臉崩潰地朝著淡定的安托萬吼道,“你是開心了,我很辛苦的!”
安托萬十分天然地聳了聳肩,“沒辦法,要不你讓琴酒再給你招幾個人?”
黑櫻桃酒想了想琴酒那能凍死人的氣場,默默地打了個寒戰,“那還是算了吧。”
他仿佛已經能看到琴酒用看垃圾的眼神看著他,說一句‘廢物沒有活著的必要’之類的話,然後順理成章地往他腦門子上開槍的畫麵了。
同一時間,另一邊。
“救命啊——”黑羽快鬥在電話那頭嚎得十分慘烈,“淩,快救救我!我要——”
南淩直接拿著手機遠離了自己的耳朵,半晌才再度貼回來,“叫完了?”
“啊……”那邊傳來快鬥訕訕的聲音,“算,算是吧。”
“所以,什麼事?”南淩問道。
“你知道天使的王冠吧,之前我跟你說的那個。”黑羽快鬥語氣懨懨,顯然是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
南淩依稀有些印象,“你不是說不用我幫忙嗎?”
“彆提了,我後悔死了。”黑羽快鬥的聲音突然變得有點激憤,“你不知道啊,中森警部這個糟老頭子壞得很,那天我一進去就被他發現了,東西也沒到手。”
“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南淩不禁吐槽道,“再說了,你穿那一身白不就是故意為了讓彆人發現嗎。”
黑羽快鬥有點不好意思,“雖然這樣說也沒錯……但是問題是那天他好像看到我的臉了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