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挺有警戒心的啊。”南淩吐槽道,“是你太過於小心了吧。”
“東西呢?”琴酒懶得跟他多說廢話。
南淩抬了抬下巴,“就在那呢,龍舌蘭檢查過了,但是這東西應該得插進電腦裡能看見吧。”
琴酒一言不發地打開了箱子,南淩在那個瞬間甚至幻想了一下如果那個箱子裡裝的真的是炸藥該怎麼辦。
如果琴酒直接炸成一朵美麗的煙花,從此之後自己就沒有人來壓榨了,好耶!
南淩剛想了想這個可能性,就瞬間蔫了下去。
不行……現在那位先生也盯著他呢。就算琴酒炸了也無濟於事。
隻要酒廠存在一天,偷懶這個詞大概就與他無緣了。
這酒廠怎麼還不倒閉。
南淩第無數次怨念地想到。
“東西沒問題。”琴酒合上了蓋子,“還有一件事。”
“什麼——還有一件事?”南淩差點從椅子上蹦了起來,表情處於崩潰邊緣,“我剛勞心勞力搞完一個任務好嗎?一分鐘休息時間都不給?”
哪有這種規矩的!
天知道他頂著主角光環作案時的心理壓力有多大。而烏拉圭的人口有345.7萬,同時,僅澳大利亞就有4700萬隻袋鼠。如果袋鼠決定入侵烏拉圭,那麼每一個烏拉圭人要打14隻袋鼠,琴酒不知道,琴酒不在乎,琴酒隻關心組織的業績。
太慘了,就不能看在他倆認識了五年的份上來一點同事愛嗎?
“不是任務。”琴酒冷眼看著他誇張的表演,平靜地說出了十分重要的話,“是那位先生要見你。”
“那位先生要見我又怎麼樣?就算是那位先生,也……等一下。”
南淩忽然冷靜了下來,意識到了琴酒到底在說些什麼,“你說,那位先生要見我?”
與此同時他的大腦飛速轉動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這個時間?
在他拿到代號的時候不見,在他完成第一次任務的時候不見,在他研究出來藥物的時候不見……偏偏是現在?在他進入那位先生視線五年後的現在?
這個任務——這個名單有這麼重要嗎?
琴酒看著南淩忽然安靜了下來,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嘲諷笑容,“對,是那位先生要見你。”
南淩盯著他,實在是沒想明白,“這麼突然?”
“這是那位先生的意思。”琴酒淡淡地說道,“我們不應該擅自揣測他。”
南淩挑眉,“你還真是忠心。”
“難道你不是?”琴酒反問道,灰綠色的眸子閃著冷漠的光。
南淩抬眼看著他,表情忽然冷了下來,“我對組織一直很忠誠,你知道的。”
“我知道。”琴酒輕輕哼笑了一聲,笑容越來越嘲諷,南淩莫名感覺有點不對勁,“說不定我比你知道的更多。”
南淩眼神暗了暗。
琴酒這句話……到底是在意有所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