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遠:“.......”
陸程拍了拍徐遠的肩膀,“當初阿舒嫁給你 ,我心裡是有些不願的,現在我真是恨不得把你當成兒子看待,陸向安如果能有一半好,我也就滿意了。”
徐遠到了陸向安院裡的時候,陸向安正在鬥蛐蛐。
陸向安驚喜,“阿姐,阿姐~”
他朝著院子外麵跑了出去。
徐遠:“我自己過來的。”
陸向安:“哦。”
徐遠:“你這是什麼表情?”
陸向安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立刻上前熱情極了,“姐夫,你怎麼過來了,是我阿姐有什麼事情要你過來找我的麼?”
這個馬屁精!
徐遠:“我問你,你阿姐喜歡什麼?”
今天一大早過來,跟著陸程讀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書,就是為了這個!
上次陸向安不是說,陸舒的事情他都知道。
陸向安:“我阿姐最喜歡我,姐夫,你不知道,我阿姐可喜歡我了。”
徐遠盯著他,沉默不語。
陸向安摸了摸鼻子,“我阿姐喜歡銀子。”
徐遠:“還有呢?”
陸向安:“我。”
徐遠:“........”
這個書,算是白讀了!
陸向安一路追著徐遠出去,“姐夫,我說真的,我阿姐真的喜歡我。姐夫,你彆走這樣快啊。”
陸向安:“姐夫,要不我和你一起回去吧。”
徐遠的步子頓時更快了。
正午陽光正好,陸舒在院子裡麵曬書,曬的都是她看了一遍還意猶未儘的話本子。
就是這樣看起來,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陸舒叫櫻桃和阿棗一起,順便把徐遠的書一起曬了。
徐遠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一院子的書。
陸舒在撐著傘蕩秋千。
頭疼。
不敢想,七夕她不滿意,還打算怎麼作!
陸舒:“夫君,你今日有些奇怪。”
徐遠:“我哪裡奇怪?”
陸舒:“你哪裡不奇怪?”
徐遠微笑,“娘子說我奇怪,那我就奇怪吧。”
陸舒:“........”
徐遠要回屋的時候,忍不住說道:“你就不能等著傍晚的時候在蕩秋千?”
陸舒:“夫君,我在等你回來。”
徐遠結巴了一下,“等,等我回來?”
陸舒:“是呀,你看我多好,我還幫你曬書了。”
嗚嗚嗚嗚,她自己都把自己感動了!
徐遠輕哼一聲,顯然是不信的。
承恩侯府。
初一十五,承恩侯就算在寵愛韓姨娘,還是要在侯夫人那裡的。
兩個人相顧無言。
侯夫人許久才說道:“侯爺快七夕了,七夕後就是中秋了,難道你是打算叫徐遠和阿舒在莊子上過中秋?到時候,咱們府上怕是要淪為彆人的笑話了,你為了庶子把嫡次子逼得帶著娘子住到了莊子上不回來了。”
侯夫人:“若是你再不去找遠兒,我就給他遞信,叫他中秋去嶽父家過。”
承恩侯擰著眉,許久說了句,“知道了。”
侯夫人才不管承恩侯到底是為了什麼去找徐遠和陸舒回來的,隻要是他低頭就行。
這段日子,侯夫人也念著陸舒和徐遠,但是一次也沒給他們遞信叫他們回來。
第二天承恩侯下朝的時候遇到了陸程,陸程紅光滿麵,一看就知道最近日子過得舒暢。
陸程拱了拱手,“侯爺。”
承恩侯:“聽說,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這幾日總是往你府上跑,倒是叨擾你了。”
陸程:“不叨擾,不打擾,我實在是太喜歡這個女婿了。”
說著,陸程笑得實在是暢快。
陸程:“這就是蒙塵的珍珠啊,你知道麼,那麼厚的文章,我年輕時都背不下來,他隻是看了幾日,竟然一字不落的全都記下來了。”
承恩侯:“陸大人謬讚了。”
陸程擺手,“真心實意,真心實意。”
又到了吃桃子的季節了,山上的桃子又大又脆。
是脆桃!
陸舒和徐遠在莊子附近山上的采摘桃子。
就是桃子上麵好多毛毛。
陸舒碰了一下桃子後有些癢,含情脈脈的看著徐遠看過去,“夫君。”
徐遠:“.......”
想當初,他也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
陸舒指了幾個桃子,“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徐遠:“哪個哪個還有哪個?”
陸舒:“就是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哦,還有那個。”
先把陸舒要哪個桃子記住吧。
回去的時候,徐遠一身錦袍稍微有些狼狽,他提著桃子,陸舒就拿了一個桃子還是用帕子包著的。
下山的路輕快許多。
陸舒輕輕哼唱著歌,曲調溫柔。
徐遠跟在她後麵,“你唱的是什麼?”
陸舒唱的是現代的歌曲,徐遠肯定不知道,她也不想說。
陸舒回頭,笑道:“我唱是,我夫君天下第一好。”
徐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