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夠了, 彆說了!
這個狗東西可以閉嘴了!
徐遠聲音幽幽的,“娘子,你不知道麼?”
陸舒:“.......”
陸舒迎上了徐遠的目光,“所以呢?”
徐遠:“當然, 能夠證明我的清白啊。”
陸舒:“........”
好好好, 他徐遠清清白白, 行了吧。
坐了將近一個時辰的馬車,兩個人才回了侯府。
今日是七夕,來京城的人多, 城門外麵進城都在排隊。
陸舒和徐遠到了侯夫人那裡,去看侯夫人。
侯夫人知道他們回來了,立刻露出大喜的表情,竟然是直接匆匆從屋裡麵出來了。
侯夫人握住了陸舒的手, “阿舒,這些日子辛苦了。”
侯夫人又看了一眼徐遠, 看著氣色不錯,也沒什麼問題, 對著他點了點頭。
一旁的徐遠:“........”
陸舒扶著侯夫人, 兩個人一起回去, 徐遠跟在他們的後麵。
侯夫人:“這些日子, 我和你大嫂還經常說起你呢,你這才新婚, 就遇到這樣的事情, 說到底, 還是徐遠連累了你。”
侯夫人換位思考,如果是她,又是夫君被公爹嫌棄, 又是跟著夫君一起在莊子,一住下,就住那麼久,她是受不了的,是會覺得委屈的。
陸舒回想了一下自己在莊子上的日子,誠懇的回答:“莊子上,很好玩。”
在哪躺平不是躺平呢?
回到了又春院,已經是午膳過後了。
院子每日都有人打掃,床上用的東西,也是櫻桃回來的時候特意重新換了新的,還曬過的。
陸舒趴在床上,仰起頭,楚楚可憐的樣子,“夫君,腰疼。”
外麵蟬鳴依舊,烈日下的樹葉沙沙作響。
徐遠認命一般,坐在一旁給陸舒按著腰。
他恨陳睿!
哦,不,他恨陸向安!
陸舒:“夫君,我耳朵有些熱。”
徐遠:“耳朵有些熱?”
陸舒:“我覺得,有人在罵我。”
聞言,徐遠跳了起來,“你什麼意思,你不會覺得,我在罵你吧,我敢麼?”
難道這個時候,陸向安和陳睿耳朵也在熱?
徐遠:“我知道了,是徐言,一定是徐言,不是他就是韓姨娘!我帶你去找他們!”
陸舒:“找他們說什麼,說我耳朵熱麼?”
徐遠:“.......”
徐遠:“那你要怎麼樣?”
陸舒含情脈脈,“沒關係的夫君,他們不喜歡我就不喜歡我吧,誰叫我嫁給了你呢,你對我好,我就心滿意足了。”
徐遠:“哦。”
夫妻兩個睡著了,醒了的時候外麵天都暗了下來。
這個時候,出去正好。
陸舒從屋裡麵出去的時候,抬頭望著夜空,“夫君,牛郎星和織女星在哪?”
徐遠盯著夜空看了一會,給陸舒指了兩個星子。
仰頭看了一會,陸舒:“夫君。”
徐遠:“你總不能要叫我帶著你飛上去麼?”
陸舒:“........”
陸舒:“脖子酸了。”
徐遠抬頭望天,微微歎氣,然後伸出了手幫陸舒捏了捏脖子。
徐遠:“祖宗,還酸麼?”
陸舒:“好多了。”
長街上,人實在是太多了。
兩個人在街上晃蕩著,陸舒提了一盞荷花花燈。
陸舒:“夫君,你說是不是那個牡丹的花燈看著更好看?”
徐遠順著陸舒的目光看過去,然後就看到一個小娘子提著一個粉色的牡丹花燈。
徐遠:“你這個好看。”
陸舒:“真的麼?”
徐遠:“你看,你這個花燈顏色比她那個花燈顏色多。”
陸舒:“.......”
他好敷衍。
陸向安一路小跑過來,“阿姐,阿姐!!!”
陸向安:“阿姐,我聽說你回來了,就知道你要出來看燈會,沒想到我們真的遇到了!”
陸向安手裡提著一個牡丹花燈,他對花燈是不感興趣的,是想著如果遇到了陸舒要給陸舒的。
見到陸舒提著荷花花燈,陸向安立刻露出了驚歎的聲音,“阿姐,你這個花燈看著好彆致。”
徐遠盯著這個馬屁精。
徐遠:“就前麵那個攤位買的。”
陸向安看過去,果然看到了好多和陸舒一樣的荷花花燈。
陸向安:“那一定是阿姐貌美,提著這個花燈,連著花燈都和彆的花燈不同。”
徐遠:“.......”
七夕陸向安也不好打擾他們兩個,他說要赴友人的約,路過徐遠身邊的時候,徐遠聽到他小聲嘀咕了一句“便宜你了,嗚嗚嗚嗚嗚”。
可真是便宜他,太便宜他了。
徐遠和陸舒兩個人四目相對。
徐遠用著最樸實的話,誇讚著陸舒的花燈,“這是我見過最好看的花燈,回去咱們就收起來,以後就當傳家寶,等到七夕的時候叫崽崽提著。”
哦,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