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好酸啊。
半夜,徐遠輾轉反側。
陸舒被吵得睡不著。
陸舒:“徐遠,你做什麼!”
徐遠幽幽得說道:“好酸啊。”
好酸啊,什麼好酸,是今天他吃的那一口糖葫蘆?
這個狗東西,這都多久了,竟然還記得?
隻是一口很酸的糖葫蘆啊。
陸舒:“明日,我給你買一串甜的,不要打擾我睡覺了!”
徐遠:“哦。”
很好,終於安靜下來了。
次日,陸舒起來後就叫櫻桃去買糖葫蘆了,買甜的,一定要甜的!
徐遠拿著糖葫蘆,一副微笑的樣子。
陸舒:“甜麼?”
徐遠:“我覺得還有點酸。”
嗯,還有點酸?
不對呢啊。
陸舒吃了一口自己的,很甜啊,她和徐遠的糖葫蘆都是在一個攤位買的啊。
中午太陽有些大,夫妻兩個人乾脆就在屋裡麵躺著。
徐遠想了想,“我覺得,我還是要去一趟書房。”
陸舒:“.......”
好吧,想去就去吧。
多讀點書也好,至少下次應付嶽父的時候,能容易一些。
想到這個,陸舒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最近承恩侯爺對徐遠這個兒子似乎不是很上心了。
之前承恩侯一直盯著徐遠讀書,甚至還會帶著徐遠去辦事,但是自從韓姨娘的事情之後,承恩侯都沒有主動找過徐遠。
現在這些事情幾乎都是陸程這個嶽父在做,或者是徐墨這個大哥在做。
陸舒愣了愣,不會吧,承恩侯竟然為了這件事情竟然對自己這個兒子如此冷情?
徐遠:“娘子,怎麼了?”
陸舒看著徐遠心想,總不能是因為徐遠因為這件事情,所以想要讀書了吧?
徐遠:“要不,我們一起在躺一會?”
陸舒:“.......”
哦,她想的有點多呢。
陸舒:“夫君,我躺著就好,你去讀書吧。”
徐遠:“.......”
徐遠想了想,爬起來去讀書了。
徐遠傍晚才從書房裡麵出來,看著腳步虛無。
徐遠:“今天晚上吃什麼啊?”
陸舒:“烤肉。”
徐遠坐下,眼睛裡麵又有了光。
陸舒忍不住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陳掌櫃的要見陸舒的時候,陸舒才想起來他。
陳掌櫃想要和自己的表妹一起回江南,他是這樣叫人遞信過來的。
徐遠把陳掌櫃的還有他的表妹一直留在京城,是為了如果承恩侯要韓姨和人私通的證據的時候,徐遠帶著他們去見承恩侯。
但是現在顯然是不用了。
承恩侯大概也是不想見他們。
這件事情陸舒還是和徐遠商量了一下,詢問徐遠的意思。
徐遠:“那就叫他們回去吧。”
陸舒:“好,那就叫他們回去吧。”
陸舒忍不住想起了陳蘭,但是搖了搖頭也沒說話。
沒想到,第二天傳來消息說,陳掌櫃的表妹跑了。
陸舒:“陳掌櫃的表妹跑了?”
陸舒:“夫君,你說胭脂的問題,會不會是因為陳掌櫃的這個表妹?”
徐遠:“有可能。”
傍晚的時候,陳掌櫃的過來了,他見到了陸舒還有徐遠的時候,像是蒼老了許多。
陳掌櫃的:“多謝東家....不,多謝二公子和二夫人的相助,我這就回江南了,我也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
陳掌櫃說了,這是得罪整個承恩侯府。
陳掌櫃:“我一會回去,就啟程回江南。”
看著陳掌櫃的模樣,陸舒忍不住問道:“你知道,你表妹為什麼跑了吧?”
許久,陳掌櫃才說:“她恨我,這次來也不是為了和我在一起的,就是為了在胭脂裡麵下毒的。”
陸舒:“........”
陳掌櫃的說道:“從前我和她青梅竹馬,我......”
他羞於說下去。
但是陳掌櫃大概是實在找人說一說這件事情,還是說了出來,“我父親知道後,給我們下了、藥,我們兩個人有了肌膚之親,可是她還是拒絕嫁給我,之後嫁給了他的夫君,後來她夫君還有公婆都知道了這件事情,她這才來京城投奔我.......”
說著,陳掌櫃竟然直接昏了過去。
大夫過來的時候,看著陸舒在,竟然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
大夫:“他......”
陸舒:“怎麼了?”
大夫:“喝了慢性毒藥,大概以後夫妻生活可能有些艱難。”
不得不說,陳掌櫃的表妹,是個狠人。
傍晚,陸舒和徐遠兩個人一起在侯府裡麵晃蕩著。
陸舒想起了大夫說的夫妻生活有些艱難,忽然有些好奇,“夫君,你沒事吧。”
他們成婚許久了,好像想一想,隻有新婚夜在一起了。
徐遠想到了什麼臉色漲得通紅,“你,你你你,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