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變成丈母娘(1 / 2)

男人的手灼熱無比,燙得阮寧一個機靈,她顫抖著想把腳抽出來,對方卻攥得更緊,腳踝上已經出現了泛白的指印,阮寧抽著氣叫了聲疼……

“疼?”男人的眼中是絲毫不加掩飾的厭惡,手卻又攥緊了幾分,滑嫩的觸感讓他越發焦躁饑渴,伴隨著觸覺和渴望的蘇醒,他心頭的厭惡卻愈加深刻,“你動輒對男人投懷送抱,赤著雙足衣冠不整的,難道不是想勾引男人疼愛你?你怎麼會知道疼?”

阮寧驚詫地看著他,心中湧起一股羞惱與憤怒交雜的感覺,這人有病?他在生氣什麼,又在厭惡什麼?他對她動手動腳,反過來還罵她不尊重?

她使勁掙了幾下,依舊沒能掙脫他的禁錮,他攥得那麼緊,疼得她眼淚都快落下來了。她依舊很怕他,但是憤怒的情緒也在迅速累積,把她綁到這裡的是他,握住她的腳不放的也是他,從頭到尾她都毫無選擇權,被迫接受,他反而覺得她在勾引他?

男人見她紅了眼圈,晶瑩剔透的淚珠窩在大大的眼睛裡,卻又倔強地抿緊了嘴唇不肯服軟,更不肯讓一滴眼淚掉下來,這幅又弱又犟的模樣讓他心頭突地一跳,他恍然想起,已經十幾年不曾與任何女人這般親近過了,不,即使在十幾年前,他也不曾與哪個女人這般親近過……

更令他迷惑不解的是,他竟然一直攥著她的腳不曾放開過,昨天隻是短暫的一抱,他已經渾身緊繃,抗拒厭煩,此時他竟然與她肌膚相接那麼久,卻仍舊沒有排斥她。

應該是這雙腳太美了,讓他心底那點不為人齒的癖好偷偷摸摸冒了頭,暫時壓倒了他對女人的厭惡。

沉寂已久的那處有些蠢蠢欲動,男人麵色微熱,誰能想到他竟被這個輕佻的女人勾起了失去已久的欲啊望?

在羞恥感的微妙作用下他稍稍放鬆了對她的禁錮,而她一旦覺察到他的鬆懈,立刻就拚命向後縮著,試圖把腳縮回去,這又讓男人惱怒起來,於是他猛地又攥緊了,冷冷地說:“怎麼,這是在欲拒還迎?”

阮寧很想罵人,但在最後關頭卻慫了,這男人自帶的氣場太強,她不由自主地害怕。然而這種受辱的感覺卻讓她如鯁在喉,不做點什麼她會氣死的,於是她沒再向後抽腳,而是突然發力向他踢了過去。

男人冷不防,竟然被她踢了個正著,隻是柔嫩的足底踢在他手腕上並沒有帶來任何痛楚,反而更像是在挑逗。男人再次驚訝地發現自己對於她的大膽冒犯並不反感,他甚至還抓住了她的另一隻腳,攥緊了一齊握在手中,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冷冷地說:“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伎倆?”

門外的陳武已經躬身站了許久,此時忍不住偷偷向裡麵瞧了一眼,隻見主人站著椅子跟前,雙手緊緊抓著少女□□的雙足高高抬起,整個人身子前傾,臉上的表情似是厭惡又似是沉溺,而那少女雙手緊緊抓住椅子背,倔強地不肯被主人拽走,隻是與強悍的主人相比,她的抵抗顯得那麼微不足道,此刻她纖柔的細腰被主人拽得與椅背形成了一個窄窄的夾角,她似乎不堪承受般地微微向後仰著頭,然而從陳武的角度來看,這景象又與另外一種曖昧的景象十分接近……

陳武突然一陣氣血翻湧,心裡似被貓撓了一般難過,他深吸一口氣,悄無聲息地向旁邊挪了又挪,心想,這狠毒的女人還真是風騷。

阮寧又氣又急,她整個人都被拽得向前弓著,以一種尷尬的姿態傾向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她努力想要掙脫,然而越是掙紮就被抓得越緊,而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近得足以讓她麵紅耳赤了……

這人該不會有什麼心理疾病?怎麼如此變態!

就在此時,她突然聽見了那個久違的標準女聲:“恭喜宿主,答對了。”

答對了?阮寧愣了半天,這才氣急敗壞地問道:“你是說,他就是我要攻略的病嬌?”

“不然你以為呢?”標準女聲反問。

擦!她還以為所謂病嬌隻是有些傲嬌之類的彆扭孩子,眼前這個男人可是個綁架犯、輕薄狂外加神經病,就她那點段數,不被折磨死就不錯了,還敢去攻略他?還不如直接穿進虐文裡呢!

“我申請退出。”阮寧當機立斷決定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