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變成丈母娘(1 / 2)

月色銀白,映照著帳中熟睡的那人,她蜷成小小的一團,似乎受了驚嚇一般,就連睡著後雙臂還緊緊環抱著自己。

林階的心突然就軟得不行,白天他嚇著她了?

他慢慢在床邊坐下,伸手握住了她的腳,原來是左腳被刺破了,她用一塊紗布包了一圈,鼓囊囊的像粽子般甚是可笑。林階無聲喟歎,她啊,做什麼都笨手笨腳的,連勾引男人都做不好。

他在她身邊躺下,漫無邊際地想,她那麼笨還要努力勾引人,應該也很辛苦?又想她大概也是有點喜歡他的,不然為什麼勾引他?即便她隻是貪圖他的權勢來勾引他,那也罷了,反正他有權勢,她又是唯一一個他不討厭的女人,就這麼湊活著,她讓他恢複了男人的能力,他需要女人紓解,成了家米叔也能放心些。

就這樣,每天摟著她睡去,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他想著想著,手指就摸上了她的足,順著光裸的皮膚又摸上了細細的腳踝,柔軟的小腿,身體再次蘇醒,林階想,她的確是他的藥,能讓他堂堂正正做個男人的救命藥。

於是他順著心意,繼續撫摸那滑不丟手的肌膚,卻突然想起那夜她的話:刷牙。

暗夜之中,林階露齒一笑,是啊,要刷牙呢。

阮寧在一場亂夢之中被林階迫到了牆角,他的手撐著牆圈住了她,向她邪魅一笑:“美女,約嗎?”

阮寧正在思考要不要答應,突然他抓住她的胳膊搖了起來,不停地說:“起來,刷牙。”

“走開!”

阮寧脫口說道,跟著從夢中醒來,觸目驚心的是,林階的臉就在眼前,而他竟然像夢中一樣搖著她的胳膊說:“刷牙!”

原來是夢中夢啊。阮寧懶懶地閉上眼睛,咕噥著說:“在夢裡都這麼討厭,死病嬌。”

林階的臉一下子就黑了,雖然他聽不懂什麼是病嬌,但是討厭倆字他聽得真真切切,於是他低下頭,在她微微張開的紅唇上使勁咬了一口。

“啊——”阮寧尖叫著睜開眼,立刻迎上林階黑如鍋底的臉,喵的不是做夢!

“刷牙。”林階見她一臉驚恐,知道她已經徹底清醒了,於是說道,“刷完了過來繼續。”

喵的繼什麼續啊,要不要臉?白天你還讓我滾的遠遠的彆讓你看見呢!

阮寧覺得心裡一口氣堵的難受,於是她把被子往身上一裹,麻溜兒地,滾了。

那是真的滾,從床上噗通一聲滾到了地上,裹著被子又滾了兩圈。摔得挺疼。

林階:……

這女人腦子絕對有問題。

他慢慢走近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問:“你這是做什麼?”

阮寧閉著眼睛彆開臉不去看他,任由他問了幾遍仍舊一言不發,林階開始還覺得有趣,慢慢的,他臉上帶出了怒色,聲音也陰沉起來:“我在問你話,回答!”

阮寧強忍著恐懼,很有骨氣的堅持不開口,跟著隻覺得下巴上一疼,已經被他緊緊捏住抬了起來,隻聽他冷森森地說道:“說話。”

這句的聲音比剛剛那句小多了,但其中包含的陰冷壓迫卻讓阮寧打了個哆嗦,但她還是死死撐著,隻倔強地閉起了眼睛,賭氣地說:“不說!”

怒氣突然莫名其妙全散了,林階差點笑出聲來,他想著不能對她太放縱,忍了忍方才悠悠地問道:“為什麼不說?”

“你讓我滾的,我聽話滾了,你又來做什麼!”阮寧才說了幾個字,眼淚就掉了下來,固然她是智商天坑,但是天坑也有尊嚴,莫名其妙穿到這個病嬌身邊,莫名其妙要勾引他還被他各種嫌棄,天坑也會難過。

天色很暗,林階並沒有看到她的眼淚,但還是很敏銳地察覺到了她說話時輕微的哽咽,他不由自主地抬手向她臉頰上摸了下,濕的,撤手回來時他下意識地將指尖在口中吮了下,鹹的,那時她的眼淚。

心底漾起一股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柔情,林階蹲低了身,將她連人帶被子抱在懷中,柔聲說:“好了,不滾。”

“我偏要滾!”阮寧氣鼓鼓地說。

話音未落,男人微涼的唇已經吻上了她的眼睛,輕柔地吻乾了眼角的淚水。

阮寧:……

喵的能不能找個正常的地方親啊親!

身上一涼,卻是他揭開了她緊裹著的被子,跟著又是一熱,他摟緊了她往床上倒了下去。他有些笨拙地輕輕拍著她,低聲說:“好了,彆鬨了,不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