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變成丈母娘(2 / 2)

阮寧心裡生出一絲模糊的暖意,記憶深處,在她還是個孩子的時候,一個人孤零零地在福利院裡長大,那時候她曾經無比盼望有一雙溫暖的手輕拍著哄她睡覺,無論是父親、母親還是其他親人都可以,可是這雙手始終沒有出現,她的心慢慢淡了下來,可如今這雙手,卻讓她突然想起了兒時的渴念。

他有多大年紀了呢?她這樣想著,不由得問了出來。

林階怔了怔,她是嫌他老嗎?他悶悶地說:“三十六。”

三十六了呢。真正的她是二十一歲,現在的她是十六歲,無論哪一個,他的年紀都夠做她的父親。

這種詭異的感覺反而讓她安心了些,於是她向他懷裡拱了拱,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位置靠住,安穩的閉上了眼睛。半夢半醒之間,她模糊感覺到他似乎在撫摸自己,於是握住了他的手,嘟囔著說:“彆鬨,睡。”

於是林階原本隻想悄悄偷香的手就被牢牢地按在了那團豐盈之上。

林階:……

原本想摟住嬌人兒消消火順便睡個安穩覺的林首輔就這樣僵硬著醒到了天亮。

借著帳外的天光,他神色複雜地看著兩個人的姿勢,她蜷成一團背靠他窩在他肩膀上睡的正香,她蜿蜒的曲線與他的身體幾乎嚴絲合縫,她的小手按著他的大手壓在那不可言說的妙處,似乎是很滿意這樣的安排,在睡夢中她的唇邊似乎也有一絲笑意。

這女人雖然腦子有問題,可真的很誘人。

林階憋著一團火,十分猶豫,到底是吃掉她,還是按時去上朝?而且他幾十年未曾開過葷,不知道能不能讓她滿意?

在他的猶豫中,天色越來越亮,他已經不能再拖延,隻得深吸一口氣輕輕從她懷中抽出手,躡手躡腳地下了床。

漲得難受,他在淨房中找到一桶涼水,木著臉跳了進去。

身體的躁動暫時平息,心裡卻越發空虛,急切地需要她來填充。他披上外袍走了出去,出於一種貪戀交雜著怨念的複雜心理,突然含住她的紅唇舔了舔,跟著又是惡狠狠的一咬。

於是合府上下再次聽見了阮寧的慘叫。

米易興奮地搓了搓手,我帶大的孩子就是勇猛!

林階正吃著早飯,手邊突然多了一杯顏色深紅的酒。

林階疑惑地看著送酒的米易,老人帶著掩飾不住的自豪笑意:“鹿血酒,現采的鹿血,快喝,補身。”

林階沒有說話,默默地把酒杯推開了些,他現在還需要補?彈藥充足,隻恨找不到發泄的出口。

米易見他推開了,臉上笑容更深,看來大人身體健壯,完全不需要補。

像是驗證他的想法一般,林階跟著就說:“找個大夫給阮寧看看,她受傷了,記得找女醫,不要男人。”

“是!”米易說話時激動地聲音都抖了,誰說大人有隱疾不能行事的?誰說大學士府沒有女人是因為大人天閹自卑的?你們這些瞎心瞎眼的都好好看看,我們大人,龍,精,虎,猛!

阮姑娘可真是個福星啊!米易心裡想著,連忙說道:“大人,我前幾天打發人去接阮姑娘的父母過來,大概今天人就能到,大人您看什麼日子合適,把親事定下來。”

阮寧哽咽落淚的模樣忽然出現在眼前,林階想,她看起來大咧咧的,其實心裡什麼都清楚?他的心突然軟了,給她一個名分或者她會安心些?於是他說:“選最近的黃道吉日。”

“好好好!”米易眉飛色舞,“再給阮姑娘做些衣服首飾,阮姑娘打扮的太素淨了,可憐見的。”

“行。”林階有些無奈,為什麼這些人都喜歡給她送東西?

“這幾日有些人家遞了帖子請阮姑娘和林姑娘赴宴,要不要應下?”米易問道。

“阮寧哪兒也不去,林思讓她自己定,”林階說著出了門,“盯著她,休要讓她打著我的旗號在外麵招搖。”

暮鬆齋內,林思按住陳武不斷向她衣內亂摸的手,問道:“義父要娶她?”

“嗯,昨天又在那裡過夜,她叫了一夜。”陳武含糊說著,眼前不知怎的突然浮現出那日阮寧掩著衣襟光腳跳出來的模樣,心底拱起一股邪火,猛然向林思唇上啃了下去。

“你替我捎封信給王孟甫好不好?”林思在他攻擊的間隙喘息著說。

“你居然還惦記著他?”陳武氣極,猛地扇了她一個耳光。

作者有話要說:  首輔大人屬狗的,喜歡咬人,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