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變成丈母娘(2 / 2)

撩儘天下病嬌 第一隻喵 13625 字 5個月前

“朕沒讓她們通報。”明侑平靜地說著走了進來,在她身旁坐下,“母後,你有沒有什麼要跟兒子說的?”

“皇帝這是什麼話?哀家聽不懂。”胡太後本能地覺得有些不對,端正了神色。

“今天一早,大理寺卿在上朝的路上接了一個民女的血書狀紙,狀告胡家強搶民女,殺人滅口。”明侑道,“此事母後怎麼沒跟朕提過?”

“這種血口噴人的草民一律殺了就是,免得到處興風作浪。”胡太後近來諸事不順,特彆容易心浮氣躁,“皇帝就是為了這個來問哀家?皇帝到底是信哀家還是信那些草民?”

“朕信事實。”明侑笑了下,“這消息前兩日在京中已經傳開了,朕派人查過,所說屬實,母後為了把此事壓下去,甚至還拿朕的麵子去請老師幫忙善後,母後,這等大事,以後還是跟兒子通個氣更好,免得朕措手不及。”

胡太後有些尷尬,這種事按理說沒什麼大不了的,她之所以打著明侑的旗號求到林階頭上,為的還是找機會接近林階,到底哪裡出了岔子,竟讓人告了禦狀?

“母後,除了這件事,還有沒有彆的要跟兒子說的?”明侑又問。

“皇兒,你這是怎麼了,咄咄逼人的?就好像為娘的瞞著你什麼似的。”胡太後嘴硬。

“沒什麼,真的沒有想說的?”明侑看著她,“比如老師那個義女,那天跟你說了些什麼?”

“什麼都沒說!”胡太後板起了臉,“那日你前腳走,後腳我就讓她走了,怎麼,皇兒這是要盤問為娘的嗎?”

明侑有些失望,跟著淡淡一笑,道:“母後說什麼就是什麼,兒子唐突了。”

他隨口扯了幾句閒話便離開了,一出宮門就沉了臉,問道:“冷宮那個瘋婦查清楚怎麼回事了嗎?”

禁衛軍佐領忙道:“是劉公公弄進來的,臣查到她是當年衛國公程家的丫鬟。”

衛國公程家?不是老師被賣去為奴那家嗎?後來因為犯了事奪爵流放,獄中死了一批,路上又死了一批,聽說已經絕戶了,太後弄來他家的丫鬟想做什麼?

“盯住劉熙,務必要查清。”明侑吩咐道。

慈寧宮內,胡太後麵容冷硬:“去冷宮!”

太陽下的冷宮絲毫不減陰森之氣,反而更顯得恐怖,胡太後進去不久,門內就傳出哭叫聲和鞭打的聲音,小半個時辰後胡太後方才出來,向劉熙說:“殺。”

她心情起伏不定,一時怨憤,一時痛惜,一時又柔腸百結。哪知道他受了這麼多屈辱!若是她早知道他落到如此地步,肯定會想辦法求著先帝赦免了他,都是造化弄人!

不過,如今她已經知道了真相,肯定能對症下藥,奪回他。

京中風雲詭譎,往邊境去的路上阮寧和林階卻是一路撒狗糧的的畫風,比如今日,阮寧就穿著男裝,在林階的指導下學騎馬。

衣服是林階的,她身量嬌小,穿起來就像小孩兒偷穿了大人衣服一樣滑稽,但是沒辦法,林階這個變態絕對不會答應她穿彆的男人的衣服,於是她就把寬大的衣角全塞在衣帶裡,褲子紮進靴子裡,小風一吹,整個人都鼓成了一張帆。

林階大笑起來,促馬追上她,待兩馬並行之時突然按住馬鞍跳了過去,抓住阮寧的馬轡頭,很快坐直了摟住她,笑說:“姿勢不對,來,腰直起來,靴子要蹬緊馬磴子。”

侍衛們一臉漠然地看著彆處,心裡卻都是翻江倒海,這還是那個不苟言笑的大人嗎?老年人談情說愛起來真是風騷的可怕!

幾日後使團到達邊境,開始了和談。每天都是唇槍舌戰,協議上每一個字都在反複爭論推敲,改了又改,爭了又爭,半個月後,和談的一切終於敲定,林階大筆一揮,在協議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正式宣告與蠻族結束了在邊境持續多年的零星戰鬥,進入和平階段。

這晚的宴會過後,林階帶著微醺回到房中,正看見阮寧在燈下看信,他湊近了將下巴擱在她頭頂,一看信的內容不由得嗤的一笑,原來是王氏寫信跟女兒訴苦,道是阮老爺正在商議納妾的事,要女兒出頭替她討公道。

“還笑,”阮寧沒回頭,隻抬手捏了捏他的鼻子,“都是你的鬼主意,我娘徹底慌了。”

“這樣不是挺好嗎?”林階隨便在她頭發上蹭了蹭,跟著把人往前一拱,擠在她身後坐了下來,順手撈起纖細的腳握在手中揉捏著,“自從這事出來以後,你娘再沒去府裡鬨過。”

他的手在足底來回流連,阮寧覺得有些癢癢,啪一下打在他手背上,嬌嗔說道:“你要把我擠掉下去了。”

“怎麼會。”林階又去摸另一隻腳,順手把人往懷裡使勁摟了摟,直到嚴絲合縫,這才咬著她的耳朵說,“米叔找了促孕的藥,過兩天就給你娘送過去,估計她要有一陣子顧不上王孟甫了。”

阮寧被他唇齒的攻擊弄得渾身酥麻,連忙轉移話題:“你說我該怎麼回信?”

林階丟開手取了筆,蘸飽了墨遞給她,說:“你告訴她找米叔拿藥,就說是你替她求的。”

阮寧拿著筆,進退兩難。寫信?開玩笑,她那一筆毛筆字,比狗刨好不到哪裡去,一寫豈不是露餡了?這蹩腳的字千萬不能寫。

“來,我念你寫。”林階握住她的手,似笑非笑。

阮寧硬著頭皮寫了一豎,林階放聲大笑,一根指頭抬起她的下巴讓她麵向自己,上下打量著她,嘖嘖讚歎:“難為你撐到現在,之前我就發現了,你那筆字,比剛開蒙的童子都不如。”

阮寧氣壞了,原來他是故意看她出醜!她抓住他的手臂張口咬下去,他卻比她更快,搶先把拇指指頭伸進去撐住她的貝齒向上一抬,阮寧用力向下咬,他則用力向上,軟軟的小舌抵著指尖,異樣的愉悅瞬間傳遞至身體的每一處。

林階的呼吸停滯了一瞬,跟著又塞進去一根指頭,輕輕觸了下小舌。

阮寧一個激靈,下意識地向外頂了下。

林階猛地壓上來,狠狠吸住了她唇舌,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用力翻攪著,帶起一波又一波悸動。

他唇齒間有酒香,不多時阮寧也是微醺。

等頭腦稍稍清醒時,人已經雙雙倒在床上,衣衫半褪,到處是深紅淺紅。

“林階……”她聲音澀澀地叫他的名字,牽起衣衫遮蓋住露在空氣中的肌膚。

“嗯。”他悶悶地應了一聲,許久才深吸一口氣,道,“回去立刻成親。”

阮寧睡著時,林階仍然醒著,燭火搖曳,他貪戀地看著她安穩的睡顏,時不時吻一兩下,她太嬌嫩,哪怕隻是輕輕的吮吸都會留下一個紅痕,斑斑點點的,到處是他的烙印。

但是林階心知,她給他的烙印卻是在心上,一輩子都消不了。

隻是不知道,她的心上是否也有他的烙印?

林階難得有些惆悵,他可沒有這個把握,雖然她幾乎是任憑他為所欲為,但他看得出來,她並不像自己那麼刻骨銘心。

他忍不住俯下身子,在她玉足最嬌嫩處咬了一口。

“啊。”她從夢中驚醒,睜眼看是他,隻嘟囔了一句“討厭”,跟著又閉上了眼睛。

就是這種感覺,她信任他,依賴他,放縱他,但也不是非他不可。林階有些鬱卒,隻能把人摟得緊了又緊,心想反正是他的人,怎麼也跑不了,這輩子長的很,還有時間跟她算賬。

儘快回京,儘快成親,張敞畫眉,他這半生蹉跎,今後也有一個嬌人兒捧在手心。

因著林階的催促,使團返程時果然比來時更快,阮寧雖是坐車,但這時候的車子比不上現代的舒服,晃上一天骨頭架子都覺得要散了,林階便每天夜裡不厭其煩地給她按摩——當然,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醉翁之意不在酒。

數日後一行人終於返京,明侑親自出城迎接,攜手與林階一起入城進宮,公事說完,明侑笑吟吟地說道:“老師準備什麼時候成親?”

“明日就是黃道吉日,臣準備選在明日。”林階讓人算過,最近的是明天,下一個要到十幾天之後,他等不及,這才一路緊趕慢趕趕了回來。

明侑失笑,心裡的一塊石頭也落了地,道:“明日朕親自去大學士府為老師祝賀。”

“謝陛下隆恩!”林階躬身行禮。

明侑莞爾一笑,又說:“胡家的案子已經有結果了,朕準備將胡家降爵三級,罰俸三年,並收回恩賞田。”

他留神看著林階的神情,心中不停猜度,這事肯定是林階故意捅出來的,但他隻是為了懲戒胡太後,還是有其他心思?

“陛下聖明!”林階並不評論。

於是明侑也有點吃不準了。

半個時辰後林階剛跨出乾清宮大門,劉熙趕來了,陪笑說道:“太後請首輔大人過去說話。”

“我家中有事,告罪了。”林階冷著臉抬腳就走。

慣常出宮的道路在整修花木,圍了錦幛不得通行,林階繞道從旁邊的宮室穿行,剛走進垂花門,吱呀一聲門在後麵關緊了,林階回頭看時,扶疏的花木間露出一雙雪白的足,形狀堪稱完美。

它們輕輕踩在鬆軟的土地上,旁邊是一朵開的很低的芍藥,深紅的花瓣映著雪白的肌膚,色彩的對比十分強烈,兩者的質感卻十分接近,都是同樣的香軟滑。

林階很奇怪自己的第一反應竟是,這不是阮寧。

是什麼時候起,對美足的喜愛也固定成了對她美足的喜愛?

他很快轉了身,繼續向前走,前麵的門也反鎖了,林階並不在意,他從隨身帶著的金三事中取下一支細長的耳挖,將雙扇門推開些露出銅鎖的孔,動手開鎖。

花叢中的胡太後急了,抬高聲音叫他:“林階!”

她赤足跑了出來,腳踩在冰涼的地上,皮膚卻因為激動而發燙,她橫身擋在林階麵前,柔聲說:“你看看我,看看我。”

林階看見了,她光著腳,甚至還露出了小半截腿,她的頭發梳成少女的發髻,沒有化妝,領口鬆鬆的露出一片雪痕,她一發現他看她,立刻將腳向前送了送。

一刹那間,林階突然明白,她知道了。

那樣肮臟屈辱的過去。她竟然從中悟出了他的癖好,想來誘惑他。愚蠢又可恨的女人。

“滾!”他低吼一聲,發力踢去,臨到跟前又轉了方向,因為他嫌她臟,不想與她有任何接觸。

門被踢得搖晃起來,胡太後心驚肉跳,情不自禁地向前想要拉他,又被他一聲低吼嚇得退開了。

門鎖突然掉落,林階又一腳踹上去,雙門大開,他怒衝衝拂袖而出。

胡太後呆呆站著,怎麼也想不通為何還是不行,他不是喜歡女人的腳嗎?

“母後。”明侑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該回去了,兒子給你建了一處佛堂,從今後你修身養性,定然能延年益壽。”

胡太後腦中嗡的一聲響,不自覺地想到,完了,全完了。

可是心底深處還有一絲希望,畢竟她也給阮寧備了一份大禮,她也跑不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二合一哦,評論繼續送20個紅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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