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心尖血(2 / 2)

喉頭一緊,卻是被他扼住了,尚眠似笑非笑:“乖,想好了再說話,我不喜歡被人罵。”

大手一鬆,阮寧捂著咽喉咳嗽起來,尚眠輕輕撫摸著她披散的頭發,低笑著說:“一毛錢關係是什麼關係?要不要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好女不吃眼前虧,跟這種變態沒啥道理可講,還是順毛擼。她向床裡邊挪了挪,改走甜言蜜語路線:“王爺,您身邊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跟我這個有夫之婦過不去?萬一被人發現了,您一世英名就毀了。”

“唔,還有呢?”尚眠似乎有了點興趣,問道。

“王爺您器宇軒昂,俊美不凡,我是殘花敗柳,配不上您。”阮寧賣力討好。

“還有呢?”

“您英明神武,老百姓都說您是天上的星宿下凡曆劫的,您應該修身養性,早日功德圓滿。”

“還有嗎?”

“還有……”阮寧搜腸刮肚,“您腿上有傷,不宜操勞過度,為您的身體著想您也不能再這樣了。”

“你是說我不行?”尚眠輕笑一聲,再次將人拽到懷裡,衣服都還沒來得及穿,光溜濕滑,十分方便他攻城略地,隻是這次,戰鬥更加激烈持久。

阮寧又暈了,意識殘存的一刹那她想,特麼明天起來立刻鍛煉身體!

第二天醒來時,門外烏央烏央跪了一地人,領頭的青玉哆嗦著嘴唇,怯生生地說:“姑娘,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早上醒過來時都睡在院子裡……”

一個膽小的丫頭尖叫一聲,哭著說:“肯定是狐大仙!”

阮寧無語,什麼狐大仙,根本是泰迪精。

早飯後宋伯符親自到訪,商議改立嗣子的事。阮寧提出來的條件很簡單,第一,年紀要小身體要好,第二,父母不能在本地,第三,過繼後請宋伯符代為教養。

“伯伯,我隻是孩子的表姐,名不正言不順的,您學問好品行高,請您千萬照看好小孩兒,我替我亡故的姑母感謝您!”阮寧說著深深地福了下去。

宋伯符伸手扶住了她,手指觸到她的手背,滑膩的讓人想入非非,然而眼角的餘光卻瞥見她被衣袖遮住的地方有一片隱約的紅色。

宋伯符不由得握緊了她的手,低聲問:“五弟他打你了?”

“這兩天沒有。”阮寧很謹慎地回答。

看來以前是有了。宋伯符忽地就生了怒氣,多美的女人,宋嗣宗也下得去手!

“伯伯,”阮寧又說,“關於我和離的事……”

“你放心,我一定替你打點妥當。”宋伯符瞬間下定決心攬下這事,至少不能讓她再挨打,“那些人我知道應該怎麼對付……”

“大哥,你這是做什麼!”門外傳來一陣吵嚷聲,原來是宋嗣宗上門來商量和離的事,門口的下人攔著不讓他進,他硬闖進來,劈頭就看見宋伯符拉著阮寧。

宋伯符不動聲色地鬆開手轉向他,聲音威嚴:“我來商量給二嬸立嗣的事,既然你來了,那就一並商量商量你們和離的事。”

宋嗣宗的注意力還是集中在剛剛他握著阮寧的手上,媳婦他可以不喜歡可以冷落,但決不允許彆的男人肖想,頭一次,他升起一股勇氣對著這個素來害怕的大哥說:“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就不麻煩你操心了。”

他看向阮寧,放軟了聲音:“阮娘,你我夫妻之間能有什麼冤仇,非要鬨成這樣呢?從前是我考慮不周,今後我一定好好待你,你彆鬨了,傳出去惹人笑話。”

“夫妻?”阮寧不等宋伯符開口,先冷笑一聲說了話,“你說我們是夫妻,那好,當著伯伯的麵,你要是能說出我的小名叫什麼,我就認你是丈夫。”

“這……”宋嗣宗張口結舌。他喜歡的一直都是蘇琳,可是二太太堅持要他娶阮家女,他為了穩固地位也沒反對,但卻把一腔怨氣都發在阮寧身上,冷落她,任由吳氏虐待她,成親幾年彆說她的名字了,連她長什麼樣其實印象都很模糊。

“說不出來?”阮寧撇嘴,“或者你數數姑母過世後你到我屋裡來的次數,超過十次我就原諒你。”

宋嗣宗啞口無言,自從二太太過世後,他連麵子功夫都懶得做,從來沒跟阮氏同過房。

這一切宋伯符都看在眼裡,他心中湧起一股曖昧的喜意,冷冷地說:“既然這樣,這個主我替阮娘做了。”

作者有話要說:  殫精竭慮,操勞過度的泰迪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