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心尖血(2 / 2)

黑影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扯下自己的褲子摸了過去,手指還沒碰到滑膩的肌膚,忽然背心上一涼,跟著兩根手指夾著他的衣領,把人往門外用力一扔。

撲通一聲,黑影重重的摔在院子中間,借著月光,能看見他的牙被撞掉了幾顆,他拚命掙紮著想呼救,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原來被摔出去的同時,喉嚨也被匕首割斷了。

月光下的庭院靜悄悄的,唯有那人脖子上源源不斷流出的鮮血發出極低微的汩汩聲。

尚眠一身紅衣,閒閒地站在門口,皺眉看了眼手中的匕首,刀刃被那人的血弄臟了,有點惡心呢。他隨手將匕首一拋,正好紮進那人的心臟處,眼見是活不成了。

尚眠掩了門,將所有的簾幕都拉上,這才走去床邊,看著那個扭成溜一條藤蔓的女人。她柔軟的腰像沒有骨頭一般,像一汪越來越軟的水,喉嚨裡發出低低的聲音,澀滯,。

眼見是中了春情藥物。

尚眠突然有些好奇,於是破天荒地去拉開了半邊窗簾,讓月色傾瀉在床上。嬌嫩的淺綠色被褥中間裹著阮寧,衣服在意亂情迷中已經被她脫掉扔在床邊,皮膚迎著月光,水水潤潤,像鍍著一層奶白的光暈,讓人禁不住想要撫摸憐惜,而細腰上幾處深紫色的淤痕,正是他日日扶著馳騁留下的痕跡。

這女人真嬌,他無非是輕輕捏一下,就能留下這麼多印子。

尚眠突然發現,有光的時候也不錯,更容易血脈賁張,興致盎然,或許在做這種事的時候他該改改習慣。

於是他從善如流,將窗簾拉的更開些,瞧著院中漸漸凝固的血跡,慢慢地翻過她,雙手扶上了她的細腰。

咯咯一聲,卻是她笑了起來,嬌聲說:“不要,不喜歡這樣,我要在上麵。”

尚眠輕笑一聲,閒閒地答道:“難道由你說了算?”

她卻顧不上回答,隻管努力扭動著掙脫他的禁錮,尚眠覺得有趣,於是鬆開手,她立刻扭過來撲倒他,往身上一騎,得意洋洋地說:“騎大馬!”

尚眠唇邊逸出一聲低吟,這滋味,也不壞。

阮寧在迷亂中又回到了第一次那個夜晚,風騷的老男人不停地變換各種姿勢,立誌要找出最合適的一種,而她覺得,還是自己引領節奏更爽。眼睛澀的睜不開,於是她閉著眼低低地笑著,快活地顛簸,打圈畫圓,左搖右擺,攀著他的灼熱一路向上,在歡樂降臨時伴隨著腦中無聲的轟鳴她喑啞地叫了一聲:“林階……”

屋中的溫度陡然降到了冰點以下,尚眠掐住了她的咽喉,冷冷地問:“林階是誰?”

在藥物的作用下阮寧全然不覺得疼痛,她嘻嘻笑著去扒他的手,發現扒不開,於是噘著嘴說:“討厭,不要。”

尚眠蒼白的臉繃緊了,頭一次,他沒有發泄,而是一把拽下她往床裡一扔,披衣而去。

第二天早上阮寧被窗外的尖叫聲驚醒時,發現自己未著寸縷地窩在床裡邊,被褥淩亂地半拖在地上,褻衣扔在床前,一切都昭示昨晚有一場放縱的情愛,可她完全沒有半點印象。

到底發生了什麼?是尚眠嗎?他什麼時候來的?阮寧嘟囔著去撿衣服,跟著又發現,尚眠居然沒有給她擦拭乾淨。

該死的鴨子,果然時間一長工作就不認真了!

尖叫聲此起彼伏,阮寧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跑出去,然後,成功地為尖叫大部隊增添一名生力軍。

吳氏就是這時候率領兒子們和丫鬟婆子們闖進來的,原本她以為光是想進門都要來一場惡戰,誰知道二房的大門敞開著,所有人都像沒頭蒼蠅一樣亂跑,還不停有人尖叫,吳氏先是一愣,跟著高興壞了,肯定已經被人抓奸在床了,太好了!

她興衝衝地頭一個衝了進去,扒開慌亂驚恐的人群,吵嚷著說:“我就知道這個娼婦不安分……”

就在此時,她看見地上丟著一個醜陋的、泛著青紫色的屍體,死不瞑目的臉向外伸著,正是她娘家侄子。

作者有話要說:  真·尚·鐵柱,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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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審核不過,被鎖章了,密密麻麻標了無數個不合格的,哭唧唧,剛好我昨天沒看後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