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心尖血(2 / 2)

他嘴上這麼說,卻把人夾得更緊了,回頭繼續向尚明思示威:“皇兄,這麼明目張膽要殺我,是不想要這個仁君的名聲了嗎?”

尚明思正要反駁,卻見尚眠像一支激射的勁弩,瞬間有躥出去幾丈,料想也聽不見他的回答了,尚明思的臉色立刻陰沉下來,這麼多人對付一個竟然還能讓他跑了,這些蠢貨!

“冠軍王尚眠公然闖蕩禁宮,冒犯君上,實為大逆不道之罪。”尚明思一字一頓地說道,“著即褫奪王爵,廢為庶民,交由宗人府處置!”

尚眠很快出了皇宮,城門外有快馬等著,尚眠黑著臉將阮寧臉朝下打橫擱在馬背上,空間突然靜止,心口一陣舒展,阮寧哇一聲開始吐,一直吐到眼淚汪汪,尚眠揮刀割下一片衣襟丟給她,嫌棄地說:“快擦,擦完趕路!”

阮寧用那上好的、不知道什麼質地的紅色衣襟擦著嘴邊的汙漬時,精工刺繡的暗紋冰冰的抹過她的臉頰,她昏頭昏腦地想,剛剛怎麼會覺得泰迪精要扔下她不管?他嘴上睡著嫌棄,身體卻誠實的很呢。

一路快馬加鞭回到王府,玄衣衛手持刀槍在門外把守,蘇琳的轎子已經不見了,謝戎焦急地走來走去,一看見尚眠的臉色就倒抽一口涼氣,氣急敗壞地說:“說了你不要逞強!”

尚眠一手拎起阮寧放下馬,反手就把自己的衣服脫掉扔在她身上,淡淡地說:“你弄臟的,你給我洗。”

他光著上身,阮寧立刻看見他臂上密密麻麻的刀痕,難道是從前作戰時留下的傷?

下一秒,她看見尚眠拔刀在臂上劃了極深幾長的兩道口子,暗紅色的血慢慢湧出,阮寧驚叫了一聲,跟著才發現不對,正常人劃上這兩刀早就廢了,但尚眠的血流的很慢,而且顏色很深。

謝戎嘟囔著抱怨著,卻還是像個老母雞似的,一步不離地追著尚眠進屋去了,尚眠在門口處停了一下,向阮寧說:“我要一兩天才能出來,有事找褚良。”

尚眠進了屋就再沒有動靜,稍晚時聖旨送到,傳旨的是宗人府的官員,直接被玄衣衛扔了出去。

阮寧覺得今天的冠軍王府特彆安靜,安靜得甚至有些瘮人。尚明思又送來了兩道聖旨,後一道要抓捕尚眠歸案的聖旨直接是由京城防衛司帶著人馬送過來的,短兵相接之時,阮寧總算知道蘇琳的下落了——她被玄衣衛當成肉盾,和吳側太妃一起被推在最前麵。

吳側太妃已經嚇懵了,隻會聲嘶力竭地叫喊著:“我是王府側太妃,四品誥命夫人,我看你們誰敢動我!”

蘇琳比她鎮定得多,隻流著淚向防衛司的領隊說:“大人明察,我是陛下親自頒旨賜婚的正妃,因為不肯向尚眠那個叛逆屈服,這才被他們當成人質,請大人奏報陛下,我一片忠心,永遠都是陛下的臣子!”

防衛司的人完全沒料到會有這種情形,隻得停止進攻,派人向尚明思傳信,就在這個間隙,幾個女衛士帶著青玉突然出現在了院子裡。

青玉胳膊上還挽著一個大包袱,哆哆嗦嗦地說:“姑娘,她們讓我過來服侍你,我把你平時用的東西還有房契地契什麼的都帶上了。”

她來時已經聽說冠軍王府要倒黴了,此時看見自家姑娘還好端端的,頓時涕淚交流。

有了青玉作伴,阮寧的心總算沒那麼不踏實了。按照原文的時間線還要一年尚眠才會反,但是現在看起來,因為她的介入,這個過程提前了。

彆的病嬌不可能再找了,眼下要想完成任務,除非攻略尚眠,然而那個變態……難道要隨身帶著床在他跟前晃蕩?

夜色更深時防衛司的人仍舊跟玄衣衛在外麵對峙,不知怎麼回事,宮中的回複遲遲沒到,吳側太妃喊啞了嗓子,臉色灰敗地被人架在前麵,蘇琳還在默默地掉眼淚,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不少士兵都覺得心裡淒淒慘慘的。

阮寧拿著尚眠的臟衣服正想要洗,一個女衛士走來說:“阮娘子,你收拾一下,咱們連夜出城。”

出城?阮寧看向那間安靜的屋子,尚眠一直沒出來,他在乾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寶貝們我開預收啦!《惡毒女配求生記(快穿)》,收一個,啦啦啦~

這是文案:

美豔動人,出身高貴,可惜總因為愛錯了人或恨錯了人,生生把一手好牌打成爛牌,落得身敗名裂,下場淒慘。

這是許多惡毒女配的標配人生,也是穿書後嶽瑟麵臨的悲催未來。

嶽瑟淚流滿麵,戰戰兢兢,每天都在琢磨如何保住一條小命。

原主執念的男人,她有多遠躲多遠。

落井下石的女人,撕掉她們小白花的偽裝。

各種實力雄厚的隱藏boss,她更是全程舔狗臉。

嚴格貫徹這三個原則,嶽瑟的小命保住了,但也有了新的麻煩:

不知什麼時候起,Boss們看她的眼神總有些怪怪的……

嶽瑟打了個寒顫:為毛覺得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Boss:沒錯,乖乖讓我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