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心尖血(2 / 2)

“報答?”阮寧冷冷地反問,“我並沒有讓你這麼做。”

“尚眠殘暴嗜殺,並非你的良人,而且他現在是朝廷的叛逆,到處被人追殺,你跟他在一起不會有好下場。”宋伯符耐心解釋說。

“所以你好心把我綁回來,跟你過?”阮寧冷笑,從頭到尾,都是彆人在主導她的去向,沒一個人問過她願不願意。

宋伯符愛死了她這幅桀驁不馴的模樣,他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她的手,柔聲說:“你放心,全京城都在抓尚眠,他絕對沒膽子回來,寧寧,隻要你從了我,我什麼都給你,什麼都聽你的。”

阮寧抽回了手,嗤的一笑,挑釁般地看著他:“我要你現在去跟宋家人說你娶我,你敢嗎?”

她知道宋伯符不敢,他前程正好,他要名聲要麵子,怎麼可能娶曾經是弟媳的女人?

宋伯符熱切地說:“我不是不敢,隻是時機還沒到。你再給我幾年時間,我保證不會有人發現,等時機到了,我一定娶你!”

連哄人的承諾都隻敢說幾年的時間,還真是個謹慎的男人啊。

她帶著嘲諷的笑看著他,沒有說話。

宋伯符已經等不及了,他拽起她往裡麵走,穿過幽深的走廊,走過黑暗的天井,書架後麵是暗門,打開了看時,帶尖的帶刃的帶刺的,長的鞭短的棒軟的繩,應有儘有,琳琅滿目,活像一個嚴刑拷打的審訊室,而他們就是闖進來的囚犯。

“寧寧,給。”宋伯符迫不及待地取下一根鞭子,“我知道你心裡有氣,你抽我,使勁抽,隻要你能消氣就好。”

他雙膝跪下,歡喜地匍匐在她的腳麵上,開始解衣服。

作為一個見過世麵的撲街,阮寧很快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

她恍然大悟,這個劇情裡的病嬌,看來宋伯符也占了一份。他比尚眠急切,比他脾氣穩定,按理說更容易到手,可是阮寧覺得,現在到不到手都無所謂了,她討厭這種什麼事都不能做主的感覺,討厭被當成東西搶來搶去,她決定放棄。

“係統,我申請終止任務,你帶我去虐文。”阮寧平靜地與係統交流,心裡沒有一點波動。

“宿主決定了嗎?”標準女聲變成了吃驚女聲,“你有很多獎勵呢,開局還算不錯。”

“決定了,沒意思透了,我放棄。”

如果有辦法的話,她肯定連係統一起踢掉,再注冊十個八個小號,把想出這種變態規則的係統罵個狗血淋頭。

“宿主你真的想好了嗎?擅自終止任務後果很嚴重的。”標準女聲怏怏地說,“而且申請終止的手續很麻煩,啊,宿主,你等下,尚眠來了……”

話音未落,門板被人一腳踢開,尚眠像是瞬間飄進來的一樣,出現在兩人眼前。

他皮膚蒼白得嚇人,手中的長刀飲了血,刺目的血珠順著鋒刃滾落,一滴滴掉在阮寧腳邊。

阮寧冷冷地抬眉看他,他也是其中一個,把她當成物件,不讓她自由的人。

“果然是你,很好,有種。”尚眠淺淺一笑,長刀一揮,送上了宋伯符的背心。

宋伯符強撐著鎮定,低聲說:“尚眠,京中到處都在搜捕你,殺了我你也跑不了。”

“那也是殺你之後的事了。”尚眠帶著淡漠的笑,刀尖送進幾分。

宋伯符慘聲叫道:“寧寧!”

阮寧很想不理他,但她的本能又做不到見死不救,於是她按住尚眠的刀身,冷冷地說:“彆殺人。”

尚眠輕哼一聲,道:“你不舍得?”

阮寧瞬間炸毛,氣衝衝罵道:“關我屁事,隨便你!”

她飛快地向外跑,尚眠沉著臉將宋伯符一刀斃命,跟著追出去抓住了她,沉聲問道:“你去哪兒?”

“關你屁事!”阮寧使勁掙了幾下沒有掙開,開始又踢又打,氣憤到無以複加,“你放開我,我特麼又不是東西,隨便你們搶來搶去!”

她根本沒想到自己竟然踢中了尚眠,更沒想到她那花拳繡腿的氣力竟然讓尚眠吐出了一口鮮血,阮寧怔住了,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尚眠隨便用衣袖擦了擦唇邊的血,輕笑一聲:“你又弄臟我一件衣服。”

“主上!”玄衣衛放倒了這座彆院中剩下的人,緊張地奔過來報信,“有大批人馬往這邊趕來,很可能我們的行蹤已經暴露,主上快撤!”

尚眠漫不經心地點點頭,忽地又把阮寧往胳膊下一夾,朗聲長笑:“一共兩件衣服,沒洗完之前你哪兒也不準去!”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我對係統也很怨念了,我要唾棄它,有機會的話還要虐死它,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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