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白月光(2 / 2)

就在此時,阮寧修長的臂攀住了他的脖頸,她眼神迷離,聲音澀滯:“你,不要我嗎……”

然後她主動吻了他。

理智被徹底擊潰,燕玄再不遲疑,如她所願,他忘情回應了她的渴念。

她痛得叫出了聲,然後被他溫柔的親吻安慰著,一時像在火中,一時像在冰裡。這前所未有的體驗讓兩個人都如同在雲端之上,燕玄忍著激動細細探索,隻想給她更美好的體驗。

許久,疼痛的低呼變成了婉轉的嬌吟,阮寧拚命抱緊他,迷亂中在他背上留下淺淺深深的抓痕,她不知道自己還想要什麼,隻能攀著他,囚著他,任憑他帶自己進入無休無止的癲狂……

阮寧醒來時頭腦仍然是昏沉的,燕玄眼睛亮亮地看著她,咧嘴一笑,小虎牙作勢要咬她:“愛妃,你總算醒了。”

阮寧看見了他光潔的身體,健康又美好,也看見了自己的,在薄紗遮蓋下影影綽綽,到處都是深深淺淺的吻痕。昨夜的狂歡中交纏親昵的片段突然從眼前閃過,阮寧啊了一聲,捂住臉鑽進了被子裡。

燕玄大笑著掀開了被,少年飽滿堅實的胸膛壓了上來,他語聲曖昧:“愛妃,朕被你弄得遍體鱗傷,你得賠我。”

阮寧軟軟地推他,無力地反駁:“我哪有……”

明明是他那麼貪心,明明是他不管不顧,整整纏了她大半夜,弄得她到現在還渾身癱軟,從後腰到腿都酸疼地抬不起來。

“愛妃,你可不能用完了就不認賬,朕有證據的。”燕玄轉身讓她看自己的背,那裡一條條一道道,布滿了指甲劃出的細細痕跡,都是她在歡愉時無意識地留下的。

阮寧低呼一聲,再次蒙住了頭,臉頰燙的厲害,怎麼會?她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賠我。”燕玄也鑽了進來,外麵的光線透過薄被朦朧地照在他的肌膚上,透出一層暖色,讓人目眩神迷,“作晚你欺負了我,現在我要討回來。”

“彆。”她驚惶地往床裡縮,要是再來一回她肯定會死掉,少年人的精力旺盛的可怕,體力也是真的好。

但她並沒有死掉,反而被他糾纏著,半是強迫半是情願地陷入了另一場狂歡。她的指甲一次次劃破他的背,留下絲絲縷縷的痕跡,她想起來了,她也是年輕人,在喜愛的人麵前,她的欲望像他一樣強烈。

太陽照得屋裡一片大亮,被褥淩亂,門窗緊閉,屋裡飄散著淡淡的糜亂氣息,阮寧筋疲力儘地睡著了,長長的睫毛在下眼瞼投下一片陰影,燕玄充滿愛憐地吻了下,他累了,也有點餓,但他不想起床,他隻想擁著她,看著她安靜地睡顏,靜等時光流淌。

一天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阮寧被燕玄抱去泡溫泉,彌漫著淡淡硫磺氣味的湯池中很快就響起嘩啦啦的水聲和女人曖昧的低吟,嬤嬤歡天喜地地守在門外,突然聽見自家公主的嬌嗔:“夠了,你這麼沒完沒了的什麼時候才能洗好呀!”

嬤嬤低著頭無聲地笑了起來,謝天謝地,隻要再生下一個孩子,公主就徹底在後宮站穩腳跟了!

一個多時辰後,阮寧才被燕玄抱了回去,她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了,細細的腰肢上留著他的指印,膝蓋在池沿上壓出了淤痕,處處都是他的痕跡,燕玄的氣息有些不穩,如果不是她一直在求饒,他真不想停下。

寢宮中的白燭換成了紅燭,被褥床帳一色也都換成了大紅,案上擺著一對手臂粗的龍鳳喜燭,燭光明亮暖黃。阮寧驚喜地看向燕玄,燕玄的眼睛亮亮的,有種孩子氣的調皮執著,在她耳朵邊上低低地說:“給你補上合巹之喜,咱們兩個的合巹之喜。”

抱在膝上喝下交杯酒,各自剪下一縷黑發打成同心結,燕玄含著她的耳珠,喃喃地說:“結發同心,從此之後,隻有你我。”

“隻有你我。”阮寧恍恍惚惚,像是在一場美夢之中,隻願永遠不會夢醒。

兩日後,正和寧葉趕往陳國的隋緩收到了宮中眼線的消息,皇帝臨幸貴妃,闔宮歡慶,張燈結彩。

“燕玄,你居然敢!”隋緩目眥欲裂,指甲狠狠戳進了手心裡,鮮血順著指縫流下,但他完全不在意,隻希望在疼痛的支撐下獲得清醒。

他心中一片悲涼,是咎由自取嗎?他已經失去了她,又把另一個她親手送給了彆的男人,此生此世,他再也不能得到救贖。

作者有話要說:  燕玄:愛妃,聽說朕不行?

阮寧:行,必須行,沒有人比你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