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王的壓寨相公(2 / 2)

季明韶摸著脖子回頭看她,她像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熱得他無法正常思考,隻能順著她的問話答道:“半顆口服,半顆捏碎了抹在傷口上。”

阮寧倒出一粒掰開塞進羅解嘴裡,問道:“羅大哥,你傷在哪裡?”

羅解掙紮著指了指大臂,那裡雖然隔著衣服,仍舊被他撓出了血,要不是深更半夜又是在她的房裡,羅解早就想把衣服脫下來儘情地撓一通了。

阮寧毫不扭捏地解開了羅解的領口,扯下了半隻袖子,然後捏碎剩下的半粒解藥敷上了那個幾乎看不見的小傷口。

被心上人脫了衣服在胳膊上輕柔地摸著——哪怕隻是為了療傷,依舊讓羅解的臉變得紅仆仆的,他一顆心撲通亂跳,以至於連不遠處那個暗算他的罪魁禍首都顧不上計較了。解藥見效很快,奇癢消失了一大半,羅解連忙說道:“寧姑娘,在你麵前赤身露體著實冒犯了,多謝你為我治傷。”

阮寧心說你這幾天天天光著膀子在工地上乾活,彆說一條胳膊,腰以上的部分哪裡我沒見過?用得著這麼客氣嗎?她笑著答道:“羅大哥跟我還這麼客氣做什麼?”

羅解心中一蕩,她說不用跟他客氣,那就是說他們原本比一般人親近,難道她答應他了?

季明韶妒忌到了極點,她對他凶巴巴的,卻對這個壯漢言笑晏晏,還跟他說不用客氣?他快步走到阮寧跟前,忽地抓開她擱在羅解臂上的手,直勾勾地看著她說:“你說過要對我負責的,不許你碰彆的男人。”

阮寧有些驚詫,跟著嗤一聲笑了出來。幾天不見,這貨怎麼了?先前不是扭扭捏捏,一看見她就躲嗎,現在怎麼突然轉性了?

她笑吟吟地說道:“我是說過這話,可你不是被嚇跑了嗎?這麼多天都沒露麵,我以為你根本沒當回事。”

“我不是嚇跑了,也沒有不當回事,隻是我有要事在身不得不走,眼下我事情一做完就立刻趕回來找你了。”季明韶認真地說。

“好吧,就當你說的是真的,可你一聲不吭跑了,既沒告訴我去哪兒,也沒給我任何承諾,”阮寧拉上了羅解的衣袖,跟著一巴掌拍開了季明韶的手,“現在突然冒出來想管我,是不是有點過分?”

羅解怔了半天,他要她負責,她說他沒給她承諾,這個暗算他的家夥難道先前負了她,現在又想吃回頭草?這可是情敵呀!羅解立刻抽出腰刀,刷一下劈向了季明韶,厲聲喝道:“你是誰?為什麼糾纏寧姑娘?為什麼又暗算我?”

季明韶步法精妙,隻隨便騰挪了幾下,整個人已經躥出去老遠,輕鬆躲開羅解的刀鋒,他本來就看羅解不順眼,眼下更是惱火,順手又取出一枚銀針彈指射中羅解的手背,熟悉的奇癢立刻襲來,羅解拋下刀,撓著手背亂跳起來。

阮寧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這倆貨還有完沒完?小破屋本來就挺破,剛剛羅解毒發難受的時候又撞翻了不少家具,要是再來一次,這屋就徹底沒法住人了。

她嗖一聲抽出軟劍,銀閃閃的劍尖像吐著信子的靈蛇,筆直地指向季明韶的心口:“沒完了你們?都給我住手!”

季明韶眼睜睜地看著劍尖送到自己胸前,他沒有躲,隻是定定地站在原地,幾乎有些癡了。三魂六魄擠著搶著從身體裡鑽出來,一個不漏地衝向了對麵的少女。她那麼美,又那麼強,他為她傾倒,向她膜拜,他要匍匐在她腳下,獻上自己的全部。

因為有係統的神助攻,阮寧眼下對於軟劍使得十分得心應手,她拿捏著分寸,劍鋒刺破季明韶最外層的衣服卻沒有傷到他,帶著氣說道:“你要是再敢添亂,我就把你的小破針全都戳在你身上!”

季明韶看著她,像魂遊天外一樣說道:“沒事,我能解毒。”

“那我就把你這些瓶瓶罐罐全都砸碎扔了,看你怎麼解!”阮寧看著他這副傻樣有些想笑,故意嚇唬他。

“不用解藥也能解。”季明韶輕聲說。

這貨是傻子吧?阮寧瞪了他一眼:“那我就把你綁起來,讓你動彈不得,我看你怎麼解!”

季明韶閉了閉眼睛,迎著她的劍鋒往前走,他抑製不住自己,隻想無休止地靠近她,他喃喃地說:“你想綁,那就綁吧。”

阮寧刷一下收回了軟劍,她可不想一個失手把病嬌弄死了害得任務失敗。她衝季明韶抬抬下巴,繃著臉裝作凶巴巴的樣子說:“站著彆動,彆添亂!”

季明韶果然沒再動,隻是目光深沉地看著她,思緒萬千。真蠢,為什麼著急去追究自己被捕的真相呢?假如這些時間都守著他,還有那個蠢漢什麼事?他也許早就成親,長相廝守了!

作者有話要說:  沒錯,就是個抖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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