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爾倫諜報記事一(1 / 2)

今天是是我被法國政府開始操控的第一天,他們和牧神並沒有什麼不同。

隻是比起之前在牧神手中的時候,我的清醒時間變多了,而操作方法則從指令式變為發布必須完成的任務。

不過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區彆,被栓上項圈的野獸,無論放風時間有何差距,仍然也隻是家犬而已。

但是根據牧神輸入我腦海中的情報,目前我無力與他們抗衡,甚至應該慶幸,作為實驗體的我足夠強,還有著能讓我活下來而不是被當場銷毀的利用價值。

還有,我和他們在戰爭結束後得到自由的約定……

旁邊的這個男人現在的代號是阿蒂爾.蘭波,來源於我的“過去”;而我現在的代號是保爾.魏爾倫,是他以前的真名。

在根據要求他成為我的監管者、我們成為搭檔後,他將自己的名字贈予我,又作為交換拿走了我的名字。

所以現在他就是蘭波了,蘭波告訴我,這是互相分享人生,一直,一直在一起的儀式。

我不是很明白,儀式,回頭我要了解一下那是什麼,為什麼這樣就可以一直在一起。

蘭波是我的教育管理者,也是監視者,對我有著完全處置權。

他在我殺死牧神的過程中幫助了我,擁有著十分強大的異能,可以操縱亞空間,以及讀取已死之人獲得記憶並化為保留異能供他驅使的傀儡。

如果我背叛了特戰局,背叛了法國,他就會立刻將我殺死,並通過異能將我讀取為他的武器。

難怪法國會讓他來當我的監管者,蘭波,確實很強。

上午的談話結束後,蘭波帶走了我,現在我知道了這叫做巴士底獄,是專門關押犯人的地方。

那個給我講了不少事情,但是蘭波說他在說謊——

不,蘭波說他是外行,紅發的亞曆山大.仲馬,很熱情的和我們說歡迎下次再來,但是蘭波說他再也不會來了。

從巴士底獄離開的路上,想起之前在窗邊看到的景象,我問正在開車的蘭波,什麼時候可以像那些人一樣在河邊散步,

蘭波卻說接下來要先去醫院檢查身體,而還要再等一段時間觀察期過去之後才可以去,那好吧。

應該是看到我有點失望,蘭波說等到時候,他會立刻告訴我,然後陪我去。

今天,蘭波告訴了我很多事情,但是我感到更困惑了,很多方麵。

需要更多的情報的我,在身體檢查的途中詢問醫生搭檔的意義是什麼,她告訴我搭檔就是互相托付生命的戰友。

困惑更多了,法國政府為什麼要把蘭波的生命托付給我,他們真奇怪。

醫生告訴我需要在醫院呆兩天,我不喜歡這裡,因為他們老是拿著儀器在我身上比劃來比劃去,讓我想起牧神那家夥,而且某些方麵上他們比牧神還要壞!

他們給我打了好多針!!

蘭波一直陪著我,他說因為我剛剛出生不久,又一直在實驗室裡待著,需要打疫苗人工補完基本抗體,為了以後不生病。

而且不是我一個人要打,是所有人都要打針,蘭波不打是因為他在和我一樣大的時候就已經打過了。

打針的時候,我前麵還有好幾個和我差不多高的孩子,那好吧。

護士克萊爾小姐每給一個孩子打完針,就會在他們的手裡放了一顆糖,說他們是勇敢的孩子,然後他們立馬就不哭了。

輪到我的時候,她拿來了一打疫苗,卻沒有立刻告訴我和蘭波,我要一次性打完6針。

蘭波比我還擔心,知道要一次性打這麼多他嚇了一跳,我也是。

不過之後他一直安慰我。

其實我不害怕打針,也沒有像之前的那個孩子一樣哭,我隻是不喜歡。

打完後克萊爾小姐莊嚴地加封我為最勇敢的孩子,然後左右看看發現沒有彆的孩子在後,就直接把大半罐糖都給我了,確實很好吃,我原諒她了。

因為打完疫苗後要觀察二十四小時,直到第二天下午我們才離開了醫院。

我不想再來了,但是克萊爾小姐說我要在六個月裡打完至少二十針,因為我以前的爸爸媽媽不夠負責任,很多疫苗,也就是針,我本應該在剛出生的時候就打掉。

根據法國的安排,現在的我在彆人眼中是十三歲的原型尼古拉.讓.阿蒂爾,所以我不能告訴她我確實剛出生不久,不能怪一開始就不存在的東西。

她之後又給了我很多糖,想和我打好關係,但是沒有用!

因為我聽到了,她避著我叮囑蘭波要記得一個星期後再帶我去醫院打針。

我不喜歡打針,有糖也不喜歡,希望蘭波一個星期後忘記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