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晚我們怎麼辦?要不要出去找珍珠?”
“現在幾點?”晏修一問沈凜。
“九點半。”
“我們十一點再休息,有一個半小時,也許可以試找找珍珠的下落,”布萊克提議道,“總不能真的一直慫。”
張道彆:“……”
“先去關珍珠的衛生間看看。”
“我很好奇,會不會刮風了。”
“我站在走廊上試一會兒。”
沈凜不再投骰子,幾人放心下來,折回一樓衛生間查看情況。
他們發現,間衛生間隻有一扇窄小的通風窗口,在靠近天花板的位置。
晏修一說:“對通風窗口過偵查。”
65/51,成功。
沈凜:“你現,個通風窗口無論是高度還是通道大小都不能讓正常人通行,但邊緣上似乎有磕碰的痕跡,殘留了一小塊木屑。”
“明白了,珍珠也是木偶,她變成木偶從個通風窗口逃走了。”
“逃去哪兒了?”
“謎。”
沈凜:“不知去向的珍珠成了懸在你們心頭的鍘刀,你們在夜晚入睡的時候非常害怕會像昨天夜裡看到的那樣,被珍珠殺害。一夜,你們睡得並不安穩,但幸運的是,一夜有驚無險,平安過去。”
“現在是早上七點,你們在晨光中醒過來,明明是安然無恙的一夜,你們卻都或或少有些不舒服,尤其是精神層麵,總覺得耳邊有些莫名的嗡鳴聲響,除了修。”
“第一夜的後遺症,我們看到自己死亡是不是意味著被當成祭品了?”
“我打開手帕,看看瑪瑙。”
“手帕裡人偶依然保持原本燒傷的樣子,沒有任何改變。”
“那現在怎麼說?”張道彆眨了眨眼,說道,“我今天去一樓圖書館搜查,昨天那個圖書館沒過,應該會有什麼重要的線索。”
“鎮上,教堂那裡,”晏修一說,“我記得那句咒語,我帶著那句咒語去找神父,也許能撬開神父的嘴。”
艾琳娜說:“那我再去仆從房看下有沒有能打開地下二層的辦法,我感覺那裡一定有祭壇。”
沈凜:“你們在這時都想起和安德爾的約定,慷慨而重利的商人允諾給你們豐厚的報酬,提是你們能破解開裡的謎題。你們想起來,他返程的火車是下午三點,他將於六點抵達彆墅,與你們共進晚餐。晚餐的豐盛程度與你們向他彙報的結果有關。”
“哪怕沒有筆報酬,身體的不適也讓你們下定決心一定要破除詛咒。時間緊迫,你們都意識到今天每一分每一秒都不能浪費。”
“懂了,kp提醒咱們,馬上要結團了。”張道彆總結陳詞。
沈凜笑了笑,說道:“你們分頭行動,先走一樓圖書館的劇情。”
張道彆從善如流的抓起骰子,檢定結果:50/29,成功。
沈凜:“間圖書館的書籍非常有趣,你現,裡麵有很都是來自東方的煉金術,些煉金術講究一個基礎原則是‘等價交換’,講述的內容高深莫測,你需要三個小時才能理解這些內容。”
“我先下線了,朋友們,”張道彆說,“說起等價交換我就想起‘孩子和狗’,我覺得我已經摸到這個房間詭秘的邊緣了。”
沈凜轉而對晏修一說:“你驅車往教堂,清晨的教堂在晨光中顯得更加聖潔。你推開教堂的門,看到一個……”
“同步消息的時候,神父的模樣被我描述得很詳細。”布萊克在kp刁難之,忙補充說道。
沈凜挑了下眉,戲謔地說:“緊張什麼?”
布萊克:“……”
晏修一從容地說:“我找到那個神父,對他說,您好,神父——”
張道彆順嘴一接:“——我有罪。”
晏修一接著說:“神父,你有罪,你背棄了你的神明,跳入了深淵。然後我低聲念誦那段咒語。”
“念。”沈凜毫不容情。
晏修一:“聆聽我的召喚!門之主!辟途者!太初的全能的永生之主。”
飾演神父的npc麵色一變,用力之下,竟然拽斷了脖子上掛的十字架吊墜,他驚恐地看晏修一,嘴唇顫抖地問:“您、您是從何得知……?”
晏修一冷笑道:“我將給你一次贖罪的機會,將有關那座黃房子的相全都說出來,否則我會讓你受到應有的製裁。來自門之匙的製裁——”
“不、請不要……先生——我並非——”神父磕磕巴巴地說,“請您聆聽我的懺悔。”
沈凜:“神父哀求打開懺悔室的門,成為懺悔者一方,而修則站在窗欄之後,影影綽綽地看神父悲傷的麵容。”
“我隻是受到了牽連……先生,我也隻是無辜的受害者。我的確有罪,我不該受到魔鬼的引誘,背棄神明。一切都要從當年那個早晨說起,黃房子的第一任屋主,那位晦暗陰沉的潘森先生來到這個教堂,向神懺悔。”
背景音樂陡然變化,低沉的男聲在房間響起。
“神父,我有罪,是我的偏執逼走了我的妻子與兒女。艾麗莎無法忍受我的陰暗和對煉金術的沉迷,帶著珍珠與瑪瑙離開了我。”
“臥槽,珍珠與瑪瑙?”張道彆忍不住驚呼一聲,但飛快捂住嘴,繼續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