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願意嗎(2 / 2)

虞歸晏接過,展開。錦帛上的字不多,可卻足以她震驚:“夫君如何會有陛下密令?”

“陛下要殺林含光,若是所料不錯,當是吩咐拱禦衛出手。”聞清瀟解釋道,“拱禦衛其實算不得完全是陛下勢力,始祖與追月樓達成協議,追月樓替始祖培養死士護始祖周全,始祖不追查追月樓生意,這才有了拱禦衛。但追月樓怕始祖反噬,便要始祖每一道命令都以錦帛書之,始祖本也沒有想著要動手打壓追月樓,便也應了,代代傳承下來,陛下吩咐拱禦衛的每一道命令,也都會留一份錦帛密文。我便拓了一份假密文擱在機關室,帶了真密文出來。”

虞歸晏睜大了眼睛:“夫君...何時取的?”

“昨日我與你說有事出府,便是去取錦帛。”聞清瀟道,“拱禦衛畢竟是追月樓親自培養的死士,我不放心旁人前去,便隻能自己走了一趟。”

虞歸晏震驚之後便是憂心,想要查探聞清瀟身體:“夫君可有傷著?”

她知曉他身體不怎麼好,從拱禦衛手中取錦帛這等事這般危險,他......

聞清瀟卻是越發扣緊了她的腰身,將她禁錮在懷裡,輕撫她的秀發:“我沒傷著,不必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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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沉淵送走蘇文敬與曲何書後,本是要立即折返,可漸大的雨勢裡卻似乎出現了喬子安的身影,那身影穿梭在遠處的人群中,眼見著便要消失不見。

他顧不得其他,抬步便追了上去,可撥開層層人群,卻是再看不到那個相似的身影。

雨幕更大了,聞沉淵卻恍若未覺般,怔怔地佇立在雨中,直到小白低低的嚎叫聲驚走了一眾人,他方才恍然回了神。

小白還蹭在他身邊低低地嚎叫。

聞沉淵蹲下.身,捏住它沾了雨水的臉:“你說她是真的生氣了,所以才不願意再見我嗎?大哥說結發為夫妻,至少該是兩廂情願,所以她不現身,是真的不願意嫁給我嗎?”

他把小白的臉捏了又捏,小白卻隻是從始至終都嗚嗚地叫著。

良久,他無奈地笑了笑:“跟你說什麼,你又聽不懂,笨狼!”拍了拍它的頭,他道,“走吧,我們也該回去了,再不回去,你隻怕明天就起不來了!”

小白雖是不怎麼能夠聽懂聞沉淵的話,可卻知道自己主人心情不好,便蹭著在他身邊,又聽說要回去了,立即甩開了尾巴往前走,走了兩步才發現主人竟然沒有跟上。它打了個轉,發現聞沉淵竟不過才走兩步,它趕緊跑回他身邊,拽著他的衣擺。

身上驟然一重,聞沉淵回了頭,便見著小白拽著他,想要他往回走,他撫了撫它的頭:“好好好,我這就回去。”

一人一狼往回走,走到王府正門外,聞沉淵還是忍不住往回望了一眼,可遠處的街道上已是空無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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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清瀟聽得通稟,撫琴的動作未有停頓,略略垂眸看了看睡得正熟的妻子,思量再三,到底是未曾驚動她,隻為她蓋上了薄錦被,便道:“進來罷。”

聞沉淵入得室內時,聞清瀟已是複又撫琴,虞歸晏便安然地枕在他的腿上,似乎已然在琴音中睡下了。兩人便如神仙眷侶一般,哪怕是不言語,之間的氛圍亦是淡靜悠遠。

見得這般情形,聞沉淵愣了愣,壓低聲音問道:“大哥,大嫂睡了嗎?”

聞清瀟看了看睡得安穩的妻子,無奈笑道:“天氣陰沉,她躺著便睡了。”

聞沉淵靠近時,他陡然感到寒氣侵襲,轉了視線便見得聞沉淵一襲天藍色衣衫被雨染成了深藍色,連半散半束的頭發也浸透了雨,一身都濕透。

他微蹙了眉心:“你怎麼淋雨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寫著寫著睡著了嗚嗚嗚嗚嗚嗚

今天醒來就趕緊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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