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正太的小身板不會被壓壞吧。
想想“肌肉男”壓小正太的畫麵,路弦怎麼想,都覺得那個畫麵有點“血腥”,老男人摧殘祖·國可愛的幼苗啊。
路弦本著想多欣賞下小正太的逆天顏值,也不懼祁景剛剛對他的“殺意”跟在他們的身後。
到了醫館後,更是鞍前馬後,叫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藥材,付醫藥費,他都承包了。
美其名曰是,他是一個“好人”,要做善事,誰讓萌萌噠的小正太說他是一個好心的哥哥呢。
有人願意“做善事”,祁景自然不會拒絕,不過若他敢把主意打到君諾身上……
正在指揮著下人去買東西的路弦莫名覺得後背有點發涼,轉頭就對上男人一閃而過的殺氣騰騰的視線。
路弦腦袋瑟縮了下,大哥,我慫得很,沒乾什麼啊。
“咦,祁兄,君諾,你們怎麼在這裡。”齊麟出了書齋,便來醫館。
他自幼身體不好,即便是現在,每月都需要在醫館開一些補身體的藥回去吃。
沒想到這次剛來,就遇到了祁景和君諾。
齊麟剛說完,忽的感覺到有一道灼熱的視線落在他身上。
他疑惑,朝著那方向看去。
青年容貌精致中透著邪魅,墨色的長發一半用一根黑色的發帶隨意綁著,散漫地垂在身後,有兩縷青絲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垂在額前。
他唇瓣嫣紅如血,眉宇間帶著不羈與肆意。
他身著一身華麗的紫衣,腰帶並沒有係緊,鬆鬆垮垮的,外衣敞開,可以看到裡麵雪色的裡衣,他甚至連裡衣都沒有係好,隱約可見裡麵白皙結實的肌膚。
齊麟微微蹙眉,移開視線,一貫克己守禮,修養極好的小秀才,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衣著散漫,不成體統的公子哥。
他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與這人拉開了距離。
可下一秒,他被人抱住了,濃烈的龍涎香的味道,鋪天蓋地,強勢入侵他的領地。
齊麟被迫進入一個看似纖薄卻結實的懷抱,他抬頭,對上青年瀲灩的桃花眸。
眼角微微上挑,本是風流多情的眸子裡,此時映著他的身影,齊麟輕而易舉看到裡麵的思念,悲痛還有情深,濃烈,瘋狂得如同潮水般,幾乎要將他淹沒。
齊麟被這樣的目光燙到了,靈魂深處傳來瞬間的悸動和疼痛,卻轉瞬即逝,快得他都沒有捕捉到。
“這位公子,請放手。”齊麟反應過來,推開眼前的人,光天化日,被一個男人拉入懷裡摟抱,齊麟從未遇到過,尷尬萬分。
“不放。”路弦緊緊抱著懷裡掙紮的人,仿佛要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般,他聲音低啞,那雙漂亮的桃花眸染上紅色,隱忍著疼痛。
“這次,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放手。”
身體本就孱弱的齊麟根本推不開路弦,隻是掙紮這麼幾下,額頭已經冒汗,氣息也急促了些。
“這位公子,齊某與你素不相識,還請你自重。”齊麟臉色沉了沉,語氣加重了幾分。
齊麟身體一僵,唇瓣動了動,卻是怎麼都說不出話來。
素不相識嗎?我們怎麼可能素不相識。
他將懷裡的人又抱緊了幾分,手卻控製不住地顫抖著。
“阿麟,我是路弦啊,我們曾經那麼真愛著彼此,你怎麼能說素不相識呢?阿麟,我從來沒有做過背叛你的事情,你相信我,你是我的命啊,我不能沒有你。”
齊麟根本聽不懂這人說的是什麼,他被勒得很緊,呼吸不暢的齊麟眼前陣陣發黑,掙紮的力氣漸漸變小。
祁景本不想插手彆人的事,尤其這兩個人還是和他不對付的,可他看到了齊麟臉色的不對勁。
這病秧子,都快被憋死了。
祁景用力,一把將齊麟從路弦的懷裡拉出來。
“你要對阿麟做什麼?”路弦赤紅著眼,如同一條瘋狗般,齜著牙,隨時要撲向將齊麟帶走得祁景,完全忘了之前對祁景的恐懼。
祁景挑眉,冷冷一嗤,“我不想做什麼,但你若再那樣抱下去,他就該死了。”
祁景放開了拉住齊麟的手,剛剛緩過來的齊麟眼前還有些發黑。
他眼睛半闔,臉色發白,仿佛隨時會倒下般。
路弦一驚,連忙扶他,慌亂道:“對不起,阿麟,我不是故意的,你感覺怎麼樣?你是不是生病了?”
這沒有多少血色的臉,單薄的身子,一看就很孱弱。
想到阿麟身子本就不好,他剛剛又那麼激動,害得阿麟這樣,路弦恨不得紮自己幾刀。
齊麟緩了好一會,眼前才恢複了清明。
他抬頭,看到青年目光幾的慌亂和擔憂,略有些不適,收回了自己被拉住的手,後退到祁景和君諾的身邊,態度禮貌而疏離。
“齊某無礙,多謝公子關心。”
齊麟沒有再理會路弦,與路弦擦肩而過,去大夫那拿藥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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