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0 清穿群魔亂舞之年玉堯七十(2 / 2)

書中遊[快穿] 月下清泠 14724 字 2024-03-17

興師伐虜,雪恥複仇。

多賴英烈,忠義智勇。

不畏死戰,所向無敵。

革命未成,同誌共勉。

前赴後繼,再接再厲。

驅除韃虜,光複天下。

北定之日,昭告英烈。

龍之傳人,雄踞東方。

赫赫中華,光被遐荒!

英烈同袍,天地同樂!

尚饗。

女皇帶領著諸人再叩首,然後,一個個手持白菊上前插在禮部準備的花台之上。上千人,近兩刻鐘才插完菊花,秋風徐來,吹拂著鮮花的芳香到達天上。

數萬揚州百姓圍在邊緣看到之後,心情酸甜苦辣百般滋味,說不清哪裡改變。但是除了少部分原來的即得利益者,無人再願意被滿清統治著,他們心中更偏向中華,甚至生出無法言喻的歸屬感。終於有自己的朝廷了。

女皇帶領內閣和軍部高層,達到附近的三個地方,舉行“揚州十日遇難同胞紀念碑”“明末抗清忠烈祠”“中央帝國江北烈士園”的奠基儀式。

破土奠基示範後,禮部讓人抬來三塊大木牌匾請女皇題名。女皇用女官們送上來的筆,沾上墨後,當下揮毫,每塊匾都寫得一氣喝成,寫下這三座將要開興建的建築的名字。然後,把匾送給揚州市政府官員,委托他們辦好此事,女皇個人為此捐款一萬銀元(五萬兩)。

儀式之後,女皇帶領文武百官,簡單遊覽了瘦西湖的美景,並在瘦西湖畔接待了兩百名揚州士、農、工、商各界的代表。發表了講話,並正值重陽佳節,興起賦詩三首,令人讚歎不絕。

……

四阿哥全程都觀看了中華/帝國政府的祭祀活動,他看到這樣的對手,從靈魂深冒出深冷的寒意。

漢人,不是綿軟無骨的奴才,不是隻會附庸風雅的所謂讀書人,這些人是一幫瘋子,誰敢冒犯他們,他會把人撕成粉碎,他們是無比記仇的一群以華夏民族為榮的熱血人物。他是滿清皇室中人,他比誰都清楚,當年入關他們做過什麼,甚至他們皇室內部有些資料,比之現在這些漢人所知道的還要多,還要血腥。這些年,滿清朝廷都在民間掩蓋這些事,皇阿瑪幾度下江南,祭孔也好、祭一些漢人曆史上的英雄也好,也是做戲緩和民間的曆史和現有的矛盾——雖然大部分的曆史在文字獄的控製下,漢人知道的不多了。

這幫人卻激活了漢人的麻木的心,他們把他們獨特的精氣神傳染給那些漢人。他們要反擊,他們要重新做主人!

他們大清皇室、貴族的七十年喝著漢人的骨血的盛世狂歡麵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他們將會失去那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失去搶來的財富,失去漢人敗類們送上的美女。

甚至,中華一怒,要“公平報仇”的話,他們應該一個都活不了。

而那些戰俘得到了戰俘“應有”的待遇,不會是正史上中國政府對待日軍一樣的禮遇,自己餓肚子,卻當來屠我同胞,擄我百姓,奪我國土的獸兵們是來中國做貴客的,好酒好菜招呼後,讓他們帶著中國掠奪的財富,被禮送回國。

戰俘應該有戰俘的樣子,比如,拉著他們在祭典下向同胞和英烈跪著。那些人,經過戰敗,經過見識到中華的可怕,他們也生生被打斷了脊梁骨。

四阿哥晚上去找李光地商議明天談判之事,到了他所住的院中,卻發現這個七十歲的大清文淵閣大學士在喝酒。

李光地雖已七十,身體衰老,但是他還是上了街頭,甚至因為他們使團的身份,可以和朝鮮、琉球使團一起,在瘦西湖近處觀禮。整個過程之後,他的心情起了大波動,他隻怕天變之後,他身後百年不知後人如何評說。他自恃為官為在民政上為百姓做過很多實事,隻怕如此,也難逃“漢奸”的醜名。而他的子孫後代和族人,將來難以抬頭做人,族中是否需要把他除名自清?

赫赫炎黃先祖,他,幾十年風雨,就是個不肖子孫嗎?

四阿哥看李光地一臉愁苦,七十歲的老臣呈半醉之態,神情猶死

灰。四阿哥是何人,又怎麼能不知他的感受?李光地畢竟是漢人,以前和現在是不同的。不過四阿哥也不認為李光地現在還能投向中華帝國,畢竟他的家人都還在北京呢。不過,四阿哥也沒有了心情。

到得翌日,滿清代表團到了市政府中去和中華代表團談判,談判團是以內閣成員兼商務部長陳朝生為團長,龍黑大將軍、財政部次長為副團長。又有教育部長、軍委後勤部次長、水利部長、交通部長等等為助手。

他們是毛遂自薦的,不過,不要以為他們是活雷鋒,他們不過是盯著戰爭賠款和贖金那筆錢,這些部門都需要錢。帝國百廢待興,但是財政年度預算有限。他們要是能多找些銀子來,他們的政績也能上去。

陳朝生不愧是廣東十三行出來的,笑得那叫一個溫暖,隻不過滿清代表團不領情,一來就是哭喪著臉。

四阿哥還是提出那個以淮河界劃河而治,承認中華帝國,但是請大名府的帝*退回南方,互不侵犯的提案。但是中華沒有人理會他這個提議。

陳朝生語重心長地說:“我勸你們還是想著分階段誠心誠意交出所有地盤,我們女皇陛下,心懷仁義,若是這樣雙方休兵,你們旗人滿人也能得到國民身份。這樣和平過渡是最好的,我也不想殺你們太多人,能不殺就不殺。像和我們漢人友好的兄弟民族,我們都平等相待,雲南廣東那邊的少數民族百姓如今都過上好日子了。”

四阿哥哪裡願聽,說:“你們以為我們滿洲當真無人可戰了嗎?我們愛新覺羅家的先祖們披荊斬棘定江山,豈能毀於我輩之手?”

陳朝生道:“那還不是搶我們漢人的?”

四阿哥道:“那麼漢人呢,從誰那裡搶的?江山本無主,有能者居之,我皇阿瑪也想當好皇帝,若不是你們在南邊反叛,我們滿漢/一家,共享天下太平豈不是好?如今,我們願意與你們劃河而治,和平共處,你們卻人心不足。”

教育部長搶道:“你也說是江山本無主,有能者居之。我朝女皇陛下文武雙全,英才天縱,我興華黨真心為百姓,為中原興盛而奮鬥。比之爾等韃子主子奴才,旗人奴役百姓強多了。我們比你們有‘能’,那麼按理你們否認應該認清現實歸降我朝?”

四阿哥:“這事……我無話可說,也無話可談,皇阿瑪並未授權我談此事。”

龍墨忽笑道:“其實這一統中原也好,劃河而治也罷,都是其中一方一廂情願。最現實的還是事實上的占領。如今我軍占令長江以南除**之外的所有地區,長江以北的河南、江淮、安徽、山東南部和沿海地區、直隸大名府。而你們占著直隸北部、**、山西、陝西、新疆、關外遼東及其北部、蒙古大片地區。這就是即定事實,兩方任何一方一廂情願的要價都是沒有效果的。女皇陛下說過,國土這樣的大事,戰場上拿不下來,談判桌上也休想占什麼便宜。所以關於國土的事,雙方都不必談。我們談談接下來戰和之事,你們想停戰呢,還是繼續打?”

四阿哥冷然道:“龍大將軍,你是戰場悍將不假,但我們滿洲巴圖魯也未必會怕你。”

龍墨拍了三下手,輕鬆笑道:“滿洲還有多少巴圖魯?再送二十萬來?”

四阿哥為之氣結,胸膛似爆,但是到底自家人知自家事,大清根本就組織不起來強大的進攻部隊了。那清初的“女真不滿萬,滿萬不可戰”的傳說在早些年就丟茅坑了,彆說現在了。

然後陳朝生就提出戰爭賠款的事,不賠款就把皇帝海軍派到天津、遼東等地炮轟再登陸。

陳朝生笑笑,說:“聽說,遼東是你們金家的什麼龍興之地,我們的炮不長眼,亂轟一通壞了你的風水,你們金家會不會死絕呀?”

教育部長原來是最講究“風度”的人,因為他覺得自己可是帝國管教育的,是文化界的頭兒。這時拍拍桌子說:“你們當年搶了我們漢人多少寶貝,彆以為我們不知道,戰爭賠款必須給,不給是想讓我們龍大將軍自己去拿嗎?”

交通次長說:“我們還有南方章大將軍、大名府章二將軍,還有我們鄭將軍、李將軍,他們可都是粗人,不和我們一樣好說話。”

龍墨吼道:“你說誰是粗人,我識字兒!!我書讀得好還教出那麼多徒弟,女皇陛下都誇的!!”

交通次長被這一通天一聲吼弄得身體發僵,這龍墨全身的殺氣爆出,在場之人不禁額頭冒冷汗。

陳朝生忙拉住他打圓場,在滿清眾官員目瞪口呆的情況下,中華代表團居然就這樣先處理“家務事”了。龍大將軍必須要讓大家承認他是讀書人。

總算停消下來,但是龍大將軍仍是一臉不爽,陰森森看著滿清官員們,好像隨時想跳起來扭斷他們的脖子消消氣——但是從頭至尾不關他們的事好不?

陳朝生大敲竹杠,滿清必須賠償中華帝國的損失,折成白銀500萬兩,接受滿清用寶物抵款300萬兩,中華帝國有專業的寶物估價師。

四阿哥領頭的滿清代表團這些日子如履薄冰,現在又遭恐嚇隻盼早日回京。但是回京恐怕又難以向康熙交代,這官真是太難當了!

不過,幸好有四阿哥,他是皇子,他們什麼事都讓他定奪,他們的責任就小了。

李光地到底是民政能臣,他能猜到目前中華正要消化新地盤,也不想揮師北上,但是他沒有和南方政府力爭。

四阿哥也是能當皇帝的人才,他多少也猜到,但是他聽海軍要開艦去炮轟天津和遼東,在遼東登陸直接打進他愛新覺羅龍興之地,他心中也是懼的。

他們無法做出決定,隻是說要回京請示康熙。

四阿哥又提戰俘的事,由於中華帝國各部都嗷嗷待哺,於是他們一商議,其實女皇陛下太仁義了。(知道康熙沒錢)

普通士兵才50兩,當賣牲口呀?

要是把他們當賤民賣給那些礦產冶金業公司,300兩1個都有人搶著要,須知聘請一個國民乾那些活,一年的支出都要100多兩。這種壯力,賣出去起碼能乾十年,合算的買賣。

於是,陳朝生提出了150兩1個普通士兵,300兩1個十夫長,450兩1個百夫長……佟國維30萬兩,大阿哥40萬兩。

滿清官員臉色蒼白,冷汗直冒,四阿哥身子隱隱發抖。

陳朝生笑道:“那可都是真滿旗人,家裡肯定有錢。你們朝廷出一半,又讓他們自己家出一半,錢不是有了嗎?你們不贖,我們不可能白養著他們,我們好多礦山企司都快我把撕了,願意以500兩1個的價買去挖礦。還有像佟國維、大阿哥這種有身份的,廣東那邊一些富商很有興趣,願共同出資以40萬兩1個的價從帝國政府買去。他們準備把人拉去遊街,百姓要觀賞就收錢,好拿回些成本,賺不回來的當效忠帝國了。”

不得不歎服廣東仔陳朝生的“悟性”,當女皇陛下開了個頭,他很快發散思維。而且做生意的,他還懂得給人家豎個競爭者。

——好,這個項目招標你不參加,那我找彆的公司啦!

滿清的官員就像清末和帝國主義談判一樣,毫無尊嚴可言。還是李光地說,請通融些時日。

陳朝生等人也同意了,他們也沉住氣。

女皇與內閣成員準備回南京,回京前卻又進行江北戰區“簡單”的閱兵式。

在揚州古城樓上,女皇、內閣官員、百姓代表們、琉球使團、朝鮮使團、滿清談判團都觀看了第一軍、第二軍、部分第三軍、第四軍的部隊隊列表演,而且揚州百姓在遠處觀看。

那些炮/兵營、火/槍營、弓箭營、騎兵營這些普通保密意義不大軍種都做了表演。那些整齊的隊列、統一的動作、精悍的氣勢卻也驚到了在場所有人。

一身帝國國防軍總司令戎裝的女皇陛下在所有軍列都通過後,從城樓躍上飛奔而來的黑色駿馬。

駿馬興奮地嘶昂立起,女皇精湛的騎術控製住禦馬,馬蹄聲響,陽光下,女皇肩章上的星星閃耀著,流蘇晃動,明黃的綬帶飛揚起來。

她親自到一個個軍列前檢閱國防軍的戰士,然後騎馬跑向了中央。龍墨一聲令下,所有軍列整齊動起來,變幻隊形,數萬官兵不過一盞茶功夫,竟然變作了以女皇陛下為圓心的整體隊列,仍是整整齊齊。

女皇拉著韁繩,腰就直直挺著,鳳目環視戰士們,她清亮的聲音再次響起。

“同誌們!江北的戰爭過去了,成就屬於過去!我們將麵臨更大的挑戰。我們帝國國防軍的現役軍人永遠沒有安逸!我們炎黃貴胄,不管是北國之北、南疆之南、西域之西、東海之東,天高海闊,沒有我們去不得的地方!世上沒有人可以讓我們中華帝國的軍人低下我們高貴的頭顱!我們將成為撐中華民族脊梁最重要的力量!壯哉,我帝*人!傲慢那又怎麼樣?任性又怎麼樣?不是我們要聽彆人的!而是世界要聆聽我們的聲音!我們不是混吃等死的廢物!我們不信屁點本事沒有隻會嘰嘰歪歪的假道學!中華軍人,請永遠記得自強不息!請記得誰敢挑戰我們,我們就鐵和血告訴他們,誰,才是天下的主人!!”

“女皇陛下萬歲!”

“女皇陛下萬歲!”

數萬將士奇聲呐喊,天地震動,百獸驚走、大雁驚落。

女皇卻道:“朕沒有一萬歲!萬歲的是我們能代代相傳的中華帝國國防軍!萬歲的是我們生生不息的中華民族!!”

“女皇陛下萬歲!!”

“女皇陛下萬歲!!”

將士們瘋了一般喊得更熱烈了,似乎沒有什麼能阻止他們。

直到女皇戴著雪白的手套的右手舉在了側額間,一個標準的軍警。

將士瞬間回神,唰唰立正,嘩嘩注目敬禮。

大將軍一聲口令,圓形列陣中間開出一條道來,女皇單騎飛馳而出。

而排在最邊沿炮兵已經準備,向天開炮鳴禮,一聲聲巨響,山河震動,直響過二十一聲才止。

帝國官員、揚州百姓、外國使團的心情久久無法平定,但是各家原因卻各異。

不過揚州也有一種手藝人很快就失業了,那就是給人剃發的師傅。(. 就愛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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