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2 癡情皇帝負心妃七十六(2 / 2)

書中遊[快穿] 月下清泠 8367 字 7個月前

花弄影倚在石床上,偷偷看他忙碌的背影,暗想:不知道他有沒有問他爹。哎呀,糟了,她都不知道他是哪房的孩子,司馬氏一族甚是繁盛,要是她賴的那位不是這位的爹。那她哥哥哥哥的叫,不是大破綻嗎?

花弄影其實不認識司馬宸,隻不過是聽魏無忌說過,和他是個同類吧。大約魏無忌是想體現自己是好男人,就說的比較誇張,花弄影對司馬宸的認識就是比段正淳還段正淳。那緊急之下誣賴,沒準他像段正淳一樣也搞不清楚在年輕時有沒有和那樣的女子有過一段,更彆說彆人了。

司馬玨扶她到了桌前,盛了人參燕窩粥給她。

“謝謝哥哥。”

司馬玨嗯了一聲,說:“感覺好些沒有。”

她低頭:“我不會武功,內傷好得慢。”

司馬玨嗬嗬:“不會武功,你能從地下潭中逃得性命?”

花弄影道:“我有匕首,我差點就被鱷魚吃了,好可怕……”

司馬玨抿了抿嘴,又眯了眯眼睛,說:“你要是敢騙我,我就……”

花弄影不知說什麼,幸好知道男人所希望的女人就是白蓮,天真中帶著倔強,柔弱中帶著堅強。不知道怎麼回答,女人還有一種武器,就是眼淚。她說來就來,一顆顆往下掉。

司馬玨三歲啟蒙,四歲習武,勤學不綴,到十四歲開始練金剛神功,一生之中便是姑姨表姐妹也少接觸,根本就不了解女人。

但見她掉淚,他不禁手足無措。

“你……彆哭了,我不殺你。”

花弄影擦了眼淚,問道:“哥哥……是哪位哥哥?我聽說司馬家有兩位這樣年紀的哥哥。”

“我是司馬玨。”

花弄影麵露欣喜之色,司馬玨笑道:“你之前不是說我是你親哥哥嗎?怎麼現在又想到另一個了?”

“我當時心裡第一個想的當然是親哥哥,現在冷靜了,又怕弄錯,讓你笑話。”

司馬玨道:“你……隻怕心中恨死了我。”

老魚:老娘要有武功抽死你!

“你也不知道是我……哥哥,你問過……爹沒有?”

“還沒有。”

“下次,哥哥幫我問問,但不要告訴他有我的存在。我隻要知道他記不記得我娘,哥哥偷偷帶我看他一眼,我就走。”這樣也是心理暗示,他是需要在她傷好後看了爹就放她走的,其實也是老魚高明的試探。

司馬玨不笨,但此時偏沒有設防,說:“你若真是我妹妹,當然是認祖歸宗了,為何要走?”

“不行!我不能破壞爹的家庭,你娘不會快樂的。而且我要是認祖歸宗,就是庶出,娘要以妾的名義記載。娘臨終前說過,誓不為妾,清清白白地走。我娘當年和爹一起是不知道他有家室的,她的愛是純粹的,在她心理愛是平等的。因為來找爹就是妾了,所以她寧願空守著自己心中的愛一輩子,死也不來,臨終才告訴我,我的爹是誰。她這輩子對得起爹,卻是對不起外公,她決不能當妾,讓外公家門蒙羞,泉下不安。”

老魚暗中盤算著,隻要她不出麵對質,而是騙司馬玨去淡淡問一句,如果司馬宸糊裡糊塗認了,她當然安全,如果他很清醒不認,那她在司馬玨的危險之下還可以苦情喊幾句“娘不值得呀!”然後,她傷心甘心離去,與哥哥告彆。等她遁遠,他再想起可疑,反正他是找不到她的了。

老魚狡猾狡猾的。誓不為妾,夏雨荷,不,秋雨荷,你多高貴呀!

司馬玨喃喃:“你娘倒是剛烈女子。”

老魚又多吃了一碗粥,吃飽後感覺身上粘膩得緊,忽道:“哥哥,我……我可不可以洗澡?”

司馬玨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一種香豔的畫麵總是忍不住閃入腦海,他忽然覺得有些煩躁。

“這大熱天的,不洗澡確實難受。”

花弄影沒有想到因為洗澡,她終於能出地下室了,兩三天沒有見太陽了,才明白天空的珍貴。

她乾洗了身子和頭發,穿上司馬玨的白衣,雖然不合身,但是更添弱不勝衣的風流。

與地下室中相比,這樣的明朗光線下,一身白衣的女郎更有一種致命的魅力。

“原來……你……長得這般……難怪要易容了。”她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美到極致,而組合一起更是一種極致,他的女性親戚不乏美人,可便是他最美的親戚也不及她七分美貌,而這高華清豔靈秀飄逸的氣質更是及不上她一半。

“哥哥將麵俱還我吧,我不愛見外人。”

司馬玨聽她不愛見外人,心中有些莫名高興,卻說:“我這沒有外人,隻有我和你,便是下人,不是在特定的時候,沒有我的命令也不能進來。你的麵俱用不著。”

花弄影暗恨,這不給她麵俱,她也沒化妝工具,她頂著這張臉是難出司馬家。

司馬玨倒也沒有將她關回地下室去,而是安排在屋裡休養。如此過了兩天,她的內傷也漸愈,心中急著走,可是沒有辦法。

魏無忌那死鬼,現在還不來找她。

司馬玨倒是親自安排她的一日三餐和藥,他通些醫藥,但是多是為練功用的,其它的就不如她,還是她自己開的藥方。看他沒害她,也博他好感,她也不吝嗇給他看了看手和破功的內傷。

這世界還有金剛神功這樣的東西,這也是武林至寶,但極為難煉。這是一種運轉起來霸道之極的至剛至陽武功,就是那種能將銅人打變形的勁力,並且因為有內勁護體時,一般的武功都傷不到他。

司馬玨也不知道自己從不和彆人說自己練的武功,為何竟和她說了。

花弄影因為這兩天他真心實意無微不至照顧她,看他還斷了手的份上,還是良心的點評一句:“我看哥哥學武資質不凡,何必練這樣的功夫?”

司馬玨笑道:“要煉當然是練最厲害的功夫。”

“非也,非也。君子生非異也,善假於物也。能夠製勝就是好武功,你能用剪刀剪斷繩子,為什麼要練成鐵沙掌拍斷?你便是練成金剛神功,真的打遍天下無敵手,又如何?一個家族的成敗,我覺得不僅僅是武功的問題,便如當今天下興旺的家族,也有很多是不會武的,這是為什麼?哥哥乃是司馬家的家主繼承人,不應學項羽當一勇之夫,而是用更多的時間去掌握司馬家。便是拉攏人心、駕禦下人、賺更多的錢,都能當司馬家更加興旺。這金剛神功我聽來甚有隱患,隻怕會剛極自傷,按醫理來說……隻怕有礙……壽數。哥哥練彆的功夫吧。”

若是彆人是不敢這樣說他練了多年的武功不好,司馬玨運功一掌拍去,人家骨頭就散架。但是現在司馬玨就怕風吹倒了她,哪裡會拍她。也是老魚還是不太習慣一個個男人其實能因為她的風姿傾倒,不可理喻。她善於演白蓮花,但不善做白蓮花。

司馬玨道:“彆的功夫沒有什麼好練的。我的金剛神功可運使天下所有剛性功夫,一法萬通。待我練成第七重,便可天下無敵……”

說到這,他又想到自己的斷手,還被她的女陰之血破了功,現在這門功夫法是難以精進了。

看他臉上的陰霾,花弄影才心中發悚,忽聽到外頭有聲響,司馬玨讓她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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