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2 / 2)

有錢人終成眷屬 銀八 19186 字 3個月前

蘇眷看得出來,席新霽算是一個很戀舊的人,若席新霽真要喜歡一個人,也應該是那種很長情的吧。

可這份長情,大概永遠不屬於她吧。

正發著呆,手表處的櫃姐問:“請問你是送禮品還是自己佩帶呢?”

“送禮吧。”蘇眷下意識道。

“有中意的款式嗎?”

蘇眷想了一下席新霽戴的那款,搖搖頭:“隨便吧。”

“你想要買橡膠表帶款的,皮表帶,還是鋼表帶的呢?”

“鋼帶的吧。”

櫃姐戴著白色手套從展示櫃裡拿出了幾款男士手表,供蘇眷參考。

蘇眷卻無意間注意到展示在一旁的一款情侶手表,並目不轉睛。

眼尖的櫃姐注意到蘇眷的眼神,也連忙將那款情侶手表拿了出來,一並介紹:“這對情侶手表是限量款,本店也隻有這一對呢。小姐你的手腕又細又白,戴上肯定好看的。”

說著給主動給蘇眷試戴。

蘇眷沒有戴手表的習慣,家裡首飾櫃的那幾隻頂多也就是買來當服裝搭配的裝飾品用用。

她沒有拒絕櫃姐對自己的服務,看著對方給自己妥帖地戴上這隻手表。

兩隻情侶手表的表盤造型是一樣的,不同的是女士的要小一些。手表的表盤乾淨清爽,是蘇眷喜歡的簡約風。

至於同款的男士手表,一看就很適合席新霽。

櫃姐一直在介紹:“這款手表是一款光動能手表,有光即有電。並且做工相當紮實,款式經典……”

在櫃姐滔滔不絕的介紹中,蘇眷難得有個疑問:“這隻表能走多久?”

櫃姐回答:“在滿電狀態下可持續運行10年以上。你甚至可以放心把手表扔進抽屜,忘掉它的存在,等你下次找到它,它依然運作如初。”

“能走一輩子嗎?”

櫃姐禮貌微笑,說:“一輩子我不能打包票,但這隻手表終生保修,隻要有任何問題,你都可以找到相關門店去維修。”

“可是我就想一隻能走一輩子的手表。”

蘇眷不是愛鑽牛角尖的人,今天卻有點反常。她很真誠地在詢問這個問題,仿佛一個求知欲旺盛的小孩。

一旁的侯燦燦終於聽不下去了,一把拉著蘇眷的手:“沒有什麼是能一輩子的,你這個問題很愚蠢,知道嗎?”

被打斷的蘇眷有些委屈:“我隻是好奇,為什麼不能一輩子呢?”

侯燦燦問蘇眷:“你對一輩子的定義又是什麼樣的?一百年?一千年?一萬年?”

蘇眷卻也有些迷茫:“我也不知道。”

“好了,不說那麼深奧的問題。”侯燦燦轉頭對櫃姐說,“把這裡兩隻手表抱起來吧,她喜歡。”

蘇眷笑:“你怎麼知道我喜歡?”

“從你剛才盯著這兩隻手表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喜歡。”侯燦燦現在幾乎就是蘇眷肚子裡的蛔蟲了。

事實上,現在的蘇眷就連買手表的錢都沒有。

最後還是侯燦燦幫忙刷的卡,對蘇眷說:“利息就不算你了,早點把錢還給我。”

蘇眷苦笑著說:“昨晚夢見自己很窮,醒來才發現原來自己不是在做夢。”

她現在真的好窮啊。

侯燦燦說:“怕什麼,你隻要回家去就有錢了。”

蘇眷笑笑沒有說話。

兩人又逛了一些店,其中蘇眷還鬨了一個不小的笑話。

在一家複古店的時候,蘇眷看中了兩個玩偶,兩個價格都在一千四百多,合計兩千八百多。

蘇眷算計著自己的錢包,又著實喜歡這兩個玩偶,於是第一次在買單的時候想到了去殺個價。

她把兩隻玩偶遞到老板麵前,問老板:“我兩個都買下來,你看能便宜點嗎?”

老板有些為難:“這些都是從國外淘過來的,花費了很多人工時間成本,真的不賺錢啊。”

蘇眷鼓了鼓腮幫:“就便宜一點吧,兩個加起來三千塊錢你看怎麼樣?”

老板一聽怔了一下,“啊?三千?”

他尋思著兩個加起來才兩千八,怎麼還價還到了三千?玩他啊?

最終又是侯燦燦看不過去了,反問蘇眷:“你數學體育老師教的啊?”

蘇眷卻還一臉茫然:“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侯燦燦翻翻白眼:“我看你被賣了還要幫彆人數錢!”

一旁的老板樂得哈哈大笑,最後給蘇眷便宜了幾百塊錢,兩個玩偶加起來一共收兩千五百。

後知後覺的,蘇眷才知道自己原來算了一筆糊塗賬。

逛了街,吃了飯,做了spa,後來蘇眷接到一通來自美國的電話。

這通電話昨晚蘇眷好像接到過,後來又掛斷。

“我要來南州市了。”一如既往的周淅陸,平平淡淡,冷冷清清。

蘇眷卻突然有點鼻酸,問:“你來乾什麼?”

周淅陸說:“或許你現在也需要我。”

蘇眷笑:“嘖嘖,幾個月不見,沒想到我的弟弟越來越自戀了。”

“是自信。”周淅陸低笑一聲,“蘇眷,你昨晚哭著跟我說你失戀了。”

“才沒有!”

“那你就當我是自作多情。”周淅陸我行我素,“我最遲四月二日到達南州市。”

“你真的來?”

“你知道的,我從來不說謊。”

“隨便你吧。”

蘇眷是有那麼一點印象自己好像和弟弟周淅陸通了電話,但她一點都記不起自己說過的一句完整的話。好像是又哭又笑又瘋的,她也就隻有在最親近的人麵前才敢這樣。

周淅陸昨天接到蘇眷的電話的時候,大概是下午兩點多,換成國內的時間則是淩晨兩點。

電話那頭蘇眷哭得撕心裂肺,從小到大周淅陸從未見過那麼傷心欲絕的蘇眷。同一個娘胎出生,再沒有什麼感情比他們姐弟兩人更堅固。周淅陸更不可能坐視不理。

如果可以,周淅陸會將欺負那個蘇眷的男人狠狠地揍一頓。

*

回程的時候,侯燦燦問蘇眷:“你和席新霽之間的問題打算怎麼解決?”

蘇眷閉著眼,幽幽地說:“過了明天,一切都結束了。”

“明天?”侯燦燦一想,明天是席新霽的生日。

“有始有終嘛,你說對不對?”蘇眷不敢睜開眼,她怕自己一睜眼就忍不住哭。

到底是一個最殘忍的決定,她鼓起了所有的勇氣和決心。

侯燦燦沒有發表什麼看法,隻不過,這一次,她真的從蘇眷的臉上看到了一種決絕。

一次傷害可以自我愈合,兩次傷害是傷口撒鹽,多次的傷害即便是鋼鐵一般的蘇眷,也會放棄。

侯燦燦輕歎了一口氣:“我支持你所有的決定。”

夜裡十一點五十,蘇眷打開了自己家的門,意外的是家裡的燈是亮著的。

不遠處,席新霽正在廚房裡。

他聽到動靜走出來,人懶懶地靠在牆上看著蘇眷在換鞋:“去哪兒了?那麼遲才回來。”

蘇眷怔了一下,隨即切換自如滿臉微笑,再轉頭看著席新霽:“我給你準備生日禮物去啦,猜猜我給你準備了什麼。”

席新霽走過來一把將蘇眷抱起來按在牆上,他微微仰頭看著她,沉聲問:“準備了什麼?”

蘇眷一臉怡然的笑意,雙手圈著席新霽的脖頸,說:“都說了,讓你猜啊。”

席新霽這人也絲毫沒有任何情調可言,笑著說:“猜個屁,讓我等了這麼一晚上,你晚上求饒也沒用。”

“討厭啊。”蘇眷仔仔細細看著席新霽,手指在他的發尾打著圈。他依舊那麼奪目好看,讓她無法挪開視線。

席新霽到底從蘇眷臉上看到些許不同,問她:“你怎麼了?”

蘇眷突然有點繃不住,勉強笑著說:“席新霽,我好喜歡你哦,我跟你說過沒有?”

“說過。”

蘇眷有些意外:“什麼時候說的啊?我怎麼不記得。”

她完全沒有印象。

她也確定自己沒有說過。

席新霽沒有回答蘇眷的這個問題,而是低頭在她的脖頸上輕輕吮了一口。

他從她的脖子處往上吻,吻到她的唇。可蘇眷卻躲開了他的吻,把臉埋在他的脖頸上。

席新霽沒有強求,淡淡道:“眷眷,你不乖。”

蘇眷拉著席新霽的手:“我乖不乖,你不知道嗎?”

“讓我省點心。”席新霽說這句話的時候很認真。

蘇眷也認真地詢問:“怎麼樣讓你省心啊?我不懂。”

席新霽伸手彈了一下蘇眷的眉心:“彆鬨。”

“我沒鬨。”

兩人一時間想對無言,就這麼靜靜地抱在一起,就在玄關處。

蘇眷不敢動,怕一動,眼前的席新霽就會消失。

而席新霽也很疲倦,此時此刻他隻想汲取她身上的溫暖。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最後電子時鐘發出“滴”的一聲,顯示已經是零點零分。

現在是新的一天,四月一日,愚人節,席新霽的生日。

蘇眷主動吻上席新霽的唇,眼眶濕潤的同時,祝福他:“席新霽,二十九歲生日快樂。”

她為了他的生日禮物傷神了數月,始終無法決定該送他什麼。

而在三月三十一日的時候,蘇眷最後選好了一個禮物,她要在他生日的這一天陪他度過最後二十四個小時。

從明天開始,她會從他的世界徹底消失。

作者有話要說:即將被拋棄的席大佬一臉懵逼: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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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晚六點。當天留言皆有紅包,直到送不起啦~

一次酒會,林鈺對著名經紀人霍蘭之一見鐘情,那男人灑脫不羈又隨遇而安,像個發光的矛盾體,每一寸都長到了她的心裡。

她追著他跑了半年,一次聚會之後,兩個人終於在一起了。

他不碰她,不吻她,她以為霍蘭之隻是慢熱。

直到有一天聽到彆人問他什麼時候準備結婚?霍蘭之冷笑一聲語氣嫌棄,“我又不瞎,結婚也不可能跟她。”

林鈺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他不愛自己,還很…看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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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鈺跟自己分手之後,霍蘭之很滿意,一個費儘心機上位的心機女,不一定主動勾搭了多少人呢。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些堵得慌。

林鈺敢想敢說,爆火了。

有人問她的戀愛史,林鈺輕笑一聲,“哪有什麼史啊,就愛過一個人。”

那人問為什麼分手了呢?

“因為那時候我眼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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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華包廂,紙醉金迷。

一群小鮮肉環繞著林鈺,左邊調笑著喂她吃水果,右邊的端著酒杯湊到她唇邊。林鈺嬌笑,烈焰紅唇風情萬種,來者不拒。

砰的一聲,霍蘭之氣勢洶洶衝進來,看著這一幕俊臉繃的緊緊的。一把就林鈺扯到外麵,一雙鳳眼血紅,顫聲說道,“我錯了,你回來好不好?”

林鈺有些詫異的看他,嗤笑出聲,“不嫌我臟啦?可是我覺得那些小哥哥們的滋味兒,比你好啊。”

男人臉色難堪至極,一下白了。大手卻緊緊攥著她絲毫不肯鬆,一身灑脫全然不見,眼中隻有她,“求求你……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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