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對了!”徐風哈哈地笑了一聲,“上次說到開店的事情,正好你對南州市熟悉,也想聽聽你的意見。”
“沒問題啊。”蘇眷答應的乾脆。
徐風說:“正好你現在也在南州市,晚上方便一起吃個夜宵?”
“好啊。”說到夜宵,蘇眷還真的覺得自己有點餓了。再來,難得偶像請客吃夜宵,她也沒有理由拒絕。蘇眷畢竟在南州市生活了那麼多年,也相當於東道主了。
蘇眷剛答應下來,就感覺自己後頸被身後的人輕咬一口。
那裡是她敏感的地方之一,她又差點叫出來,隻不過正打著電話,她一時之間又躲不開席新霽的禁錮。
一個躲閃、一個追逐,兩個人都渾身燥熱。
“那就說定咯。”
這會兒已經晚上七點多,時間雖然不算晚,但蘇眷中午十一點用的餐,到現在是真的餓了。
隻不過蘇眷一向沒有吃夜宵的習慣。
幾乎是電話一掛斷,席新霽就壓了過來。他霸道又野蠻,不容拒絕。
蘇眷抵不過席新霽,隻能被他壓在身下。她無奈又氣惱,躲閃不得。
房間裡大燈沒有開,這會兒外頭的天早已經黑了,隻有幾盞鵝黃的壁燈亮著。
暖暖的燈光打在兩人的臉上,似乎讓氣氛也顯得曖昧不清了許多。
一年前之前,幾乎是相同的位置、相同的角度。席新霽還是這個發型,雙手按著她的掌心,將她的手拉到頭頂。
蘇眷當時很緊張,心跳如雷。明明他什麼都還沒開始,她卻整個人都軟軟的。
這會兒蘇眷咬著唇,氣呼呼地瞪著席新霽,讓他放手。
剛才她打電話的時候不是沒有注意到席新霽在自己身上的各種小動作。
她必須要同他說清楚,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了,請不要再做出這種逾越又曖昧不清的動作了!
“不放。”席新霽一臉的玩世不恭、吊兒郎當,聲音也是懶散懈怠,看起來壞極了。
他非但不放手,十指還要企圖滑進蘇眷的十指。
蘇眷意識到席新霽的動作,緊緊握著拳頭,不想讓他得逞。可狡猾的席新霽,知道她最怕癢,於是用食指輕輕地撓了撓她沒能收緊的手掌心。
像是那種愛捉弄前排同桌的男同學,幼稚地讓人生氣。
蘇眷又想哭,又被撓地想笑,她踢著腳想趕走席新霽,“你放開我呀!”
席新霽乾脆又用一隻腳抵住蘇眷的雙腿,邪笑著問她:“眷眷,好歹晚上也服侍你這麼久,一句謝謝都沒有?”
蘇眷隻覺得自己這會兒躺在席新霽的身下是個俘虜,她雙手雙腳都動彈不得,隻能咬咬牙氣憤地說:“謝謝你,席總!所以,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席新霽不放,哼笑一聲對蘇眷說:“你對我沒有好臉色,對彆的男人倒是有說有笑的。”
說這話時,似乎還有幾分委屈模樣。
“我對你已經夠有好臉色了。”蘇眷瞪著席新霽,“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這樣對我,這都是強.暴,你懂嗎?”
“錯了。”席新霽的臉色沉了沉,用動作告訴蘇眷,“準確地說,如果我這樣做了,那才叫強.暴,懂麼?”
蘇眷羞紅了臉,臉上的怒意也更盛,她最後冷聲告訴席新霽:“我說最後一遍,請你放開我。”
席新霽深深地看了蘇眷一眼,最後放開她。
是一種無聲的妥協。
像是兩個一開始高高興興玩遊戲的小孩子,最後不知怎麼的,竟然鬨起了彆扭,誰也不願意搭理誰,氣氛降到冰點。
蘇眷在席新霽放手的瞬間起身離開,她動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準備離開。
在轉頭的時候,蘇眷聽身後的席新霽說:“蘇眷,我吃醋了。”
蘇眷怔在原地。
第一次聽席新霽說這幾個字,效果堪比一枚原.子.彈。
而席新霽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是真真的,可憐兮兮的。
蘇眷終於忍不住,轉過頭來看著席新霽,似乎是要確認。
但她也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能心軟。他們之間並不是鬨彆扭,也不是一句話就能和好的關係。
一段感情想要長久,有太多的路要走。蘇眷並不確定自己和席新霽是否合適,但目前的情況看來,他們之間有很多的問題。
“現在吃醋,是不是有些晚了?”蘇眷自嘲一笑。
事實上,她也並不明白席新霽吃醋的點在哪裡?就因為她跟一個男人打電話?如此一來,蘇眷甚至有些懷疑他是否真的吃醋。
“算了。”蘇眷也懶得再去計較什麼真假,她再次轉身,要從這個套房裡離開,離開席新霽的身邊。
下一秒,席新霽走過來,站到蘇眷的麵前,問她:“你真的不要我了,對麼?”
蘇眷咬了咬牙,認認真真點點頭,用自認為平穩的語氣道:“是的。席新霽,我們之間什麼都不是了。”
席新霽笑,說:“既然這樣,我來追你吧。”
蘇眷:“?”
席新霽企圖讓蘇眷更明白一些,努力解釋:“蘇眷,我喜歡你,所以並不想你從我身邊離開。既然你執意要走,那麼,還我來追你。你聽懂了嗎?”
後知後覺的,蘇眷心想……這是,告白?
不過,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席新霽:是的,我告白了,我臉紅了。我變得我自己都不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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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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