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看啊,咱們原本出來也就想著受傷啥的,饒是大夫那兒那種治刀傷和治退燒的藥也沒存多少。”
“你們也知道,後倉那個,自從救上來以後,就沒醒過來過,彆說是本來就沒備多少藥材了,哪怕是備了不少,也不夠用的。”
“咱們之前把人救上來動靜鬨得太大,現如今又打算瞞住這人還活著的消息,哪怕之前已經作過一回戲,我怕也還是有人盯著。”
“所以,沒法子,這不隻能咱們之間有人裝受傷,這才好多去準備些藥材。”八皇子兩手一攤說道。
“所以你就盯上了我們倆?那你自己呢?”賈敬咬牙切齒道。
“哎呀,像我這樣智慧的謀士,怎麼能就這樣躺下呢?”八皇子臭屁的說道。
“那接下來該如何?”賈敬忍住自己想噴八皇子一臉的想法,問道。
“該如何就如何唄,就是你得裝著在床上躺上幾天。”八皇子促狹得笑道,“這對敬哥兒你來說,不也是好事麼?你傷得越重,朱家姑娘肯定對你多幾分愧疚。”
“滾滾滾。”賈敬惱羞成怒道。
大家笑鬨完了,這才又說起今兒的事情來。
“我倒是覺得今天的事情多少透出點詭異來。”賈敬說道。
要說今兒的事情,那是真無法讓人理解。要說是要來行刺的,誰家能這麼腦抽派一個沒學過武功,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來行刺。
好,你要說特意派婦人和小孩是為了減少眾人的警惕心,攻其不備,那為何刀上連個毒都沒抹過,這是對自家刺客多有信心能一刀斃命啊。
而且吧,你要說是前朝餘孽,對當今皇室看不慣,你大可以朝著皇帝和太子這個繼承人去。司徒昊雖說是皇帝嫡孫,可那也不過是個嫡孫,他爹能不能繼位都不一定呢,更不用說他。
皇帝哪怕死了,可太子已經長大成人,甚至都已經監國好幾回了。
這廂反賊把皇帝和司徒昊捅死了,明兒太子就就地登基。至於嫡子,這不還能再生麼?
所以,這是真令人覺得詭異啊。
“嘁,左不過是我那個兄長們鬨的,咱也不用管這個事情,想來父皇的暗衛審人的手段還是有的。”八皇子嗤笑了一聲道。
賈敬他們幾個在這兒談論這件事,彆的房間裡也有人再發火呢。
“劉先生,本王不是跟你說好了的嗎?隻刺殺我父皇就行了,你們為何要多此一舉,去刺殺司徒昊那個小子?這下好了吧,前頭咱們做的事情,全都功虧一簣了。”
那位劉先生似笑非笑的看了那位王爺一眼,嗤笑了一聲說道,“你可彆忘了,咱們隻是合作,怎麼的,你還把我們當下屬了?”
說完那劉先生也不管那位王爺如何發火,隻管自己徑直走了。
“今兒出了以外,姑蘇那兒可不能再出事了,”那位王爺看著劉先生走,當下有些惱怒,卻是無可奈何,隻吩咐自己的謀士道。
“隻可惜,沒找到那小子的屍體,我這心裡總有些不安穩。”謀士說道,“爺,你說那小子會不會就是八皇子他們救起來的那個?”
“盛文雲那邊不是說那小子落水的時候,已經被箭射中了後心了嗎?想來也已經死的透透的了。”那位王爺感覺自己勝券在握。
“更何況,小八和小九那兩個小紈絝懂什麼?我的人親眼看見他們又把那屍體扔到江裡去了。若真是那小子,估計也已經成魚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