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風來扯了扯乾澀的喉嚨,緊張又忐忑地說:“我想求您簽下我……”,說完他抬起目光想看白若穀的反應,卻又自知這條件過分而不好意思地垂下頭。
白若穀手指一頓,眼神一凜,隨後又變得平緩。他笑了笑,禮貌地問:“徐先生這是合同到期了?”
這一句話噎住了徐風來,他的手掌攥緊,額頭多了些虛汗,他斷斷續續道:“沒……沒有。”
“這……”,還沒等白若穀說完,旁邊立馬就有人幫白若穀回複。
前台小姐禮貌地笑了笑,語氣溫柔,“抱歉了這位先生,您這個要求真的很難實現。”
白若穀並沒有反駁,他沉住氣,不慌不忙地喝著茶,任由前台小姐繼續說。
能做前台的察言觀色定然出色,她心領神會,笑著繼續解釋。
“實話說,您來的時候我們這裡已經顯示出了您的資料。您是一位二線歌星,可以說已經達到了星宿很多人都達不到的高度,但同時也意味著您的解約金更貴。當然,我們小白總一向看中的是才華。若您真的出眾,解約金星宿幫你支付未嘗不可,可我們星宿更在乎的是潛力。況且,強行幫您解約勢必會得罪您現在的經紀公司……”
話說到這兒,徐風來哪有不明白的?他嘴唇變得蒼白,勉強地笑了笑。然而手卻攥得更緊,猶如攥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白若穀以為這隻是一場簡單的會麵,往後再無瓜葛。
畢竟他不再是熱血少年,成年人的世界利益始終靠前。這世上有難處等人多了,他也不可能一一幫助。
就在他再次飲下一口茶的時候,卻聽徐風來壓抑著聲音說道。
“白總要不要聽我唱首歌?我覺得我還有潛力。”聲音太低顯得非常粗澀,直到最後甚至沒了聲,但白若穀能聽到尾音處彌漫著的絕望。
白若穀眼皮微抬,他將茶杯放下以一種關懷的語氣說:“榮幸之至。”
徐風來本想現場清唱,白若穀卻攔住了他,讓人給他端來了溫水,先好好緩緩嗓子,之後帶著他去了六樓的錄音室。
兩個人坐著電梯上來,一進去光線大亮,然而卻清冷無人。
徐風來有些詫異,白若穀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歎地說道:“平日裡那些新人都在練歌,這裡從裝修好到現在還是頭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使用。”
徐風來心頭震了震,一想到這裡專門為自己而開,不由得頭皮發麻,壓力倍增。
白若穀卻是笑眯眯地說:“不用緊張,放輕鬆,所以說你是第一個,可萬事都有開頭,保不齊第二個馬上就來了。”
白若穀走到前麵領著路,徐風來拍著胸口大口呼氣,掌心儘是濕汗。
白若穀走到一間錄音房間前,經過瞳孔認證後,房門自動打開。
錄音房麵積不小,約有七八十平,主體呈暗色調,給人一種安全的氛圍。
這裡各類樂器一應俱全,最裡麵是錄音室。白若穀將這裡的設備通通啟動,徐風來在他的目光下走進了錄音室。
臨閉門前,徐風來有些忐忑地回望白若穀一眼,白若穀揚了揚手示意加油。
徐風來深吸了一口氣,回想起這麼多年一直不敢讓彆人知道的譜子,他總算鎮定了下來。
成敗在此一舉。
等進入錄音房後,徐風來為了先熟悉周圍設備,先關掉了外放,他唱的歌也隻有自己能聽到。
摸著這裡嶄新的器械,徐風來一陣恍惚,隨後眼神鋥亮。
自己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這麼好的事,更彆說還是全新的,他心臟“撲通撲通”地跳,眼眶竟有些發熱。
這裡的一切都很好,老板也好,他真的好想留在這裡。
外麵,白若穀氣定神閒地坐在一旁,手中是是從樓下傳上來的咖啡。
他細細地抿了一口,座位如一個躺椅一樣也跟著晃了晃。
可就在這時,他的腰突然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給摟住了,那股力量正在發熱,似乎特意模擬著人的體溫。
還沒等白若穀說什麼,杯口他剛含過位置向下傾斜,似被人抿住了一樣,咖啡也被吸了好大一口憑空消失不見。
白若穀:……
多大的人了,還做這些?
“你能嘗到味道嗎?還專門喝一口。”
座椅搖晃著,白若穀輕飄飄地問。
像是這種人專門貼在白若穀的耳邊,沙啞的聲音傳入耳中,“我嘗不到,但我可以專門做出這些動作來假裝我可以嘗到。”
白若穀手抵在唇邊笑了聲,腰上的手臂卻越勒越緊。耳畔的聲音明明平緩沒有音調,白若穀卻能從話語中聽到些妒意。
“你剛才與他交流中最近距離為0.435米,已經超出個人距離,在親密距離的範圍內……”
白若穀手一頓,方才還氣定神閒的白總沒忍住咳了咳,他瞅了一眼空無一物的周圍,身體不由自主地往裡麵縮了縮。
作者有話要說: 不算這一更,今天任務6000!我不能再這麼墮落下去了,我要奮起!我要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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