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最誘人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呢?
少年被推伏在柔軟的被褥上, 瓷白泛著玫瑰色的肌膚輕輕抖著,被蹭上透亮的釉麵, 朦朦朧朧地被先生隨心所欲地揉搓著。
他感覺自己就好像是被裹上一層蜂蜜的柔軟麵團,供好奇的甜點師隨心所欲地揉按。那人把甜美的蜜汁舔乾淨了還不夠, 又戲弄著拽住全身害羞到呈現軟乎乎粉色的草莓麵團, 手掌按住不安分的腰身, 壞心眼剮蹭微微顫抖的腰窩。
神上朔受不住地躲了躲,他有些合不上的嘴角泄出嗚咽, 又輕又軟,小貓兒似的哼唧。被過分熱情對待的少年下意識往後麵一滾,試圖讓自己冒著熱汽兒的腦袋稍稍冷卻下, 卻把露著粉尖尖的部分露了出來,小花苞一樣, 還帶著露水, 又被摁著親開了害羞的花蕾,羞答答地綻開花瓣。
“唔......先生不要了......”他難得的起了抗拒的心思,遭不住地輕喘, 脖頸向後彎下去, 就像是瀕死的天鵝, “稍微停一停......”
“不哦。”不出所料的冷酷拒絕。
“小神上乖一點,再往這邊來一點。”身後的人還在不懷好意地誘騙著, 他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在脆弱的後頸撥弄, 刺激得貓貓本能地唔哼, 被灼熱的體溫燙的一顫。
他現在整支眼尾又是豔豔的緋色, 抹了層水紅軟紗,活像隻停歇下來的半透蝴蝶,微微搖著蝶翼。這麼漂亮昳麗的孩子,被欺負得狠了隻會帶著點兒哭音撒嬌,連拒絕也說不完整,隻教人恨不得做的再過分一點。
江戶川亂步眸色更深了,他支起戀人失了力道的胳膊搭在肩膀,哄騙著擒住的少年唇舌,一點點舔掉糖霜,在吸吮裡麵的蜜果。意識朦朧的貓貓被再度親到發軟,逃也逃不掉,隱隱的求饒也被一點點挖出來,在溫軟的口齒裡膩歪著,時不時露出一點甜膩的餡料。
戀人的親吻就像是誘人的貓薄荷,吸引著暈乎乎的貓貓,舒服的眯起眼梢。
然而不知不覺掉進陷阱的時候,被仔仔細細捏住了尾巴尖兒後,反抗也來不及了。
少年人白嫩的腳足就像是上下翻飛的白雀,伶仃地被暴雨打濕,慘兮兮地垂拉下腦袋,小爪子向足腕扣緊,叫得婉轉又誘人。直讓人再把這孩子再打開些,顯出更美味可口的情態,再一點點吞食乾淨。
晚宴時間還長,客人可以慢慢享用甜點。
......
“前輩......”,粉發少女和橙發少女走在前麵,黑皮男人在後麵亦步亦趨地跟著,活像個拎包的老父親,“需要梳理一下今天的情報嗎?”
“算了吧瑪修,”紮著兩個小揪揪的少女有氣無力地回答,“感覺這些都是無聊的日常啊,一點兒價值都沒有。”
“一地雞毛蒜皮。”
她掰著手指頭數起來,“什麼鄰居天天都好吵啊,隔壁孩子老來砸門啊,上司總是摳搜那點工資啊......”
\這怎麼看都隻是平常的生活吧?\
“這特異點......”她歎了口氣,“怎麼看都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啊。醫生那邊也沒檢測到什麼有用的信號,這藏得未免也太深了。”
“我們不會真要按那位偵探先生說的,在原地等吧。”
“也許這裡就是異常所在了吧。”瑪修安慰道,“不過我們多少還是獲取了一點有用的信息了,不是嗎?”
“關於港口黑手黨和異能特務科。”
“還有我們之前見到的,武裝偵探社。”
......
第二日早。
迷迷糊糊的神上朔從睡夢中醒來,他比原來睡得更沉些,一夜無夢,清早起來卻是感覺身上疲乏得緊,懶得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好累。
少年人蹭了蹭腦袋底下的枕頭,實在是慵懶的意識占了上風,想要在被窩裡再磨蹭一會兒。他懶洋洋地翻了個身,卻感覺道額前被什麼暖風吹拂著。
風?
神上朔險些驚得跳起來,黏糊得像是被膠水粘起來的眼皮瞬間睜開,有些驚異地看過去。
入眼倒是相當熟悉的睡顏,還帶著稚氣的漂亮臉蛋可可愛愛地突出來一小塊兒肉,讓人不由自主地笑起來。
“亂步先生。”他眉梢帶笑地小聲嘀咕,是呼喚心上人特有地溫柔,“還睡著嗎......”
\唔,\夢中人隱隱約約察覺到帶著溫度地視線纏上來,倒也不惱,掀開眼皮瞧了一眼就又合上了,“再睡一會兒嘛小神上。”
“還早嘛。”他像隻大型貓科動物一樣蹭過來,黏糊地抱著戀人地脖子念叨,把已經起來的神上朔再次撲倒在被窩裡,
“昨晚明明熬了那麼久地夜,就多睡一會兒吧。”他蠻不講道理地給兩人定下了行動目標。
先生要睡就睡吧,神上朔任命地躺回去,放鬆身體。
隻不過,他暗暗有些疑惑,熬夜又是怎麼回事?按理講,一直跟著社長先生生活地亂步先生生活作息應當相當規律啊。
等等,社長???神上朔後知後覺地發現了不對勁地地方,亂步先生怎麼會跟他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