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星。
陛下帶回王後的替身幾日了。
路唯這幾天的生活就是躺了吃、吃了躺,那個瘋陛下也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
總之老是在他耳邊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好就好在他雖然瘋,但是路唯已經習慣了。
畢竟地球哥們適應性還是可以的,在這種事情不覺得有什麼。
他愛抱抱愛擼就讓他做吧。
一開始還不習慣想鯊人,後來身體就慢慢順從了。
當然這不是口嫌體正直,因為他是徹頭徹尾的直男。隻不過是因為對方瘋得一批,要是忤逆他還不知道會有什麼下場。
嘖。
畢竟自家崽子還在那群死人手裡,要是輕舉妄動,保不準他蛋餃哥會被打哦。
瘋子也不是一直都會親親抱抱他的,他畢竟是君王,事情比較多,不是總是在他這裡。
——當然他不來,不代表他願意把路唯放走。
現在地球人還是出不去這破房間。
路唯一邊嗑瓜子一邊問一旁的侍從:“你說他為什麼要找我呢吼?那哥們也不是身嬌體軟那款啊,咋地還招男的喜歡。”
侍從沉默不語:“……”
他雖然沒有見過以前的王後,但是傳聞還是聽說過的。
那王後不就是這樣嗎?據說是鄉下來的,相當自來熟,和誰都處得好。而且不是帝星對於受體的普遍審美,而是更加英俊爽朗的類型。
這個替身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感覺更像了。
侍從欲言又止。
路唯給了他一顆糖球:“看你這表情是有話要說?”
侍從悄咪咪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四周,似乎是覺得他確實好相處以後才張嘴:“是的,很像。”
臥槽。
這回輪到地球哥沉默了。
“真像啊,哪裡像我改還不行嗎?”
侍從:哪哪都像。
隻能說z星係找到這個完美替代品簡直是燒高香的程度吧?竟然能做到和傳聞中的王後陛下舉止那麼類似。
侍從攥著那顆糖球沒敢吃:“這……可能語言品味上比較像吧。”
路唯狐疑:“那陛下這麼有品?還知道找哥們這種類型的?”
倒也不是他自誇。
他性格那是一等一的不記仇,成熟包容,從小就會做一手好菜,樓下的阿婆都說誰嫁給他誰享福。
侍從:“嗯。”
有沒有品味不知道,反正是真的像。
路唯有些好奇了:“難道說那個王後也愛穿我那件黑背心?”
之前在z星係“征兵”的時候,那群評估官就說他穿黑背心可以加分來著。
奇了怪了。
侍從:“這個我倒是不知道,不過王後確實是很喜歡穿奇裝異服,當時據說是雙臂裸露著去的星際會議。”
路唯:“臥槽。
”
雙臂裸露,那他那件黑背心不就是嗎?怪不得可以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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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唯豎起大拇指:“那確實王後很有品味的。”
侍從點點頭。
兩人不知道他們這邊發生的一舉一動都會被彙報給狗陛下。
知道了他們對話細節的霍燼露出一個一點都不像是笑容的笑容。
“還真是忘了。”
知道了路唯的身份和所在地之後,他馬上就抓了他周圍的那些人過來一一盤問。
已經聽說過他失憶的事情。
嗬。
這也能忘?
無論什麼理由都好,路唯不能忘了他。
不行不行不行。
霍燼閉上眼睛,遮住眼底的戾氣。
“那個侍從呢,傳過來。”
跟路唯交談過的那個侍從很快就被帶了過來。
他一臉驚慌地跪下了:“陛下,發生什麼事了,難道是我犯錯了嗎?”
這個侍從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竟能讓他被帶到陛下跟前來。
霍燼朝他伸出手:“給我。”
侍從一臉茫然:“什、什麼……”
陛下眯起眼睛:“他給你的。”
他……隻能是他侍奉的那名王後替身了。
侍從突然想起來那個青年確實給過他東西——一枚糖球。
僅僅隻是一枚糖球而已。
除此以外什麼都沒有。
侍從顫抖著手從口袋裡麵掏出那枚糖球,尾音都在發顫:“陛下,這個嗎?”
陛下頷首,等著他把那枚小小的東西遞上去。
得到了那枚糖球之後,陛下拿在手中把玩:“他給你什麼你都不許拿。”
侍從乖順地低垂下頭:“是。”
事情結束以後,他被換走了,據說換了個阿婆過去侍奉那名青年。
僅僅隻是因為那枚糖球。
路唯眼睜睜地看著唯一一個能陪著自己說話的侍從被傳喚走了。
星網又不給連上。
隻能無聊地躺在靠椅上數瓷磚的縫隙。
終於在數到第七十九的時候,門又再次打開了。
路唯欣喜地回頭:“你給我多講點八卦唄?”
然後回頭撞見的並不是那張熟悉的臉,而是另一個人。
這臉看得路唯呼吸一窒。
怎麼說呢?
可能有的人是真的能中基因彩票的,同樣的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就有人能組合成絕配。眼前這個人就是一個,論起臉來說真的是無可挑剔,每一個弧度都恰到好處,眼睛濃黑深邃,裡麵就像是有很多故事。
——如果這個人不是麵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的話。
路唯艱難地找回自己的聲音:“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