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路唯第一次不蒙著眼睛看他,腦袋都空白了一瞬。
如果對方是女的,論外貌來說還真是
他一見鐘情的理想型。
被他這樣叫的人臉肉眼可見地垮了下來,“你叫我什麼?”
路唯:“啊?”
“陛下啊。”
不然叫你什麼,叫你狗瘋子嗎?
路唯對這個還是有分寸的,依舊保持著假笑。
有些稱號偷偷藏在心裡就好了,不用說出來,不然腦袋估計不保了。
然而他的叫法顯然不能讓瘋子陛下滿意。
對方瞳孔漆黑地就像是新磨的墨:“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
路唯:“……”
這句話他是不敢答了,對方的臉色真的很不好,比殺人犯還像殺人犯。回答這種問題比回答女朋友問“你之前談過幾個”還要奪命。
路唯試探地說:“記得。”
瘋子果然炸了。
狗陛下捂著他的脖子:“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不能忘!”
涼涼的手按在路唯的脖子上,把地球人弄得一個激靈。
“難道說我忘了你什麼嗎?”
“嗬。”
“……”
他不說,路唯也不敢多問。
對方一個哼字,感覺裡麵包含了很多不可說的情感。
路唯認真地問他:“我失憶之前見過你?”
狗陛下眯起眼睛:“沒有。”
幾乎是瞬間,路唯就察覺到對方在賭氣。
沒有就是有。
路唯畢竟是一個很有包容性的成年爸爸,哄小孩哄了兩年半,知道對於這種款的必須得安撫安撫。
於是試探地問:“嗯嗯,我們應該認識挺久了。”
語氣涼涼:“不是。”
“不是”就是“是”。
而且聽著這語氣似乎還認識不止一小段時間。
路唯眨了眨眼睛:“我們是好兄弟?”
除了這個可能性,地球人想不出彆的了。
要麼是朋友要麼是敵人,總不能他是那什麼王後吧?
路唯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就嗤之以鼻。
怎麼可能,他是直到不能再直的直男了。
不可能和男的談戀愛,還願意跟他一塊領養小孩的。
狗陛下盯著他的表情,嘴角掛著一絲冷笑:“不、是。”
那兩個字簡直是咬牙切齒地出來的。
路唯這就好奇了:“那我們是什麼關係啊?”
狗陛下的瞳孔肉眼可見的黑沉:“你自己想。”
路唯一瞬間幻視他蛋餃哥。
小胖球鬨脾氣的時候也這樣,特彆是鬨很大的情緒的時候,就喜歡這樣傲嬌反問。
“你不說哥們也不知道咋回事啊。”
路唯下意識地伸手揉了揉眼前人的腦袋。
等做出這個動作以後,他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做了啥。
路唯馬上收回手。
然而狗陛下已經盯上了他。
還是眼冒綠光的狼看香噴噴肉的表情。
是哦。
對方可不是人畜無害的小朋友,而是一個陰暗扭曲的成年人。
還是盯上了屁股的陰暗扭曲成年人。
地球哥們還是忍不住說臟話了:“臥槽,你先冷靜一下,左拐廁所去衝了涼水澡。”
狗陛下:“不。”
危險來得猝不及防,讓人忍不住罵:“草。”
這連續的臟話讓霍燼終於翹了翹嘴角。
很好。
脾氣還是這個脾氣。
就這樣罵人很好。
霍燼垂下眼瞼。
想到對方無數次遇到危險他不在身邊,或許是因為遭到不公和委屈才打磨出如今更成熟的性格。
他就想殺人。
他養出來的脾氣磨掉了不少。
誰磨的他就去磨了誰。
路唯向他豎起一個停止的手勢:“哥們,生理需求這個大家都有,都能理解,但是不建議搞男的哈!”
狗陛下麵無表情:“我隻搞你。”
路唯:“……”
???
那你還不如搞男的,搞其他男的吧ballball了!
然而地球人哪是外星人的對手,對方的基因和力量都是逆天的強大,想要鉗製住他他根本就逃不掉。
所以又被抱著弄了。
聲音都被一並吞下,隻留下喘息的聲音。
霍燼將目光落在身下的人上。
兩年半不見,他更成熟了。
也更包容。
換句話來說,就是更有誘人的人夫感。
眼睛又變得黑沉。
夜晚被強行拉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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