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繞著楣姐兒昨夜落水那處的水榭慢悠悠的走了一圈,瞧著水榭處淩亂的腳印,以及一些並不明顯的痕跡,便知道有人蓄意破壞了昨夜的留下的痕跡。
再加上昨夜有雪,今日早間暖融融的太陽一出來便融化了不少,那痕跡更是難以尋找蹤跡,到時候這人能不能馬上逮出來到真的是不好說。
等二人繞著那水榭準備慢悠悠的再走第二圈的時候,遠處春山卻是有些焦急的走了過來。
鳳灼華一見春山,她當即一驚道:“你這傻丫頭怎麼就出來了?還不快給我躺著去?”
春山卻是白著臉搖了搖頭,眼中卻是帶著動容的神色。
她先是小心翼翼的瞧了一眼鳳灼華身旁的晏昭廷,才看著鳳灼華悄聲道:“殿下宮裡頭遞了消息出來了。”
春山說完這話,她又小心翼翼的瞧著一眼晏昭廷。
晏昭廷自然是看出了春山的意思,但是他仿若是沒看到一般依舊黏在鳳灼華身旁,動都不見得要動一下,根本就沒有任何要回避的意思。
至於是什麼消息鳳灼華心裡頭早就有數了,於是她拍了拍春山的手:“你說吧,我這駙馬的消息指不準比本宮還要靈通不少,說不定還能讓駙馬爺參考參考。”
對於鳳灼華的調侃晏昭廷絲毫都不在意,嘴角含著笑等著春山她究竟要彙報什麼消息。
得了鳳灼華的首肯,春山才紅著眼道:“殿下,宮中傳來的消息說和安長公主的手從那假山山摔下來折了,日後恐怕是握不了筆墨了。”
春山說完,眼中神色感動,欲言又止的瞧著鳳灼華。
鳳灼華卻是伸手親昵的彈了一下她的腦門笑罵道:“你個小蠢兒,你也莫要感動了,和安那事兒可不是本宮做的。雖然本宮是想著等本宮回去後要廢了和安一隻手的,但是還來不及付諸行動呢,便不知被哪個人替本宮給做了。”
鳳灼華她說著話的時候,眼眸略有深意的掃了一眼晏昭廷,那裡頭的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
然而晏昭廷好似沒瞧見一般,笑而不語。
春山聽得鳳灼華的話,她當即心頭一鬆,這是鬆了一大口氣。
畢竟在她看來無論是誰做的,隻要不是她家公主殿下做的便行。畢竟這事兒若是得罪了太後,以太後睚眥必報的性子,日後使起手段來又要為難她家殿下。
二人在說話間,花嬤嬤匆匆從遠處走了過來,她先是小心翼翼的瞧了瞧鳳灼華的臉色,而後才小心翼翼道:“殿下,虞家姑娘剛剛遞了帖子過來,殿下可要見。”
虞家姑娘?
虞家幾姑娘,虞家的姑娘可多了,不過前世她與虞家姐姐妹妹間的關係並不見得有多好,所以花嬤嬤問這話的時候自然是問得小心翼翼。
鳳灼華瞧著花嬤嬤的神態,她也不問是虞家幾姑娘了,恐怕是怕是不見這遞進來的帖子也沒有說是幾姑娘。
這一刻,鳳灼華心裡頭想著楣姐兒的事兒,又想到了她最小的姨母。
心頭深深一歎,看來前世的那些官司恐怕是沒有她想的那般簡單。姨母早世就算了,竟然還與寧國公府二少爺扯上了關係。
心裡略微一思考,這虞家恐怕無論來的是幾姑娘,她見也是得見不見也是得見。
因為昨日楣姐兒才落的水,今日這虞家姑娘既然就上門來了,她能不見嗎!
這自然是不能的。
鳳灼華當即讓花嬤嬤去回了消息,又讓花嬤嬤趕緊把春山給帶下去休息,畢竟春山受了那般嚴重的傷,可不是一兩日就能養好的,今日就瞧著她那煞白煞白的小臉便知道這丫頭定是在咬牙強撐著。
等花嬤嬤帶著春山下去後,鳳灼華瞧著晏昭廷微微一笑:“駙馬可要陪本宮會客?”
晏昭廷抬手握上身旁人嬌暖的小手,他嘴角噙著一絲笑:“臣自然是求之不得。”
似乎從昨夜開始,二人的關係已然在不自覺的改變。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