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你忘記風油精了嗎?”係統慢慢地吐出這句話。
老父親係統它用你還記得大明湖畔誰誰誰這樣的語氣以及句式開頭,讓姬華韶有點不太好的預感。
“全被人用在了你自己身上,不信你可以脫褲子看看。”
姬華韶很憤怒,他氣的肝都要顫了,他以為自己被繡花針磨了花,然而根本不是,更悲催的是他自帶的風油精被人當了道具根本沒有親身上陣,難怪涼涼的還火辣辣的痛,該死的風油精!
“華韶。”
一道好聽帶著冰雪冷冽聲線的聲音將他被風油精刺激到情緒不穩的神智喚回。
姬華韶一睜開眼睛,眼前是那張冷漠無情的俊臉,他有些怔忡一時反應不過來,稍而才想起來這人是他的便宜師父。
他正躺在男人的懷中,被他結實有力能夠感到爆發力的雙手環抱著,以他的角度能看到男人線條剛毅的下巴,以及如他人一般淡薄出塵的唇。
一想到剛才兩人雙唇相接,姬華韶不自禁臉有些發燙。等等,他鋼管直跟那些彎成蚊香和撕袖子的人完全不一樣,他再看了一眼便宜師父的臉,都怪便宜師父顏值太高,如高嶺之花。
“我怎麼了?”姬華韶略不自在地問道。
男人沉吟了一下,解釋道:“方才我以師門秘法與你結契,隻是我的力量有些霸道凶猛,你沒有修為有些受不住,不過,我們的師徒關係已經被烙印在天道法則之上,你是我唯一的徒弟,也是我道統的唯一繼承人。”
姬華韶算是明白了剛才突如其來的親吻是怎麼回事,他就說看上去這麼無情正經的師父大人怎麼會和那些一言不合撕袖子的人一樣呢!
男人難得一次性說了這麼多話,他看著少年的目光讓人看不出情緒,麵上不顯,眸底深幽的墨色卻有些複雜,他的道統有些特殊,對於他們之間的關係——
男人抱著他在爬白玉石階,階梯一眼望去看不到儘頭,另一端隱藏在重重雲霧中,隻有重重疊疊極為遙遠的虛影,不知道爬了多久階梯的男人腳下步伐從容,如履平地,氣息均勻。
姬華韶有些不好意思,他掙紮著要下去自己爬階梯。
他的動作被男人製止了,雙臂將他攬的更緊,“你身體不適,不要亂動,這點路程不算什麼。”
姬華韶也隻能應道,“哦。”
男人的話很少,兩人一路沉默著,但是男人的懷抱卻很溫暖舒適,讓人有一種風雨皆被阻擋在外的錯覺。
姬華韶呼出一口濁氣,雖然是在爬看不到頭的階梯,但這個地方空氣極為清新,沁人心脾,令人心曠神怡,仙山雲霧的景色也是極美的,他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拉近一下兩人之間的關係。
男人雖然看著不好相處,讓人退避三舍冷漠無情的樣子,姬華韶細思從相遇以來,男人並未曾做過什麼傷害他的事情,反倒對他關愛有加。
“師父,我們去哪裡?”姬華韶抬起眼簾,微微扯了扯男人的袖子。
“回師門。”男人看了一眼懷中的少年,他未解釋所有新入門的弟子,不管身份如何,第一步便是登天梯,登頂方有入門求道資格。
男人看向雲霧翻騰處,那裡顯現出遙在天邊的山門,幾個蘊含無上道法的金色大字豎立在山門之上。
姬華韶看到了自家便宜師父口中的師門,無情劍宗四個淩厲大字似能刺傷人眼,那份冰寒的無情之意將人靈魂儘數湮滅。
姬華韶隻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這四個字有些熟,他突然想起了從花轎上醒來一直到謝微鶴,從彆人口中聽到的那個門派,以及一個未見麵卻老出現在彆人口中的名字:雲鎖陽。
對於雲鎖陽,他是有些氣的,雖然是遷怒,被當祭品他就一躺槍的炮灰,但確實是因這人而起。
“師父,你認識雲鎖陽嗎?”姬華韶想著與便宜師父交流下感情,首先要真誠點談話,他小聲地詢問道。
男人神色如舊,半晌沒有回話。
姬華韶看了一眼男人俊臉上未起任何波瀾,看樣子是不認識,可能關係還不好,“我覺得雲鎖陽這個名字不好。”
“有什麼不好?”寡言少語的男人接話問道。
姬華韶索性極為大膽地吐出自己心口那不快之氣,“雲鎖陽,雲鎖陽,這個名字一聽就是個有男性難言之隱不行的!”
抱著少年爬階梯的男人突然頓住了腳步,身體僵硬有如石化。
作者有話要說: 來自想和道侶做師徒的師父攻:無情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承受風油精不可說之痛的小姬很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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