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骨翼。(2 / 2)

龐大的觸手從鬱拂然的腕間延伸出來,它們比之前更大也更多了,足足有手臂那麼粗了,垂掛在地上幾乎鋪了滿滿一個房間。

書房的窗簾被觸手貼心的拉了起來,整個房間變得晦暗,東西都被觸手隨意的掃在了地下,整個書房霎時間竟然隻有鬱拂然的腿上這一個可以讓希拉爾安身立命的地方——

甚至就算是已經坐在了鬱拂然的腿/上了,希拉爾垂下來的腿也還是被觸/手給纏繞住了。

而比觸手更讓希拉爾覺得困擾的是鬱拂然的手,那麼漂亮的一隻手,在希拉爾的眼裡隻適合去摘花的一隻手,此時解開了希拉爾的軍裝扣/子,卻偏偏隻解了一半,留了半身衣服在希拉爾的身上便抽出了希拉爾牢牢掖在軍裝褲子裡麵的襯衫,被管家熨燙整齊的襯衫此時變得皺皺巴巴的。

讓希拉爾變得絲毫不整潔的蟲,此時卻好整以暇的問希拉爾:“怎麼了?怎麼這麼看著我?是這樣不喜歡嗎?少校……”

溫熱的呼吸流連在希拉爾的耳側,帶著點笑意:“你讓我抱你,你希望我怎麼抱你啊?”

“是溫柔一點,還是粗/暴一點?”

“是這樣嗎……”(我這裡隻有語言描寫,什麼都沒有,哪裡都沒有摸。)

“還是這裡?”(這裡也是,什麼都沒有。)

“又或者……”鬱拂然的聲音好似鬼魅一般,另外一隻手摸/索到了希拉爾的脊梁處,希拉爾的身材很好,卻又不是那種很誇張的肌肉,肌肉薄薄的一層,就好像是裹在鋼刀上的絲綢

() 一般,脊梁處的位置格外的明顯。

幾乎是鬱拂然一模到希拉爾整隻蟲的身體都緊繃了起來。

他們之前的每一次親昵都是為了治療希拉爾的精神識海,這還是第一次,什麼都不為,隻是為了親昵,鬱拂然也是第一次這麼仔細的一一摸索過希拉爾的身體。

見希拉爾的反應這麼大,他有點驚訝的挑了下眉:“我以為你的敏/感/點隻在耳朵,跟你的上顎……這裡也是嗎?”

鬱拂然撫摸的力度變得用力了一點,指腹溫柔的擦過希拉爾的脊梁骨,希拉爾幾乎是坐不住了,他的手指緊緊的扣住鬱拂然的肩膀,才勉強維持住自己的坐姿。

此時希拉爾的耳朵尖已經紅的幾乎是要滴血了,他咬住牙說:“冕下,你……”

怎麼可以就好像是在說今天晚上吃什麼一樣,用如此輕鬆的語氣說出希拉爾的敏/感/點,明明不在這個時候,格蘭登總是很優雅的,就連臟話都不曾說過,明明格蘭登……

他就好像是天使一樣。

可惜天使到了床/上就變了一個樣,他變得惡劣又輕佻。

鬱拂然低低的問:“我怎麼了?希拉爾?”

希拉爾的眼裡又被他的動作沁出了一點點的淚光:“……您怎麼記得這些事情。”

這些無足輕重的,根本就不應該被記住的事情。

鬱拂然卻笑了一下:“這哪裡是不應該記得的事情呢?”

他低頭給了希拉爾一個吻,舌/尖掠過希拉爾的上顎的時候,希拉爾的眼睛都眯了起來,鬱拂然說:“這明明是最重要的事情,身為你的主君——”

他的聲音裡麵帶了點笑意:“我們相處的時間還有這麼長,這麼漫長的時間裡麵,我們要做成千上萬次這樣的事情,我總要知道,在你的身上,我觸碰到哪裡,才最能讓你感覺到開心,不是嗎?”

“比如說,碰到你的上顎的時候,你的眼睛就會眯起來,就好像是貓咪一樣,少校,是因為這樣很舒服嗎?”

“……還是說,觸摸你的肩胛骨你會比較舒服?”

——明明他這麼清貴,明明他在彆的蟲的麵前這麼的危險,明明厄離菲斯跟範多夫都不隻一次提醒過希拉爾,這隻蟲簡直危險到了一定的程度——

可是,希拉爾羞恥又帶著甜蜜的想。

格蘭登麵對著他的時候,從來都隻會做一點對彆的蟲不會做的事情,在希拉爾的麵前,他的手從來都不會染血,在希拉爾的麵前,他的唇齒間從來都不會吐露惡語。

希拉爾的骨翼忍不住的舒展了出來。

尖銳的,在戰場上可以輕易的撕裂敵蟲的骨翼,在鬱拂然的手下微微的顫抖。

“冕下,當雌蟲在不是發情期的時候展現骨翼出來,是因為他的愛意滿溢出來了。”

克蘭恩的話語在鬱拂然的腦海中想起。

鬱拂然微微詫異的笑了一下,隨後莞爾道。

“……希拉爾,你也很喜歡我這麼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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