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繁楓覺得有些吃力了,他本來就是唱擔,這方麵也沒有什麼要求,於是和其他人告彆後就從健身房回到了宿舍。
隊長宴遲正好也在,見他就問:“殷流雲那小子呢?”
葉繁楓放下水杯,笑道:“真是奇了,今天怎麼都在問他。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宴遲頭疼道:“是飛姐,今天急衝衝地找我,問我這小子還有沒有彆的手機,她聯係不上人。”
“我最近不也在忙嗎,就說沒有見到。然後回來就聽小墨說飛姐和一群人去找什麼導演去了,但是我後來問飛姐她又說沒什麼事了,反正就還蠻怪的。”宴遲道。
葉繁楓皺眉道:“確實有點奇怪。我有聽說他好像是非要去一檔綜藝,飛姐怎麼勸都不聽。我還是第一次見他那麼強勢,這個綜藝應該挺厲害的。”
“那麼厲害的綜藝,飛姐為什麼不讓他去?這不挺好的嗎?”宴遲疑惑道。
“可能是想讓他穩紮穩打,好好磨煉作品吧。畢竟那種大火的綜藝上露臉多了,大家看他的作品很有可能會出戲。”葉繁楓道。
宴遲覺得有道理,都說到這裡了,兩人反正今天都挺閒,乾脆搜一搜他的綜藝看看,打發一下時間。
這個綜藝很奇怪,明明嘉賓裡寫了殷流雲,播出的卻沒有他那段,彆人的也是一段一段的並不完整,好像是從什麼長視頻上剪輯下來的一樣。
他們搜了很久——然後就搜到了睡在破敗土屋中,甚至磚還漏在外麵,對著發黑房頂上的舊報紙,喃喃念著‘印X神油,恢複您的男人雄風’的他們家主舞。
捧著減脂餐的兩人:……?
在確定他們搜的不是什麼惡搞剪輯後 ,兩人沉默良久。
宴遲:“……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