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第 33 章(1 / 2)

薛璨給對方的腿上了藥, 特意又在沒有人的時候,給他貼了一個中型創可貼。這種創可貼有防水作用,貼上去要比不貼好上很多。

薛璨這邊的房子不多, 瑄帝不方便在這邊留宿。薛璨在把對方送走之後, 他就跑到家旁邊的小樹林,打算在這邊再修建個房子, 這樣以後陸楨過來留宿也方便。

這件事情, 薛璨特意跟對方說了。瑄帝知道的時候心裡怪怪的, 總覺得薛璨修房子另有企圖。

所以他特意跟薛璨說了一句,“你不要修, 我是不會在你那邊過夜的。”

他是皇帝,就算有那方麵的需求, 也應該是薛璨來他這裡侍寢。他可不會屈尊降貴的,跑到薛璨那邊去受罪。

然而薛璨卻沒有在意他的拒絕, 而是自顧自的開始選起了地方。

在薛璨眼裡陸楨的話不能全信, 尤其是事關他們之間的感情的,陸楨的話一般都是些反話。

比如不喜歡他碰, 事實上就是喜歡。

不喜歡薛璨多管他,事實上被管的時候,某人心裡可受用了。

再比如,薛璨說要修建一個房子給他住, 這樣他就不用跟薛家人擠在一起。

陸楨說他不會在那邊過夜的,其實等到薛璨真的開始修建了,他也沒有再開口說什麼反對的話。

這一點, 薛璨已經算是摸透了。

也正是因為摸透了,薛璨有的時候會顯得很霸道,好像一點不聽對方意見似得。

事實上呢, 也就是小情侶之間的小情趣。

在薛璨給陸楨建造房子的時候,他與陸楨聊天界麵的最後一個功能解鎖了。

最後的一個功能依舊是人傳送,不過與上一個他們兩個手機主人傳送不同。

這一次的人傳送功能是永久的,不可逆的,並且一個月隻能傳送一個人。

什麼叫永久的,不可逆的?

比如,薛璨這邊要傳送一個人去陸楨那邊,傳送過去了就不能傳送回來了。

也就是說有去無回。

雖然有這樣一個限製擺在那裡,不過關鍵時刻是可以保命的。

萬一以後薛璨這邊遇見了危險,為了活命就可以把薛家人傳過去,然後讓陸楨幫忙妥善的安置好。

這個功能對於薛璨來說,是不可以隨便使用的。會暴露他有手機外掛,也會讓薛家人被迫分離。

但是對於陸楨卻沒有那麼多限製,他在知道可以傳送人的第一時間,就給薛璨這邊傳送過來了個幫手。

薛璨之前去他那邊的時候,每一次都因為擔心薛家人而不敢久留,這一點一直讓陸楨覺得很不方便。

如今有了這樣一個新功能,他完全可以傳送過去一個高手,讓對方前往薛璨身邊幫助薛璨。

這樣……以後薛璨想陪伴他多久都可以。

對此薛璨十分的歡喜,一直以來他什麼都不做,就是因為擔心自己走遠了,薛家人會被彆人欺負了。

所以不管是去陸楨那邊,還是回到原本的世界,亦或者是出去打獵探路,他都是儘可能的快去快回。

這樣不僅他一直不安心,薛家人這邊也提心吊膽的。

如今陸楨算是幫了他個大忙,也不枉費他之前對對方那般好了。

陸楨送過去的是個女暗衛,因為薛璨那邊女人實在太多,又都是長相花容月貌的美人,去一個陌生男人十分不方便。

但是如果送去了一個女人,那她就能打入薛家女人的內部,然後天天跟著她們寸步不離的,也能夠方便她去照顧那些女眷。

然後等到對方成功在這邊“著陸”,薛璨看著對方那張女生男相的臉,忍不住下意識的開口說了一句。

“這一位姐子哥……額,這一位哥子姐,如何稱呼啊?”

不怪薛璨有一瞬間不知道如何形容,主要是因為對方將近一米八的個子,配上一張女生男相略顯鋒利的容貌,讓薛璨有了一種性彆混亂了的感覺。

一時之間分不清,對方是男扮女裝的男人啊,還是女扮男裝的女人了。

反正就是……很混亂。

“屬下陸晴碎,見過薛公子。”

“那個……你不用叫我薛公子,在我們這邊的時候,你不用那麼多的禮數。還有就是……你家主子應該跟你說了,你的身份是他的堂妹,我跟你主子是夫夫關係,你呢……就叫我一聲姐夫吧。”

晴碎聞言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完全沒有把薛璨的p話放心上。

“好的,薛公子。”

她家主子那般金尊玉貴,就算真的跟這個家夥好了,在她看來也隻是圖一時新鮮。

哪怕她以後注定回不去了,而這個叫薛璨就是她主子,在她心裡薛璨也配不上她家主子。

所以,她是不會叫對方姐夫的,就算要叫,也應該叫對方夫人才對。

薛璨完全不知道,這位冷麵姐姐在想什麼。他一邊帶著對方往家裡走,一邊叮囑她主要要做什麼。

“你呢,以後主要的任務就是保護他們的安全,我們這邊天下大亂了,若是遇見不懷好意的人,你直接動手殺了就可以,不用特意過來請示我。”

晴碎聞言點了點頭,對此心裡還是挺滿意的。因為對於她這種人來說,殺人是解決問題最簡單的方式。

之後,薛璨就把人給領了回去。

柳氏本來就對薛璨,動不動領人回來不滿,如今見對方專挑女人領,臉上的不滿就更深了。

她湊到自己兒子的身邊,十分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怎麼又是個女人,帶回這麼多女人有什麼用?隻會浪費糧食罷了。”

柳氏的聲音壓得很低,她自認為隻有她和兒子能聽見。就在薛蕭承一臉的不讚同,示意她說的時候小聲點時。

那個被她說成是沒用女人的人,突然摸出一把彎刀唰的一下,就把旁邊的一棵樹給砍斷了。

這麼粗的一棵樹,單憑一把鋒利的刀,是很難這樣利落的砍斷的,除非……對方是個常年習武的練家子。

柳氏見狀頓時不敢說話了,反而看向對方的眼神亮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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