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衛和秦王除了商議要強攻誠王府,同時還得防止晉王又來混水摸魚。
況,自打秦王猜出晉王的身分之後,秦王對晉王簡直是欲除之而後快,作夢都想乾掉對方。
因此他和拓跋衛也想趁這個機會,將晉王給一並除了。
晉王自然也收到秦王和拓跋衛要再度攻打誠王府的消息了,不過他不知道,這也是一場針對他的陰謀。
那一日顧昕和刺客被帶走之後,晉王霍淳狠狠發了一通脾氣,他第一次對安茜動了手,賞了對方幾十個板子。
當安茜被按在長板凳上時,霍淳卻是不忍心看,背過身去了。
因此他錯過了安茜難得服軟的眼神。
安茜被打了幾十個板子,路都走不了,隻能趴在床榻上休息,霍淳這一次狠下心來,不僅不去看望對方,連傷藥都沒賞下去。
不過霍淳身邊的太監自然知道主子的心思,因此還是找了個時間,親自將上好的傷藥給安茜送了過去。
霍淳身邊的大太監來到安茜的房間時,和她同房的安然正在嘲諷她,安然見到了王爺身邊的杜公公,趕忙閉嘴站起身來。
杜仲瞥了安然一眼,冷哼一聲,然後對著安茜笑著說道:“安姑娘,這是上好的金創藥,您早晚敷上,這傷很快就能好了。”
安然在一旁見了,眼中閃過一絲妒恨,她原以為安茜的好日子到頭了,誰知這杜仲竟是巴巴的跑來送藥,難道王爺心裡頭還有安茜?
方才她之所以敢出口諷刺安茜,就是因著她以為安茜要失寵了,畢竟王爺不隻杖責了她,連一聲問候都沒有。
誰知就在她以為終於能夠翻身壓過對方時,杜仲卻出現了。
杜仲方才的冷哼便是一種警告,警告她不得對安茜無理。
安然心裡很不服氣,可是又能如何呢?誰讓她不像安茜那個狐媚子那麼有手段,能勾得王爺對她神魂顛倒的。
她在心裡忿忿的想著,可麵上卻再也不敢帶出來了。……
……
顧昕在彆院安頓下來之後,想起了那個被她救回來的男子。
因此她把木槿叫過來問道:“那一個跟我著一起回來的公子呢?”
“回王妃的話,洛主子將他安排在旁邊的小院裡。”木槿答道。
“嗯,你們多上點心,告訴服侍的丫鬟們,千萬不可以怠慢了,另外那邊若是缺了什麼,儘管開口,知道麼?”顧昕仔細的吩咐道。
木槿一一應下,然後便前去叮嚀隔壁院子的丫鬟們。
木槿離開後,洛歌和馨文正好走了進來,洛歌正好瞥見了木槿離開的身影,因此不讚同的對著顧昕說道:“王妃,馨文才說過您需要靜養,您怎麼又動心思了呢?”
顧昕笑著說道:“哪裡就這樣嚴重了?我不過是吩咐木槿不要怠慢了貴客。”
一旁的馨文聽見了,突然開口問道:“王妃,您口中的貴客,是隔壁院子裡的人麼?”
“嗯,就是他,怎麼了麼?”顧昕點點頭。
“奴婢不敢肯定,不過奴婢覺得他很像一個人。”馨文皺著眉說道。
“像誰呢?”顧昕挑了挑眉,那男子一直不肯透露身分,顧昕本想讓賀謹軒去查,沒承想馨文竟然認出對方來了。
“王妃可能不知道這一號人物,不過行走江湖的應該都知道他。”馨文頓了頓,低聲說道:“奴婢懷疑,他便是被官府通緝許久,位於懸賞榜上第一位的那個玄冥。”
“玄冥?”顧昕倒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