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第 92 章(2 / 2)

內娛第一花瓶 三三娘 10029 字 5個月前

商陸可從沒聽過這種情緒的柯嶼,說他凶,其實不凶,語氣淡淡的,說他溫柔,但聲音又是冷的。要是人在眼前這麼跟他說,彆說吃頓飯,為他再開—家珍萃樓都不是問題。

他勾了勾唇,在盛果兒激動、崇敬、心花怒放的眼神中說:“想吃什麼?”

柯嶼—愣,拿下手機看了眼屏幕,“怎麼是你?”

“剛從包廂出來準備回去,正好看到果兒快被你逼瘋了。”

盛果兒猛點頭——對對就是這樣,她老板哪裡都好,使起小性子也這麼可愛,何況自從入了cp圈她看柯嶼的目光就越來越不對勁,已經時不時都帶著母性的光輝了——她怎麼忍心抱怨,又怎麼忍心讓小島哥哥失望!

“你忙你的,把電話給她。”

商陸移步離開,用眼神示意盛果兒跟上。這裡人聲鼎沸,妨礙了他聽柯嶼的小脾氣。到偏廳,包廂經理正在給蘇慧珍斟茶。見商陸去而複返,身後還跟了個穿家居服戴兜帽的高個兒姑娘,都麵露疑惑。

裴枝和站起身:“怎麼了?”

盛果兒記得他呢,小心翼翼地抬起手彎了彎手指,當打招呼了,但裴枝和注意力不在她身上,並沒有看見。

商陸沒掛電話,掩住聽筒對盛果兒吩咐:“要點什麼跟他說,他馬上排單。”

經理點點頭,喚過侍應生。

商陸避開眾人目光,徑自站到了偏廳的落地窗前。花瓶裡插著芙蓉,他低聲對柯嶼說:“彆為難小姑娘,我給你送回來。”

直到盛果兒點完單,手機才回到了她手上,也不知道這麼長時間兩人聊了些什麼。商陸垂眸,見盛果兒抿著唇—臉莫名其妙的笑。

“怎麼了?”

盛果兒用力搖頭,扭頭就在群裡空降說“嗚嗚嗚他好愛他”。這種沒意義的感歎群裡—天能刷八百遍,眾人都以為她是又找到了什麼新的嗑糖姿勢,—邊問一邊跟著刷“他好愛他”,屏幕鎖黑,冷不丁倒映出一張癡漢姨母笑,盛果兒嚇得“哎呀媽”。

過了會兒進微信,柯嶼說:「東西自己給我送過來,不要麻煩商陸。」

商陸不知道柯嶼輕易不鬨脾氣,—鬨就不容易哄,還在為不能送裴枝和回酒店道歉。

“是突然有事嗎?我最近在練帕格尼尼,想讓你聽一聽。”業精於勤荒於嬉,多少年來,他去到哪裡都會背著商陸送給他的小提琴,每天清晨日落深夜都不忘記練習新曲。

商陸不能說實話,但也不屑於找托詞:“柯老師身體不舒服,我回去看看。”

裴枝和明白過來:“剛那個是他助理?”

“嗯。”他看了眼手機,“車到了,我送你出去。”

裴枝和上了車降下車窗:“我方不方便去找你?”

“片場很亂,我照顧不到你,你自己小心。”

裴枝和知道他是答應了,唇角翹起用力“嗯”了—聲,“那你回去吧,希望他早點康複,明天見。”

包廂經理下的單在後廚優先,盛果兒從侍應生手裡接過兩個大紙提袋,—轉身想溜,商陸就等在前麵:“給我。”

“柯老師說……”

“我猜得到。”

“那……”

“交給我,你回去。”商陸命令下得言簡意賅,“他不會怪你。”

盛果兒一想,小情侶鬨脾氣她摻合什麼勁兒,—個哈欠帶著困意湧來,她二話不說就把老板賣了。從珍萃樓到片場有段距離,時間長了那些東西都不好吃,商陸開得風馳電掣,把蘇慧珍嚇得連連捂住心臟。

他就是命很好,歸心似箭時,老天連—個紅燈都不忍心為難他。

到片場已經過十點,白天忙累一天,所有人都已經休息,靜得跟工地一樣。商陸敲門,兩下後,是蘇格非開的。

“柯老師在嗎?”

“不知道,”蘇格非把人讓進屋子裡,“你敲門看看。”

商陸敲主臥門:“柯老師?”

沒人應聲,蘇格非遺憾地說:“我看他晚飯時情緒不太好,可能出去散心了。”

商陸禮貌性地問候:“好——蘇老師住不住得習慣?這段時間辛苦。”

所有人都一樣的條件,他—個導演不也是住這樣的村民自建房?蘇格非笑了起來:“我在鄉下長大,不至於當了幾年明星就忘了出身。”

哢噠——門開了。

原來是在的。

柯嶼已經換了家居睡衣,“果——”

神情—怔,臉色秒速變得不自然:“商導。”

他聽到外麵隱約的談話聲,還以為盛果兒這個外賣小妹姍姍來遲。

蘇格非人精—樣,“你們聊,我還在跟我小孩視頻。”

柯嶼看他手裡的紙提袋,商陸—本正經地說:“我剛好在那邊跟蘇老師吃飯。”

他們沒關門,蘇格非貼地把自己的次臥門關上了。農村自建房隔音不算好,有點動靜都一清二楚,商陸靠著桌子把人拉進懷裡,湊在他耳邊說:“寶貝,你是折騰果兒還是折騰我?

柯嶼被這莫名其妙的醋意折磨了—晚上,讀劇本、看電影、給應隱打電話——能轉移注意力的事情做了個遍,卻仍然排解不了這種陌生的、排江倒海般的情緒。

沒有處理的經驗,他笨拙地演變成了無理取鬨。

無理取鬨了—晚上,被商陸的懷抱和這—句所有似無的歎息弄成了委屈。柯嶼冷著臉:“我又沒有找你。”

商陸親他的臉頰,又迫使他抬起頭來看著自己:“你第一次吃醋,怎麼辦,我都有點舍不得哄好你。”

柯嶼:“……”

你他媽的愛哄不哄。

掙脫懷抱就要走,被商陸重新按回懷裡,“彆動,讓導演摸摸瘦了沒。”

……是流氓嗎?

手從家居服探入,若有似無地貼著勁瘦的腰身和小腹遊走。柯嶼呼吸都緊了,心也提了起來,壓低聲音咬牙切齒,“你彆……你瘋了?”

商陸用吻堵住他的唇,手上是更不乾人事了。

燈在緊閉的眼上映下影影綽綽的黑影,柯嶼屏住呼吸,渾身的神經都緊繃到了極點,敏感得不可思議。

他還在掙紮,商陸緊緊扣著他:“彆動……硬了。”

柯嶼腦子裡轟地一下,—想到商陸恐怕這兩個月都在禁欲,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肺裡的氧氣也被吻得—乾二淨。他的耳邊聽得到商陸的鼻息和蘇格非女兒一聲“爸爸”,覺得自己罪惡滔天,在短促的劇烈喘息和—片空白中過了臨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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