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正牌未婚妻還站在這裡好吧!
俗話說烈女怕纏郎,反之亦然,這三年來,段凝珍一直就是這樣,曖昧不清,默默地和楚清河拉近關係,好幾次他都看到楚清河衝著段凝珍笑。他覺得,再這樣下去,指不定楚清河會被段凝珍這份癡情感動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段凝珍再怎麼說也算是一個美人了,背後還有天水城的背景在,資產不是一般的大。
而他,在楚清河眼裡,應該就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小可憐吧。
這麼想著,林渚白提起心來,腳下步子邁大,都有些小跑起來了,他要讓楚清河下來第一個看到的人是他才好,路過段凝珍的時候,還不忘撞對方一下。幾步到了楚清河跟前,再看去,他已經闖入了楚清河懷中,雙手輕柔的放在楚清河胸膛上,素白的小臉抬起,雙眼淚水漣漣,臉上滿是淚水劃過的痕跡。
他開口,有些哽咽的說不出話,“清、清河哥哥,你……你都要嚇死我了。”
“我還以為你不在了,你要是出事了,你讓我怎麼一個人獨活?”
說著,他埋在楚清河胸膛嗚咽的哭了起來。
幾個原本準備恭喜師弟一聲的煉器峰弟子先是被林渚白這一係列操作給震得停在原地,繼而又有些羨慕,畢竟長的能像林渚白這樣好看的,實在少見。他們擠眉弄眼的調侃了幾句,便跟楚清河說先走了。
而還站在後麵的段凝珍看到這一幕心中更不自覺有些咬牙切齒,若是餘白真是喜歡楚清河也就算了,關鍵是,從第一麵起,她就知道對方並不喜歡楚清河,隻是因為重生來抓著楚清河想要坐享其成罷了,這三年他們倆的交鋒也證實了這件事。
她今生雖然打定主意不再跟楚清河在一起了,但那隻是因為她知道自己對付不了對方將來身邊那一群女人,她前世就是被那群女人爭風吃醋弄掉的,她不想再過那樣提心吊膽的生活。還有就是她的爹娘,她也並不想再家破人亡了。
可說到底,她對楚清河是愛慕的。
若是前世那些女人來到楚清河身邊也就罷了,可餘白這麼一個不知道哪冒出來的野丫頭,滿心的壞水,不過就是想要巴上楚清河,結果竟然真迷住了楚清河,段凝珍氣的肝都疼了。
楚清河倒沒分神去注意段凝珍的眼神,他現在全身都被裝哭的林渚白吸引了,好歹也是個大魔頭,這說哭就哭的技能怎麼就這麼純熟呢。他的思緒飄遠了,回想著他倆在一起後林渚白的幾個裝哭時候。
等林渚白哭到激動時錘了他胸膛幾下,他才回神,握著林渚白的肩分開些,然後從林渚白的衣袖裡掏出林渚白的手帕給林渚白擦著臉上的眼淚,溫柔的道:“彆哭了,再哭都醜了,你看鼻涕都流出來了。”
估摸是今天哭的太久了,又在胸膛上捂著不通氣,他記得以前林渚白哭的可好看了,丁點都不帶流鼻涕的。
林渚白嚶嚶嚶的哭聲一頓,手指瞬間捏緊到發出聲音,又哇的一聲大哭,把臉埋過去用楚清河的衣服把臉上的眼淚鼻涕都擦乾淨了,這才抬起頭帶著絲絲得意的看著他。橫豎在楚清河的腦子裡,他雖然愛的死去活來,但性子可不是一味的乖順的,這麼做也不崩人設。
楚清河被他這可愛的模樣逗笑了,捏了捏他的臉好笑道:“走吧,我們回去換身衣服。”
兩個人牽著手走路,林渚白還有些不滿:“我跟你哭你居然隻關心我鼻涕出來了。”這是重點嗎?
楚清河道:“那大庭廣眾之下,我不跟你說一聲,大家都看到了,你以後豈不是要怪我。”
林渚白還是覺得不對:“你難道不應該先安慰我?還有你的修為,你該不會真能拿第一吧?我看賈峰主打過來你都不帶慌的。”他總覺得有什麼脫出了掌控,楚清河又有什麼機遇是他不知道的嗎?不應該啊,楚清河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沒離開過。
他之前當然看得出楚清河是想拿第一,得到仙劍的,但是他可從來不覺得楚清河真能做到。
彆的不說,楚清河就是一個煉氣期的,而像是孟平,都已經是築基後期了,劍法高超,說是年輕一代弟子的第一人,實力當然是不容小覷的。想要仙劍是一回事,可能不能拿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就是他自己,因為覺醒的晚,又受過重傷,目前不用他本體的毒性,也不敢說自己能到第一的。
但楚清河卻一直都底氣十足的樣子,比試起來也完全不緊張,那麼多的符咒砸過來,硬是沒半點其他後怕之類的反應。
楚清河笑笑,轉移了話題,他築基期的雷劫是跑外麵過的,林渚白不知道。雖說這修為的事,可能也瞞不了多久,但暫時能瞞還是瞞著吧,在能完全掌控林渚白和背後的魔族前,他都得捂好了,不能讓林渚白了解的過於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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