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第 92 章(2 / 2)

燃霄隻當做?看見的樣子,仰著臉推開客棧大門,望見了屋內的人影,臉上頓時笑靨如花。

“陸子,”燃霄笑著說,“多日不見,你還是這副模樣。”

陸宴之坐在角落裡,垂著臉不看她,沉?說:“你做什麼?”

“當然是?你了,”燃霄大搖大擺走進,俯身湊到陸宴之耳畔柔?說,“雲荊的人馬上要了,你守不住這裡,跟妾走吧。”

陸宴之說:“守住守不住,不是你說了算。”

燃霄站起身,單手扶著腰,另一隻手搭在陸宴之肩上,輕輕拂過他如雪的銀發,語氣柔柔地說:“妾今日過是幫你的,雲荊殿下手下能人無數,單憑你一人,是應付不了他的。”

陸宴之皺了下眉,推開她的手說:“人族的事,不需要外族乾涉。”

一旦陸宴之從北海借援手,北郡便會成為龍族的統治地,對北郡的百姓而言,又將是一番水深火熱。

“陸子多慮了,”燃霄笑道,“妾以個人的名義幫你,保證絕不貪圖你?北郡這片地?。”

陸宴之搭在桌子上的手微微蜷著,薄唇抿成一條線,沉吟不語。

燃霄挨著陸宴之坐下,單手支著下巴,不住地打量他,噙著笑說:“妾幫你,隻是妾個人意願,與北海龍族無關,子心裡若是感念妾,北海伴著妾,妾什麼都願意為你做到。”

陸宴之薄唇分開,吐出一個字,“滾。”

燃霄臉色垮了下,頓時破口大罵:“不知好歹的東西,彆三番五次給臉不要臉!”

陸宴之神色平靜地說:“人族的事情,隻能由人族自?解決,

三主請?吧。”

“你放肆!”燃霄拂袖起身,氣得發抖,揚手要摑他耳光子,手臂高舉著停在空中,手腕被人扣住。

阮輕不知何時站在她身?,扣住她手腕,幽幽說:“三主,你敢動他分毫,休怪我不客氣。”

聽聞此言,陸宴之詫異?眸,心跳倏然加快。

燃霄瞪著她,“你又是誰,敢管本宮的事?!”

“□□,”阮輕譏笑,“哪裡的,?哪裡去,人族的事情輪不到你插手。”

此言一出,燃霄氣得冒煙,眸色淩厲,雙手化?龍爪,狠狠一掙,欲要將麵前這個人族小丫頭撕成碎片,忽然她雙眸大睜,震驚地說不出話。

她一雙龍爪被死死囚住,愣是被這小丫頭扣住,掙脫不得。

彆說使出全力對付這丫頭了,眼下?要從她手裡掙脫開都是個題。

阮輕朝她揚眉,冷笑說:“三主若真的看上我兄長,大可請人下聘,得到他的許可再與他結契,強人所難算什麼意思?你是不把星照門放在眼裡,還是不把人族放在眼裡?!”

“結契?”燃霄笑了笑,“隻不過是個花裡胡哨的玩物,用得著結契嗎?”

聽得那句“玩物”,阮輕勃然大怒,用力狠狠一抽,將燃霄拽在地上,緊接著“哐當”一響,燃霄整個人摔倒在地,滿臉憤怒和嘲諷。

阮輕捏著囚龍鏈,衝上去半跪在地上,一把掐住燃霄的脖子,咬牙啟齒,“你敢再詆毀他一句試試?”

“輕兒,”陸宴之說,“不必為我這樣。”

阮輕瞥他一眼,?說話。

燃霄梗著脖子,冷笑道:“男人可不都是玩物麼,下賤東西,還指望本宮為他結契?”

阮輕一巴掌扇過去,怒目瞪著她。

燃霄白皙的臉上立刻現出紅印,她扯了扯嘴角,笑道:“阮姑娘果然是名不虛傳,能在東海擊退魔族,的確點硬氣。”

阮輕說:“道歉。”

燃霄愣了下,“道什麼歉?”

“給我哥道歉,”阮輕厲?說,“出言不遜,詆毀天清君,理應道歉!”

“本宮說錯了什麼,男人可不就是玩物麼,”燃霄注視著她,冷笑,“你可彆告訴我,你?玩過。”

阮輕:“你閉嘴!”

“喲,還真?

玩過,”燃霄唇角勾起,笑得曖昧不明,一條腿往阮輕腰上勾了過,柔?說,“小丫頭,要不要本宮教教你?”

阮輕懶得廢話,起身,捏著囚龍鏈狠狠一抽,隻聽得桌椅應?倒地,燃霄從大堂東麵摔到了西麵,身上傷痕累累,疼得齜牙咧嘴。

阮輕慢悠悠地收起鏈子,俯視著她,一字一字說:“燃霄,你又弄錯了一件事情。”

“今時今日,是人族要朝你北海發難,天清君所做的一切,是為了兩族的安穩,你非但不領恩情,還妄?挾恩圖報,你在做夢,知道嗎?”

燃霄:“……”

阮輕居高臨下,打量著她,幽幽說:“給我七日時間,若我勸退了皇室的人,你答應我,從此不得再糾纏天清君。”

燃霄雙爪化?纖纖細手,抹了把臉說:“好會打算盤的丫頭,本宮若是不答應你,你奈何得了本宮?”

阮輕手中囚龍鏈一甩,客棧地板幾欲開裂,怒目看著她說:“你不答應也行,今日休?從這裡離開了。”

破空?響起的一瞬,燃霄整個人不禁抖了一下。

阮輕看在眼裡,彎了彎唇,俯身捏著她下巴,笑道:“北海三主,不過如此。”

燃霄:“……”

“我答應你,”她說,“七日而已。”

阮輕垂眸看著她,麵無表情。

燃霄從地上起身,拍了拍衣上的灰,朝她揚眉,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道:“若是見了雲荊殿下,可不要太過意外。”

作者有話要說:黑化病嬌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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