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行矜皺眉,是這樣嗎?在可控範圍就說明還是出事了。
“去洗漱早點睡,錄製一天累了,我先走了。”靳嶼掐了掐眉心站了起來。
時間是不早了,再留下去,靳嶼怕是又隻能睡沙發了。
“行,你路上注意安全,我回頭……”
靳嶼走去,一個人站在門裡,一個人站在門外,“不用畫符了,你給的還多呢。”
韓行矜愣住了,自己說上句他就能猜到下句了?
“或者你們自己找個玄學大師看看?”韓行矜提議,可能自己的符並沒有起大太大的作用吧,韓行矜想。
靳嶼點頭,電梯到了,進電梯,電梯門關上,韓行矜才關上門去洗漱。
靳嶼覺得遇到事了,韓行矜想,之前送自己回來都要讓自己先關門,還提醒自己得反鎖,今天他走,自己門都沒關他就走了,顯然注意力不在這裡。
既然不說,那就算了吧。
錄製一天是有點累,主要是晚上一直在說笑,她現在覺得喉嚨有點不舒服,比上了一天的聲樂課還乾。
韓行矜走到茶幾邊,拿起牛奶盒,居然沒有了,盒子一扔,端起旁邊的水杯想都沒想都兩口灌完了。
拿著空水杯,韓行矜才反應過來,這個杯子靳嶼喝過。
韓行矜愣住了,這……這……間接……
算了,想太多了,兩個人有不是從同一個方向拿的杯子,能同時接觸過同片杯口的概率極低。
而且,自己吃剩的東西用過的叉子靳嶼都用了,自己隻是用了一下杯子而已,多大點事,自己這叫節約用水,不浪費水資源。
想明白了,韓行矜把空杯子放進洗碗池,抓緊時間洗漱去了。
累了一天,韓行矜破天荒的失眠的,因為她做了一個噩夢,被嚇醒之後久久不能入睡。
她夢到了靳嶼,夢到靳嶼不可怕,可怕的是她坐在靳嶼旁邊,這其實也沒什麼。
讓她驚醒的是她不光伸手去企圖撫平靳嶼眉心的褶皺,甚至還用上了嘴,這就很不好了!
大概是靳嶼皺眉的時間太長了吧,韓行矜驚醒之後撫摸著小心臟想。
嗨,自己就是太善良了,見不得彆人憂愁。
可是,不管韓行矜怎麼自我開解,隻要閉上眼睛,腦海裡就會出現自己要上嘴的畫麵,還不光是想懟眉心,甚至想往下懟。
黑暗中韓行矜隻能瞪大眼睛,自己怎麼會有那麼流氓的想法呢,那可是大哥啊,大哥是什麼,大哥可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呀。
韓行矜愣了睜眼到東方露出魚肚白才沒堅持住睡了過去。
繼破天荒失眠之後,韓行矜破天荒睡了個懶覺。
王阿姨倒是不覺得韓行矜睡懶覺有什麼問題,畢竟年輕人,不睡懶覺才有問題。
快十點了,韓行矜才走出房間。
王阿姨已經在準備中飯了,看到韓行矜,“餓了吧,想叫你起來吃了早飯接著睡的,又怕吵了瞌睡。”
韓行矜打了個小小的哈欠,“也不是很餓。”
王阿姨給她盛了半碗牛奶燕麥粥,“少吃點,很快就吃飯了,昨晚回來喝牛奶了?好久沒給你煮這個粥了。”
韓行矜坐在廚房的島台邊,慢慢地用調羹攪著碗裡粘稠的粥,一邊喝王阿姨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一邊喝完了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