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行矜搖頭,“不是的,現在的節目沒有適合各位教授上的,反正你有星海啊,重新做一檔新的節目。”
靳嶼不理解,他有星海沒錯,但娛樂圈的風向或者說涉及具體事物,靳嶼是真的不知道。
“我讓嚴副總來京市一趟,你和他聊一聊?”這是靳嶼能想到的最好的解決辦法。
喊行矜連連搖頭,“使不得使不得,我就隨口一說。”
“乍現的靈光說不定就是個好方向。”
韓行矜並不覺得毫無準備就去和嚴副總說什麼是個好的選擇。
“那我們回去先和他們開個視頻會?覃柔也參加。”靳嶼提議。
韓行矜還是搖頭,感覺自己都還沒準備充分,就要麵對老師的提問一樣。
“下午我沒事,我教吧。”
韓行矜看著靳嶼沒說話。
“你來京大的目的是什麼你還記得嗎?”
韓行矜點頭,她當然記得。
“想學著做節目,我們就從第一步,作策劃案和投資招募書開始。”
韓行矜知道自己需要學的東西還很多,非常多,要不然也用不著周末上補習班把自己委屈哭。
可是,直接寫策劃書是不是又太超前了一點。
兩個人沒有去醫院看潘老師,潘老師現在更需要心理疏導,現在是身材焦慮發展下去不僅對身體傷害很大,還容易發展成抑鬱症。
兩個人回家先去找王阿姨報道,賈元元吃過中飯已經回去了,韓行矜拿上電腦就跟著靳嶼上課去了。
王阿姨見韓行矜好好地回來了,情緒呀很好的樣子,還要去學習,趕緊給他們準備下午茶。
靳嶼幾乎是手把手地教韓行矜怎麼寫策劃案,當年他自己寫策劃案的習慣是什麼,現在他看策劃案比較關注哪些信息。
“什麼?還要我去算同類綜藝的營收?”韓行矜驚呼。
靳嶼點頭,“是的,有一定要明確,投資者,歸根結底是商人,哪怕我更多的時間在扮演一個傳道授業的角色,可我還是商人,我看中的還是我的回報。”
“不能讓我創收,我為什麼要投資,是銀行不夠穩定,還是國債沒有按時發利息。”
韓行矜一想,也是,沒有收益為什麼要去投資。
“所以,你不光要看其他節目的表現模式,你還要看其他節目的回報率。”靳嶼說,“你要從頭做一個新的節目,單單老師們交給你的節目策劃完全不夠。”
韓行矜小本子寫得密密麻麻,被靳嶼啪一下合上了,“能寫下來的東西都是沒用的。”
“可是,我得記下來啊。”
“你隻是這個產業鏈的一個環節,你的上遊是利益相關者,你的下遊是觀眾。”
靳嶼點點韓行矜的腦門,“記住兩句話,你可以給你的利益相關者們什麼東西,而你的觀眾需要什麼東西。”
“啊?不需要做點有意義的事嗎?老師教給我的是,明確自己想傳達的東西是什麼?”
“你是你需要給自己交代清楚的東西,並不是投資者和觀眾關心的東西。”
韓行矜覺得靳嶼的一番話顛覆了她對做節目的認識,她以為她需要做的是找到一個好的立意,找到一個好的視角就可以了,完全沒想過,所有的問題總結起來隻有兩個字,“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