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曾考慮過他的感受和他的孺慕。
靳嶼站起來,梗著脖子說了一句,“我先回去了。”
說完提步就走,在路口拐彎的地方,沒往家門口走,而是往院裡停車的方向去了。
靳奶奶操控者電動輪椅想追上去,奈何靳嶼越走越快,靳奶奶隻能看到他絕塵而去的車尾。
靳嶼給剛接到家人的助理打了電話,讓他定最快的直飛韓行矜那邊的飛機,他自己則回家拿上證件,拿著原本收拾好放在車裡準備住上三天的行李就趕往了機場。
過了安檢,靳嶼讓助理抽空到機場把車開回去,才想起來給靳新河打個電話。
顯然靳新河是在等靳嶼的電話,靳嶼打過去幾乎秒接。
“喂,阿嶼,你去哪了?”新新河問。
“我在機場,準備去小矜那邊,今年就不過去過年了。”
“什麼?你要去哪裡?”
“y國,已經過安檢了,馬上登機。”
靳新河喊了一聲,便是長久地沉默,“阿嶼……”
“奶奶都和我說了,我嘗試去理解你們每一個人,我理解你們所有的行為,但不代表我接受,你就沒想過十年前我也還未成年,我也剛失去母親,好,就算不想想我,你就沒想過你自己這樣做之後需要承受的流言蜚語?”
靳嶼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替我和爺爺奶奶說一聲,回去再去看他們,我登機了。”
靳嶼說完就掛了電話,在關機之前還是給韓行矜發了消息,說自己馬上登機準備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