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來人,張昊讓跟在後麵一臉無錯的服務員先下去。
張昊同對方有生意往來,不得不打招呼。
幾盞茶過後,四個人轉場到一個藏在胡同深處的會館,院子很大,據說原來是王爺府邸。
“又有人來問我,你外祖家那個院子你賣不賣,又翻了一倍。”張昊剛坐下就問靳嶼。
靳嶼看了張昊一眼,沒有說話。
“彆看我,我當時就回了,你不會賣的,就過來了,想起來,同你說一句。”
“以後不用和我說。”
“要我說也是,得是什麼怨種敗家子才能賣宅子。”易申也從手機上轉開視線,打了句強。
程晨搖頭,“這不好說,趙家那老兒子年前不才賣了兩處房子,依我看啊,出了正月還得賣。”
“趙家窟窿那麼大呢?”易申八卦地湊近了些。
程晨撇嘴,“誰說不是呢,早就資不抵債了,隻是之前沒人大張旗鼓地要債,年底了,要債的一起上門了。”
這個圈子裡永遠不缺八卦,靳嶼家那點事,根本算不上大事,端看人怎麼解讀,有人戲謔一句靳新河豔福不淺,權當風流韻事在看,有人不以為然,覺得靳新河這是得罪了誰,陳年舊事被翻了出來。
總之,不熟的人根本沒太把靳嶼家的事放在心上,至於熟悉的人,比如張昊一行人,他們關注,但也隻是擔心靳嶼,生怕靳嶼有個好歹。
過年好!
。:,,.